悄悄地猫似的溜到了一棵离她不远的树后,静静的窥望。也是坐在那树桩前,她正陶醉的拉着中提琴,不怎么常见的乐器。那指尖的一来一回都那样温柔,像在安抚阵阵哀鸣的琴。听着她的忧伤沉郁,我终于还是没忍住,和了一首轻快的曲子,悦动的浪花试图撩动一潭死寂。她放慢了节奏,因此更加消沉,仿若无底深渊,没有一丝光明,那翻涌的几朵浪花,很快便被吞没。
一着不成,我就再来。这次我换了首节奏感很强的,串串乐符化作柄柄锤凿,敲击着黑暗,但却一丝回响也没有。既然如此,我便只好以毒攻毒了。忍着痛,一丝细流从黑暗中蜿蜒而出,如一条剧毒的游蛇,舔舐着道道触目的疤。即使那深渊无尽黑暗,也因此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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