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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你可真会说一些尽会拍马皮的漂亮话,我不想听。苏老头,你对爱情的好下的定义,在哪里呀?
苏:我可真喜欢范仲淹拍马皮。斐德若,我对爱情的坏下了定义,剩下不就都是爱情的好的定义了么,把爱情的定义全都挂在了我的头上了,除去坏的部分,不就是好的定义吗?
斐:你们两个人,一个媚上欺下,一个趋炎附势......
范:只怪苏格拉底爱你太深,我也并非没有理由拍他的马屁。苏格拉底,明明就是一个奸诈精明的求爱者,只有一个奸诈精明的求爱者才能够成功欺骗他的爱人,靠近高尚德行的人,使之让爱人变成一个更加奸诈精明的人,他的爱人就会欺骗爱人的爱人靠近他,变成那个更加奸诈精明的人。如此反复,这不就是爱情好的定义吗?
斐:行,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苏:妙极了,这正是我想要的回答。可惜,你还只是描述爱情的好,并未真正的为爱情的好下定义,你可是要被斐德若喂蚊子的。
斐:苏老头,你可是要过夜的。
范:爱情的好,我可没有那个本事下定义,毕竟我也只是个外行人士,对于喂蚊子我是相当不情愿,那本来也是斐德若为你下的命题。但我可以论出有爱情的好的人,会拥有怎样高尚人格。
苏:范仲淹,你来论述,我看你早已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范:这都怪我多嘴,惊怒了诗神,让我口谕拙作一篇依此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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