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回到了文学杂志的阅读,因为得到平台里多了杂志期刊的电子书。这一两个星期,一共阅读了三本当代,又见到一些在当代文化史上看到的老作者的名字,感觉如见故人。
当代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的文学类杂志,与网络上的文章不一样,属于正规的文学作品,因为现在看微信订阅号的文章比较多,对文字语言没寻么讲究,但真正的文学读起来是很舒服的。随便选取一段,就显出文学功底。
沙漠和绿洲只有一步之遥。
在绿洲和沙漠之间有一条细细的水渠,水渠流淌,滋润着绿洲。我们的学校就在这片绿洲之内。
第一本让我印象深刻的是《瓦猫》的故事,文章的时间线索穿插自如,从主人公的一张照片引发出一连串的故事。照片主人公的命运曲折而生动,围绕着瓦猫的制作学习,展开了一个乡下青年入赘的故事,爱情凄美,令人唏嘘。
第二本让我印象深刻的是《虚构的花朵》,是从学生的角度来写老师的爱情故事的。老师是从上海插队到新疆的,老师的女朋友在上海,他们的通信点燃了孩子们对于爱情对于文学的火花,然而女友要求老师给送一朵雪莲花,成为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老师离开南疆去北疆寻找雪莲,甚至因为寄去枯萎而去研究培植雪莲花。而最终没有留住这段爱情,张老师悲痛地留在了新疆,发誓一定要种出雪莲,他开垦着一块块地沙地,为了挡风移栽了大量的红柳,想把沙地变成人工冰山雪地,但是一朵雪莲花能拯救他的爱情吗?
当代里面有很多篇写了爱的执著,往往在自己的塑造的爱情里走不出来,就如这一篇第三期的《整个世界都在下雪》中杨花也是执迷于自己的爱情走不出来,为了男朋友一句“头发很脏”而在寒冷的天气里还在倒水河中洗头发,得了疯病。
第三本里我比较喜欢的是贾平凹的《暂坐》,讲的是一个叫做“暂坐”的茶庄,引出老板娘海若和十个姐妹的故事。隐隐总感觉这十姐妹有点红楼梦的风格,海若有如王熙凤,八面玲珑,周旋于各个高官与老总之间,但又不张扬,把茶庄经营得风生水起。而冯迎就如林黛玉,虽然出场并不多,但喜欢文学,有才学,但却是很早就去世了。这十姐妹出场时个个貌美如花,生活惬意,互帮互助,无论处事待人,都圆满而有气质。夏如花生病住院,也是几个姐妹轮流值班照顾。无论是海若,还是高丽后、陆以可、希立水等这十姐妹,都靠自己得到了财务经济的自由,实现了女性的独立。只是几个人的婚姻都不如意,或是未出嫁,或是已离婚,唯一与十姐妹纠缠不清的男性就是作家羿光。前期一个个穿戴艳丽,生活奢侈,但情节过半以后,随着夏如花病情的严重,高丽后的债务事件等,几个姐妹相继凋零、生恨,可用红楼梦里的眼见的起高楼,眼见得楼塌了来形容。
正如文中的一句话:
所有的行进都是一种试探和追问啊。
久矣不闻鸡鸣;直到长出苔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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