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野蛮与血性——令人瞠目结舌的秦国民风
秦人在西陲住了老久,由于受戎狄习俗的影响,秦人的文化和风俗一直是原始的,素朴的,甚至可以说是野蛮的。没有受到中原所谓礼乐文化的影响之前,他们也许始终保持着对于原始力量的崇拜。当我们将其称之为野蛮和暴力的同时,隐约也会感觉到那种本能而天然的力量却恰恰成就了秦国的辉煌,这种所谓的落后文化,这种所谓的粗犷、野蛮的民风,阴差阳错,反而适应了时代的要求,让秦在任用人才、锐意改革等各个方面都能放开手脚。而中原各诸侯国反而在温文尔雅的礼乐文化中,在一个庞大而颓废的特权贵族阶层中,变得更加软弱,最终走向了灭亡。
所以说大秦帝国对于秦人最重要的那句话叫做“赳赳老秦,共赴国难”。每当秦国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候,这句誓言就会在朝野之间漫起,一种不屈和必胜的信念会感染整个国家,整个民族,此时还有什么是不可战胜的。
在战国时代,这种慷慨赴死的精神也许只能诞生于秦,诞生于这个面对西域的狄戎部队,靠自己双手打出一片天地的国度。但是这种文化不可能持久,族老说这普天之下那爵位都是贵族的,这些贱民就是打仗立功,到头来也得回家受苦卖力,回来领个上千把铁钱、泥土糊间房子,就算是托天的福了。这是卫鞅所看到的秦国管理当中的赏罚不明。
秦国经过长年的穷兵黩武,国力衰竭,经济处于崩溃边缘。秦国内部世族贵胄拥权自重,国人私斗成风,臣民被划分为三六九等,贵族只赏不罚,奴隶只罚不赏,国人虽雄心勃勃,“血不流干,死不休战”,却无力改变秦国的穷困窘境。法家讲管理核心观点其实就是赏罚二字,赏罚不明就没有管理。但在这里卫鞅还看到了秦人民风淳朴,卫鞅一来族老就带领全族老小还备酒相迎远客。
卫鞅在这里也真正感受到了秦国“赳赳老秦,共赴国难”的文化,但秦国文化虽然淳朴却也很野蛮。我们也可以看到战争的残酷与无情,任何人都避免不了,谁都会有死去的可能,但是秦人的决心告诉对手,他们不会放弃,举国之力也要抗争到底,秦人的血脉里没有苟且生存。所以不到一线永远发现不了问题,不面对问题你永远找不到问题后面的问题。所以,管理者一定要做学会“走动式管理”,要到市场第一线收集所有的信息资源,没有调查权就没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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