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收拾仓房、苞米楼子,一大堆碎塑料布,没用的 纸壳箱子,过年攒下的易拉罐和塑料瓶,破盆、旧钉子还有红锈色儿的废铁片……归笼整齐,分类堆放,才直腰擦擦脑门子的汗,赶巧,我二姑娘说,妈,我听见收破烂的来了。可能收破烂的车还在前趟房,我索性坐在苞米楼子横木头上,等他半个钟头吧。
天助我也,今天的菜钱有着落了。院子里的菜苗正长高的状态,农村也在买菜吃的阶段。蘸酱菜倒是种了好几垄,可有孩子我隔三差五也买豆角、黄瓜、茄子。孩子在学校四个菜,吃得馋了,回家坐到饭桌边,我大姑娘嘴一咧,鼻梁子一皱说,妈,就两菜呀,还算大葱蘸酱在内。我们学校天天四个菜换着样来。我皱眉说,那四个菜是咱们花钱买的,这两个菜是咱家地里长的。

钱,真不是个好玩意又真是好好东西呀!
现在,啥都贬值,破烂是最低层的输出品,听我给你们报报价:塑料布=3毛一斤,纸壳子=3毛一斤,纯铝易拉罐=4分一个,塑料瓶=8毛一斤,废铁 次品=3毛一斤,好铁=5毛一斤。我劳动一上午,最后收到的烫手钞票=17元,唉,占地六尺宽,不过换回两张十元的近似值。倒把我二姑娘乐坏了,围着我转圈说,妈,这钱能买可多好吃的了……
是啊,能买的物值不抵卖出物值空壳前的百分之零点几呀!看着孩子对卖破烂的兴奋劲,我小时候也盼着我妈能把卖破烂的那一两张票子给我一张。就算给二毛钱,也屁颠屁颠地乐着往卖店跑,一毛钱五块桔子瓣糖,一毛钱老冰棍。那收获感好像自己考试考第二的奖励一样知足。
下半年攒着,下次卖破烂但愿能突破二十元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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