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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传来叫卖声“卖豆腐喽!” “收破烂喽!”“卖甜酒喽!”……
每天,大街小巷总会不断传来小贩们自得其乐的吆喝声:这吆喝充满着期盼,饱含着艰辛生活奔波的汗水。
形形色色的吆喝叫卖折射出社会的纷杂与求生的不容易。
我喜欢听街巷叫卖声:尽管它有时带很大的强制色彩、全然不考虑大家耳朵的承受力——声嘶力竭或高低起伏。
地方越大,流动人口愈多、则叫卖声齐全:收长头发的、沙发翻新的、收旧手机的、卖馒头的、卖豆腐的、卖小菜的、磨剪刀的、卖米蚕的、配钥匙的……
耳闻单一叫卖,乃小集镇;耳闻八方乡音,至少县城人气之地——这些小生意人缘何要离乡背井为蝇头小利而在异乡放嗓吆喝?
楼下传来叫卖声吆喝叫卖,因人而异。
它凸显买卖人不倔不挠的决心意志。河南人叫卖馒头就相当个性:清一色尖脆女声,离你十几米远就穿透空气直奔你的耳膜——听上去象买卖很轻松,因为叫卖尤欢;事实表明河南人挺能干,他们能在一个世代以面点为早餐的地方把馒头卖到风声水起。
我们这,卖豆腐的也叫卖。清晨时分它象定好的闹钟在院子里准时响起、叫卖声不慢不急。哪一天熟悉的声音突然不见,准会引起三邻四舍的猜想关心:生病了吗?还是小作坊被查封了?
楼下传来叫卖声覆盖最宽的叫卖声乃“破烂”行当。通常交杂N种口音,但不知它为何会在午休时间回响飘荡?而且从不降低音调——那么,机关大院它是如何穿越门岗而长驱直入的?
“收破烂”者,具一定欢迎度。每处叫卖准能唤出三五个阿叔阿婆——与其说闻声而出,不如说是蓄势而发:为了今儿相见,有些人足足等待了半个月;重要的是下一个月的今天收破烂的准不约而来。
上门服务,变废为宝、好!让那些文明有身份的“拾荒者”免去了外送破烂之累,让平日弯腰伸手捡来的水瓶纸板转手换成卖小菜的零钱:甚是方便快当。
楼下传来叫卖声叫卖声以原声最美、最入耳。小县城经典叫卖以“快来卖菜,十块钱四斤”著:什么时候想听什么地方就有。“快来卖十里长坡的麻梨子”这句最亲切悠远。
但当小贩们因偷懒而换成电喇叭扬声器叫卖时,认为这进化演变挺危险!第一,放弃了自身最自然的声音优势(留着嗓子干啥?),第二,生意缺少了几分诚意;让人感到这人不够敬业了。第三,扰民。就不怕中午不睡敬业的城管来驱你?
吆喝叫卖,是不是可以提升到“非物遗产”层次加以弘扬保护?如果认为我小题大作,那大家为何总会清晰地记得街头巷尾传来的深厚有力“磨剪子戗菜刀”叫卖声?尽管已很难听见了。
楼下传来叫卖声经常上街的人会发现竟也有“卖而不叫”的行当。
你听见过卖冰糖串、卖皮带的人吆喝过吗?这又是为什么?那卖冰糖葫芦串的总是扛着站着,脸上带几分木讷:是行规不允许叫卖吗?
卖鼠药的为何不叫卖却宁愿一路推着小车敲打着小鼓?
说到这,不得不说说“哑巴卖刀”。他说不出话,一个劲在地上砍、在地上比划;尤其卖刀的哑巴多半不太脸善,很容易吓到小孩子;但“哑巴卖刀”千百年来却成了街巷不朽一景、深深刻入老幼的脑海之中。
楼下传来叫卖声当商家不断翻新门面、加盟连锁做强做大时,提篮叫卖却从不需招兵买马——他们以零铺面零距离、以天下为铺、以四海为家操作着自己的蝇头生意——“雁过留声”式的叫卖声早已深入了人心。
其实,每一个人又何尝不希望为自己也吆喝叫卖一回!为什么?唯有推介的语言才能打破隔阂唤起重视并加以关注了解。
你商界精英、你功臣劳模、你朝九晚五、你自食其力、你默默为这个社会这个家呕心沥血——你难道没想到过为自己的事业而吆喝一两回吗?
楼下传来叫卖声吆喝叫卖在游街小贩那是职业习惯,他们的吆喝声应当不仅仅是好玩好听:如果我们都假想自己是那个街巷叫卖人,你便会更容易体味到人间之艰辛冷暖。
是不是?
楼下传来叫卖声【作者:朱英】【纯原创.转发是最大的支持】
楼下传来叫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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