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苏眉实行了此政策后,朝堂上着实太平了一段时间,众大臣皆称苏眉德才兼备、母仪天下。计划很顺利,一步步按照苏眉心中所想进行着,而她只是在一旁隔岸观火,看他们一步步深陷泥潭。
且说苏玉暖这边,除了日常的请安外,苏眉还请了教养嬷嬷来教她宫中礼仪,不但如此,还要学习琴棋书画,插花品茗,诸如此类,每日的行程都被排的满满的。
她突然开始怀念在丞相府的生活,虽也有嬷嬷会时常磨她,让她谨言慎行,却远比现在松懈些,至少偶尔还能出府溜溜。可如今却囚禁在这皇宫,虽每日锦衣玉食,却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想到这,苏玉暖大大的叹了口气。
她呈大字型躺在床榻上 ,懒懒的开口。“翠竹,今日都有什么安排?”翠竹见她惨兮兮的小脸,不由得想要逗逗她“嗯…回公主的话,今日寅时需抄写昨日学习的诗词,辰时一刻用早膳,酉时方嬷嬷会来教您学习礼仪,午时是午睡时间,未时是寒嬷嬷来教插花…”
听翠竹念叨着,直到酉时末才停下,苏玉暖耷拉着一张脸,眼睛里写满了绝望。见她这样,菱角忍不住大笑。
“我的傻姑娘,您怕是昨日睡迷了罢,昨个翡翠姐姐(太后贴身丫鬟)不是来说,太后娘娘体恤您这段时间辛苦,放了您半月的假呢。这只睡了一觉,竟都忘到脑后去了。”这菱角笑的前仰后合,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苏玉暖闻言,立马来了精神,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你个小蹄子,竟敢戏弄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着便光着脚笑闹着去骚她的痒,一时间,屋子里热闹非凡,欢声笑语。
过了一会,一个小太监恭恭敬敬的进来禀告。 “殿下,郎将军在外面候了好一会了,想要见您。”
苏玉暖闻言,心里一惊,这阴魂不散的家伙,本以为入了宫就能甩掉他,谁想这才刚得了空,就来骚扰她。她有些愤愤道“你就说我病了,不宜见客,让他回罢。”见小太监退了出去,她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吃了口茶。
却不想,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公主还能编个更烂的理由吗?”只见那墨袍男子一脸邪魅,径自走了进来,而后又一脸痞笑的望着苏玉暖。她苏玉暖如何能料到,他竟然能张狂到如此,一口茶水因为震惊全都喷在了地上,一双水眸圆睁,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郎擎苍复又转身,一个狠厉眼神望向翠竹和菱角,寒气逼人,直吓得两人逃也似的离开了,只留苏玉暖在风中凌乱。
说好的姐妹呢,说好的公主呢,你们就这么弃我而去,这也太没尊严了!
苏玉暖在心里哀嚎,打击和震惊的双重考验,刺激的她说不出一句话。郎擎苍见她傻愣愣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多日不见,臣可是思念的紧呢。”他一步步走向苏玉暖,直惊的她一步步后退。
“你……你你,别过来,我可是公主!你就这样闯进来,还吓跑了我的丫鬟,你你你……该当何罪!”苏玉暖惊出了一身冷汗,什么情况,虽说这郎擎苍是太后面前的红人,但到底男女有别不是,况且她又是公主,他怎么敢?
只见郎擎苍笑意更浓,直笑的苏玉暖浑身汗毛倒竖。“我是来跟公主谈条件的,公主且听我说完,再决定要不要赶我走。”
苏玉暖听闻,心里的不安又上升了一级,这家伙,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心下想着,却还是缓缓开口。“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郎擎苍突然板起脸,一本正经的缓缓开口。“我早已说过,想与公主结亲。如今太后正当权,你我若能一起,对整个时局都是好的。公主也是聪明人,兹事体大,若你能应允我,我定不负你。”
空气突然凝结……
听他这样讲,苏玉暖突然明白过来,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却不曾想,他会这样要挟她,当真以为她一个女子好欺负是吗?
苏玉暖听他说完,眸子里透出了一丝清冷。“将军打的一手如意算盘,为何还要来问我的意思?”
“既是与公主结亲,定是要征求公主的意思。”郎擎苍看起来波澜不惊,语气却格外的坚定,一时间,苏玉暖竟看不出此时他心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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