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起,我竞成了煮夫。我己记不清了,总之有好些年头。妻老怨这不好吃,那嚼不烂;有什么办法呢?买生的:只会吃,不会做;朽木一一朽木啊!
朽木也罢,日子总要过下去!我一边削着丝瓜的皮,一边陷入那无边的沉思……突然瓜折断了,从迷茫中叹道:怎么断了呢?一一太嫩了……下手重了吧!我拿起折断下节看了一眼,连瓜籽多还未长出!太嫩了,罪过一一真是罪过!本该让它多长两天,享受阳光雨露,你到好,生生地剥夺它的生命!我怨妻的狠心,怎么就摘了它呢,一一罪过应归咎她,我舒了一小口,如获解脱,良久,我又摇了摇头一一浅肤,真是浅肤之至!
今日我吃它,明年它养我。年年复年年,他在我己去,物我本两忘,何须挂汝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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