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诗意又浮躁的年纪啊,总是大喜大悲,而后有所领悟也好。自卑时奢求他人的自信,艳羡他人的自负,而自负过了又悔青肚肠……
父亲是当过兵的处女座。我时常觉得父亲所希望我保留的开朗是26岁的开朗,有时甚至希望我有36岁的周全。
我说:“我做不到。”
我说:“我十六岁了,再两年我就成年了,成年后随年龄增长要愈来愈面面俱到,我现在不桀骜、不张扬,甚至用‘放肆’这词,——以后就没机会了啊!”
就像那句流行语: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未必老了,可真的不一定可以再狂妄。
我不晓得我鬓微霜时能否做到与东坡同发少年狂;我不晓得我中年时能否做到一身正气与屈子同愤;我亦不晓得我飞黄腾达时能否有勇气与太白同醉,睥睨一声:
“高力士,给爷脱靴!”
严肃到可爱的父亲啊:我知晓我最近的目空一切,言多必失我悔,失礼我亦悔,但这种心境我不悔。
父亲:让我自己碰壁两年。玉不琢不成器。您经历再多,经验再丰富,您对我琢得不够狠啊!我学三次掌中鼠,您就会想我的女儿真可爱~
苏轼和李白没被贬谪过,也写不出: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倾尽江海里,赠饮天下人!”
疼了就哭,哭完再走,谁还不是个英雄?
多少年后回首自己这番幼稚,倒也叫青春罢。
做完了这些,我想我也会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我想走过太白与东坡的路,再追寻谢安!
——来自一位“年少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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