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生命里有过这样的一个女子,她会吸烟,会喝酒 ,她美丽,妖娆。遇见就像一条无形的线将我们连接,而我们之间也有一种莫名的寂寞相通。
有些人,有些事就这样在记忆里深深烙印。
每次见她,她总是笑脸相对如葵海绽放。时间如白驹过隙,光阴却在脑海中留下尾巴,一伸手就能够触碰到。那一年,她17,遇到一个男人。他们会一起喝酒,会在行走中牵手,她的幸福刻在脸上。她说,我们会结婚,会有两个小孩,一男一女多幸福,到时你帮我起名字好不,你觉得女孩叫伊可怎么样,然后下一秒,她又沉浸在她的幸福里,她的眼里全是幸福,满含期待。
年少时,我们走过许多弯路,遇见很多人,在一次次的爱与被爱中逐渐成长为年少所不喜的样子,后来又不得以的以这种方式继续下去。
她说,陈,我怀孕了。声音欢快而期许。我却担心,毕竟我们太年轻。她却说,没关系,他会娶我的,我也会想办法说服家人,陈,我要做最美的新娘。记得那天阳光很好,在心里祝福她幸福。
我们曾经也那么努力地去爱,深深的爱,可是爱却给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放了太多糖的水,在无尽的腻甜之后越来越苦,生涩的喉咙开始僵硬。后来的某天接到她的电话,电话那头除了哭声还是哭声,我等她哭完,她说,他觉得太年轻,没有事业,暂时不要孩子。那个男人比她大三岁,辜负了她,既然给不了安定,那为何要承诺呢。再后来,和所有的爱情一样,她因为这件事情和他之间开始有矛盾,直至后来她发脾气说的分手,他也不再挽留。后来,再也没有后来。她回来继续读书,继续微笑,只是一切都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改变。她的坚强没有想象的勇敢。多久之后。她喝醉酒拿着电话打给他,电话那头却是娇滴滴的女声。她瞬间泣不成声,明知道没有希望却还抱有念想。
她是我爱的孩子,和我一样的孩子,很多时候我们拼命的拉着,奋力的救赎,可怎么也回不了原样。仿佛命运它,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苍白。
她在阳光下微笑着回头对我说,陈,我要离开这里,到一个新的地方去。她过着混乱繁杂的高三,而我在这里看似坚持。她说身边的人一直在换,可是依然找不到停泊点。会一个人站在底下通道的入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擦肩而过,开始冷漠。我们在同一个城市,不同的地点,过着不同的生活。我们更加努力的爱,即使是伤害过后却依然坚定的相信爱,却不再相信爱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边行走,边哭泣。如今的她,依然会去爱,会去和不同的人接吻,MAKELOVE,疯子般的笑着。她说,想想找个女子来爱我,也许不会这般失落。这个城市的喧嚣,阻止不了我们的寂寞。
她说,陈,我想离开这里去寻找新的开始。
可对我们来说新的开始在哪里?一年一年的时光,诉说着多少无奈,抽离现实的脚步声我们还有多少岁月可挥霍。
是什么牵绊了我们的土豪,控制了我们行走。她说有太多的负担来自家庭,来自社会,还有一部分来自于自己内心。她的手还是像以前一样十字冰凉,还是会渴望有人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放开。站在湖边,湖面很平静,一谭死水。想把自己放在一个角落,然后死去。她的眼底有深深的孤独,那是光照不到的地方。
她的世界对我来说,是隐隐能抓住却依然什么都没有的感觉,我们已经太久没在一起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能够回去,谁不想好好认真的爱一次。可这只是如果,时光在我们眼前已经走的太远,所有一切都已定格。
有时候不知道自己是否真心的爱过一个人,是否努力为他付出过,她说,我真的很想再爱一次,可有不知道是否还能再付出真心,她一直在自己的世界里,在别人的领土边缘徘徊,她这样对我说,我们都是夜的孩子在阳光下呆的太久灼伤了寂寞。风很大,阳光很强烈,而我们就在这样的天空下走了很久,很久。是谁说过的,天空的蓝是一种病,而忧郁是它的衍生。看着天空的这一瞬间有一种想哭的错觉。走吧,我们走吧。她拉着我的手穿过车辆交错的路口,紧紧相拥。
她说,痛苦已经成为一种自然规律,像是体内有一个闹钟,时间一到提醒自己该痛苦了,医生说,这是习惯性痛苦。我还能说什么,只是无能为力。她说,去万圣山的时候会虔诚的祈祷,愿主能宽恕。我不是一个信教的人,但是,主我能否祈求您给她幸福,用您的仁慈,宽恕有罪的灵魂,抚平伤痛。
然而阳光始终穿不透我们深邃的眼,抚摸寂寞的脸。
天空,蓝的有些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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