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一个令人难忘的晚上。
从公交车站回来,前脚刚跨进房门,墙上的挂钟就敲响了11点钟。啊!这是多么令人激动而又难忘的3个小时啊!
晚上的公交车站,已过乘车高峰,等车的人很少。我在差一刻钟不到8点时,按照梅姑娘信上的要求,拿着那本刋载我小说的杂志,出现在站牌下面。
我怀着好奇的心理,揣测着那个约我见面的梅姑娘,同时趁人不备时悄悄把周围的人打量一遍。等车的人只有7位,当中有4位女性,但年龄显然都已偏大,这不由让我大失所望。莫非自己被人捉弄了?我脑里闪过一个念头。这时一辆公交车驶进站,车门正好对着我,我赶紧让到一傍。
人们鱼贯式地登上公交车。喂,上不车?不上开啦!梳小辨子的售票员向我吆喝道。我摇了摇头,并歉意地报以一笑。怪人。售票员丢下这句话后,公交车一溜烟开走了。
我看了看表,时针正好指向8点钟,刚想转身离去,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喂,同志。我转过身一看,顿时惊呆住了,使劲眨了眨被路灯晃得有些睁不开的眼睛,只见一位长像俊俏的姑娘站在那里。
你是阿鬼同志吗?对方一脸严肃问道。
我点点头说,嗯,嗯,我是阿鬼!你?我有些语迟,我敢说这是我有生以来见到的一位最漂亮的姑娘。
她笑笑,把藏在背后的手朝我扬了扬,我见到那个接头凭证:刊登我小说的那本杂志。
你是梅姑娘?我迎上前一步说。
梅婷婷。她含笑对我说。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问。
什么?她显得有些吃惊的样子,你果真没看到我刚从车上下来?
没,没有呀,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说。
梅婷婷开心说,我就捉摸着,你可能不会想到我会利用公交车这个交通工具。说实话,咱俩第一次见面,我还真有点害怕呢,不知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心想要是流里流气的,干脆抬腿走人。
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她就跟我耍了一个小把戏,我暗暗称赞道"鬼机灵",嘴里却说,那现在呢?
她迎着我的目光,一点也不示弱,嗯,现在呢,你还像个人。说完她忍不住笑了。
你找我?我欲言又止。
找你出来谈谈。她说。
就在这?我指指站牌,言语中多少带有点嘲讽。
当然不是,我想去公园里谈,那里过了八点钟就不用买门票了,这样也免得让你破费。她反讽道,说完伸出右臂,显然是示意让我挎着。我有些犹豫了,作为未婚的我和女性接触到是常有的事情,而要像这样到还是第一次。
你还封建?她吃惊地说,都说文如其人,可你写小说都写进去了,真的要做却又不成了,难道是叶公好龙?
幸好是在晚上,尽管有路灯的照耀,但还不至于把我的关公脸全部暴露出来,我暗自庆幸。
好吧,那就这么走吧。她见我不作声,泄气地说。
刷的,房内的灯灭了。我骂道,该死的,又停电了。无奈只好搁置手中的笔,暂停下这令人十分难忘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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