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开始每周末去参加草履虫的一个名为“易道人生”的活动,听祝老师与我们分享易经研习的心得。
虽称呼他为老师,其实他是我们的同龄人,近两年学了些包括武术、中医在内的传统文化,对易经颇有些研究心得,偶然来参加草履虫的一次活动,与那次活动的主持聊得投缘,便筹划开展了这么一个活动。
每次参加完活动回来,都跟一起去的同学聊半天,研究课上没来得及完全消化的一些内容,甚至上网查具体的月柱、日柱的算法,然后当晚失眠好一阵。
很久没有对一样事物如此感兴趣,拿出当年好学生的劲头来学习、钻研。
其实,讲的好些道理我都不陌生,最初甚至惊诧于他那像极了父亲的说话语气。因为爷爷和父亲都是搞中医的,且略通易经八卦,在家耳濡目染了一点。然而,父亲似乎没想过要把这些传授给我们晚辈,而现在,自己却竟然在跟一个外人学习这些。
当然,父亲偶尔也是会讲到养生知识的,但没有更多,而我似乎一直都没有太留心。
而今,因了这么一个机缘,才正式开始学习。也因为已大到深知这样的机缘是多么的偶然和珍贵的年纪,所以,深入学习的动力很足。
前些天,才终于泪眼模糊地读完周国平的《妞妞》,为那个悲剧伤心的同时,更为作者那深沉的父爱感动,更为作者那精准的哲思而折服。
记得读本科时,同学Moiya就向我推荐这本书来着,当时学校图书馆也有这本书,我却不知为何一直没借来读。
而今,是因为要做一本关于同样遭遇病孩的家庭的书,才终于买了《妞妞》,来参考。还好,相见不算太晚。
很早就知道萧红——民国四大才女之一,妹妹也早提过她喜欢萧红,学校图书馆也有的是她的书,《呼兰河传》、《生死场》,可是,却一直也没有足够的动力去读她。
甚至今年九月份,自己部门出了一本《呼兰河传》(其实包括两篇小说,《呼兰河传》和《生死场》),拿了一本样书回家来,却也迟迟未读,直到前不久的某天,读到黄佟佟对韩松落的一篇采访。其中,韩松落说道,《呼兰河传》是汉语的极致。这才终于开始读。
读过,才不得不佩服她的功夫,细致而精确的描述,文字简约,有种难以言喻的美感。甚至,读到描写火烧云的那段,回想起小学语文课本中学过的《火烧云》,疑心根本就是摘自萧红的这部《呼兰河传》。
大学时,对那些大学一定要谈场恋爱的说法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甚至,读研时,心思都一直不在恋爱上。
顺理成章的,一毕业就成了“剩女”。终于,不用再写那些让人想撞墙、想吐血的论文了,这才活泛了心思要找男朋友。
也就那么巧,遇到一个几近完美的人。虽然最后仍是分开了,却总是每每想起那些个巧合与从天而降的机缘,就忍不住慨叹。
有些人或物,若与自己的心性相合,似乎总是会借由一个完全偶然的机缘与自己真正相遇。而在这么一个timing之前,尽管他们/它们一直在那儿,自己却完全视而不见。
这个timing,总是极其偶然地出现,貌似不可强求,但其实,若是有心人,早该意识到。
而且,随着对自己的了解的深入,应该会更容易意识到这种timing,也更可能遇到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timing。
2013-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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