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之后,春意盎然的氛围就比较浓郁了。温度适宜,是跑步的好时候。春光无限的时光并不多,跑的就稍微有点勤,只要天气条件允许,早上刷个10KM,晚上再来个10KM,被亚当重锤暴揍的一天夹在活力充沛的清晨和回血的傍晚之间,是对生活的对冲和平衡。
朋友问,报马拉松了吗。没有。
也不是没有想过。七年前无意中解锁了马拉松之后,也曾梦想过集齐十大。用脚步丈量和问候一个城市,是出差或者旅游到任何一个陌生的城市必选动作。挺美好的。
半夜抵达酒店,丢了行李换跑鞋,用一个10KM问候夜色。旅游途中,大清早跑在洱海边。都不算夸张,在海拔已记不清的若尔盖大草原轻微高反还要去刷圈儿,也是只有不忍断更的狂热爱好者时期会干的蠢事。
如果说我对疫情有什么可以明目张胆的说出来的感激,调整了我对跑步的执念应该算一个。
不论是被新冠调整了心率瘫痪在床还是被脑雾笼罩无法动弹,都物理性的从身体到心灵彻底断更,断的彻彻底底。
对一个日更将进6年的跑者来说,风雨无阻是种执念,也是束缚。一旦断更,捡起来并不容易,至少比当初开始要难。我还行吗,我为什么要这样,我怎么这么菜……要克服的心理障碍,每一条都在阻止我跑起来。
重建漫长,而真的重建起来,就变的坚不可摧。
区别是,不再有任何执念。我可以每天跑,也可以毫无心理压力的不跑,跑或不跑,和任何外界没有关系,不需要发圈儿,不需要有人知道,没有跑也没有羞愧和自我否定。
我,无所畏惧。
跑步不再是For What,仅仅是因为喜欢。喜欢跑起来的状态,喜欢跑后的舒爽,喜欢没有跑也没有压力的心情。
太上下知有之。我只需要知道,我可以,我能行,我也可以不可以,我照样喜欢自己。就是这样。
道德经-第十七章
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之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注解】
统治者治理国家最理想的状态,就是被统治的人民只是知道有他的存在而已,这种理想的状态相当于“不治而治”,统治者本身只是一个符号,与人民之间相对平等,没有差别和约束,不会对人民存在事实干预和管理;其次的一种统治状态就是,人民都赞誉统治者,与他们亲近,认为统治者非常英明,愿意亲近他,爱戴他,拥护他;再次的统治状态就是人民畏惧其威严,害怕统治者,这种状态并不理想,统治者可能是采用暴力等非常手段控制人民,但还能够让人民听信或者听从自己的统治;最差的统治状态即是人民反对统治者,甚至反过来在私下不辱骂统治者,也就是形成了反抗的暗流。
一个人如果不守信,失去了信用,那么其他人就不会信任他。
最好的统治模式,就是统治者能够与人民愉快地相处,而不随便向人民发号施令。在遇到困难或者集体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即使事情顺利解决,大功告成,统治者也不会向人民居功,百姓也不需要特别感激统治者,而是认为:这些都是我们自然做成的。这一种统治状态同样是接近于“道”的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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