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还记得,你是何等怕我。”说着这话,我眼含着泪。我是多么痛心。“你那时看着我,眼神中充满着试探我好坏的神情,你两只传神的小眼睛。你对我多次怀疑,我一生都忘不了。”我的眼泪滚滚下落。
一只已修成精的兔子精,为了自己不耗费精力修为,便没幻化出人形,而是以一只普普通通的兔子,快速奔跑,她接到了安鼠出事的消息。
谁忘前尘?谁总牵挂?“主子,我来了。”兔子精对我大喘着气说,她似乎还没有站稳。
我忙擦已挂在两颊的泪珠,不让它被兔子精看到。
我故作姿态,站起来轻轻走着说:“你好生古怪,来这里?你最好在这美景中游荡,怎么会想起了我?沉兔?”我展现出微微一笑的甜美笑容,难得笑出来。
“我听说,安鼠……”沉兔还是缓缓说出来了。
听到这儿,本在给安鼠盖被子的我,缓缓坐起身,手里握着扇子,缓缓踱出了门。心有所思。
“四百年前,我们女儿去明镜湖玩耍,没想到这成就了她与一只老鼠和一只兔子与她结下的不解缘分。”白浅的母亲,白狐说到。“说来话长啊……”转而白狐又语重心长,缓重的语气中,似乎有重重的心事。
“嗯,咱们这孩子,最通这普世灵气,是我们白浅的福气。以后再为我们招来个好女婿……”青狐说到这里,还有话要说,被白狐打断。
“你可断断不能说这种话哈,女儿的婚事,可是我头等大事。可得斟酌再三,才能定下。”白狐很正经地说到。“现在,她还只是昆仑虚的神——墨渊的徒弟,还是让她先静心修行吧。”
“哦,是,夫人想的很周到。”青狐又是一笑,一颗心在讨好,他的夫人白狐。
“嗯,练就一番好武艺,练就一番好武艺,嗯……”我拉着一番长音,心里想,天天练武功,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出师。
我正在舞剑,忽然看见一个穿黑衣的一个人,朝我冲了过来,这时除我们俩,周围都静止了。是离镜!那,这一切,我想应该是离镜弄的。他用两只手抓住我的两条胳膊,想必他也是一时恍急“阿音,我此番前来,是同你前往我的宫里,与你结为百年夫妻,比翼双飞的。”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好磕磕巴巴说道:“我,我看你宫中多的是与你比翼双飞的女子,就不少我一个了,再说,我又是一个男儿身,我们不合适。”我现在细细回忆起,方惊讶,我明明是一女儿身,却说自己是一男儿身。方觉得可怕,一直扮男儿身,竟然忘了自己是女儿之身。我还故意装作一个男子那样,大大方方。
离镜忽然急起。“阿音,你怎么糊涂了呢?你分明是一女儿之身,为何一定要说谎,为何非要骗我,偏偏要躲着,你喜欢的男人?”
“休要胡说!”我的心事被捅破,我自己搓个手,缓缓踱步,朝另一个地方走去。
我应该对他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爱吧?我心里想。我的一只手又挥了挥,“不是不是。”我小声地说。
“什么不是呀?”
我刚要回答,离镜却将我一把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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