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一点半,镇上的杨书记等各位领导吃过饭后,说还有其他事情要忙,所以他们就先走了。不久,各村的村干代表队也走了。场长和梁益又送走他们这些村干部以后,场长把梁益叫到会议的主席台傍说:“等下,我们场部领导也要走了,回去后,我还和余科长到县上,叫电业公司里的技术员过来测绘,从而制成图纸,这样以后才有依据进行施工。”“哈哈,”梁益道笑道,“场长真会搞惊喜剧。”“我也不是想这样做,”场长也笑着应道,“是雷局长要我这样做的,他说,在还没有条件,或还没有来得及动工之前,先不要把消息及早地透露出去,因此我只能听他了。”“原来如此,”梁益微笑着道,“但现在知道也不为迟,因为您已经看准发布时机了。”“你们知道我的用心就行,”场长道,“好了,我现在就过去看陈副和余科长他们,他们看来了也应该吃过了吧?”“哎,”梁益说道:“场里的李主任,今天好象不见来呢。”“是的,”场长道,“他没来,昨天在场部,当我把要来参加今天开工剪彩的事告诉大家时,他就马上说,他堂弟刚刚打电话来告诉他,说他母亲生病,所以要回去看望一下,于是,我就当场批准他回去了。”“哦,”梁益道,“原来是这样。”“得了,”场长道,“不管他了,我过去了。”
当时总场部的那队人员都吃过了,他们正闲散地坐在草地上聊天,等着场长。当场长走过去后,他们也就一起上车了。当时,梁益和蔡哥两个刚赶忙走到车旁边来送行。场长他们把手申出车窗来挥了挥,然后车就走了。
场长他们走后不久,梁辉的车又来到了,他下了车,就找梁益道:“你或者婶子先回去一个吧,现在有八九个人,说是来应你招聘的,他们先陆续到镇府去了解你住哪里,但镇府人员今天都来这里了,他们没办法,只好在镇上跟人打听,知道我是你哥,在中学。然后全部人都到我那里去了,我本想带他们来,但车又装不了这么多人,所以我干脆自己上来找你了。”“今天就来了这么人?”梁益说,“那好吧,那就给艳春先跟您回去,我这里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处理呢。”于是梁益就走进苏玉南队所在的茅屋里找到艳春。(那时艳春过来招待苏玉南队。)然后把情况说给她,艳春听后笑着道:“那我就先走了。”
艳春来到中学,跟那帮来应聘的技术员打过了招呼后,就带他们到租房来了。当大家都坐下来以后,艳春笑着道:“真是很抱歉,因为今天搞开工剪彩,没得及时去迎接你们。”“没有什么,”其中有一个小伙子用西南官话道:“我们也是先后才来到的。”“我是昨晚十一点左右夜到了,”又有一个小伙子这样道:“如果不被堵了四五个钟头的车,看来傍晚就到了,来到以后,镇上已经静悄悄了,还好那清滇旅社还开门,不然昨晚我都不知住哪里。”“啊,”艳春笑道:“原来你是在电报上说:人已在路上,估计徬晚到的那个吧?”“对,”那小伙道:“正是我。”“辛苦了,”艳春道:“昨晚我们也等到天黑了,都没见人,然后我又到镇府去了解,也不见说有哪一个人要找我们,于是我也只好先回来了。好了,想必大家还未吃午饭吧?那我先煮饭去了。”(招聘广告里说,如果来报到,先去镇府打听梁益的住处。)艳春说到这里,头先说西南官话的那个小伙回道:“吃过了,老板娘,刚才在中学梁老师那里吃的。”“哈哈,”艳春笑着道,“我并不是什么老板娘,我也来这里做事的,也是昨天才来的,我叫黎艳春,是本地这里的人。因为老板和老板娘现在在山上还很忙,所以才派我来接待你们的。好了,既然大家都说吃过了,那等下我们再煮晚饭吧。现在我就先带你们去供销社那边宿舍吧。因为山上的宿舍还没得搞。哦,还有一个问题是,房子是昨天才租下来的,因为很久没人住了,电线都断完了,而我们这两天又很忙,还没有得及拉线。你们先进去,打扫卫生。等下我去找电工们来拉线,安电表。”……。
当艳春到供电所说要找电工时,门卫老王说:“今天大概是不行了,他们早就出去完了,因为这两天要突击拉坐机电话线,因人手不够,我们这里的人全部都被拉去参加架线了。”“啊”梁艳春微笑着道:“盼来盼去,终于通坐机电话了。”“不光坐机电话,”老王说,“听说月底之前,手机也可以用了,因为信号接收塔,昨天也已经通过了验收了。”“那太好了,”艳春高兴道:“终于告别了这个信息闭塞的时代了。好吧,我也走了。”艳春说完就离开了。
艳春回到了那排供销社房子时,那帮弟兄也差不多把各自的房子清理干净了。艳春对那帮弟兄说道:“哎哟,今天真不巧,刚才去找那些电工,但他们都去架电话线去了。”“这不要紧,”那说西南官话的小伙道,“只要有电线电表,我们来搞也行。”于是艳春只好带几个人去商店买了电线,电表和安装工具等之类的东西……。
艳春安排了他们之后,回到了梁益的租房,刚坐下要喝一口茶,王镇长就到来了,(镇长先是带钟伟国去中学梁辉那里,到中学后,梁辉说,梁益租房这里已有人回来了,于是又带钟伟国到梁益租房来。)后面还跟着戴眼镜的青年。镇长进门后先向艳春招呼道:“怎么,大才女,你这么快地就回来了?”艳春闻声转头一看,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镇长的话,就已经傻呆了。这不是校友钟伟国吗?这不是苦苦思念的“牛郎”吗?而那时钟伟国也一样,定定地站在镇长旁边,看着艳春,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镇长一见此情景,感到莫明其妙,于是问道:“怎么?你们两个,我都还没说什么?就象触电似的,这么定定呢?”艳春闻声,醒转过来,然后压抑着激动心情笑着道:“没什么,镇长,碰上校友而已。”而那时,钟伟国也已经转醒了,并转过来笑道:“是的,是的,镇长,我们原是校友,原是校友。”“哈哈”镇长大笑道,“原来,你们这么有缘,又在这里相逢了,好了,好了,那还用什么介绍?你们聊吧,我有事先走了。”王镇长刚说完,就笑着转身离开租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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