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财主一心想扳倒王财主,加上他抽了鸦片,所以他精神抖擞,睡意全无,不过他神志清醒,想着陈一毛天亮后就得赴县府公职,主要是栽赃王财主,说王氏人家“图财害命”,所以等陈一毛从母亲屋里回来后,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的:“一毛儿,天快亮了,你去眼睛眯(苏州话即闭目养神)一下吧。”
陈一毛说:“若睡到床上,就不想起来了。”
陈财主说:“你去睡觉,等到时间我差丫环来叫你。”
陈一毛说:“那好吧,我就在这里打一下盹。”
陈财主说:“这里烟雾茫茫,你还是去你自己的房间吧。”
陈一毛说:“不知几位兄弟睡觉可好,恐怕我到那里一时也无法睡觉,再说天也快发亮了。”他这么一说,陈财主才恍然大悟,原来陈一毛与另外四兄弟住在后厢房里,叫陈一毛去后厢房睡觉,几个兄弟吵吵闹闹的,应该说陈一毛也休想睡觉的。
“那你就在这里打盹吧。”陈财主不再要求陈一毛到后厢房睡觉了。
于是,陈一毛便趴在八仙桌上睡觉了,一会儿便呼声大作。
而陈财主去敲打二太太的西厢房的门。
“你是谁呀?这么早就来敲打人家的房门。”二太太来到门口说。
“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陈财主说,显然他心里有些不悦。
“呵,是你呀,你即便烧成灰我都听得出你的声音的。”说着,二太太便将房门拉开了一条缝隙,又盯着陈财主的脸说:“天都快亮了,你还来做啥?”
“我是来陪陪你的。”陈财主伸手将二太太搂住。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二太太自然喜形于色,她在陈财主老脸上亲了一口娇柔地说:“你放开我,让我去关好门,你到我床上去,你先把衣服脱了。”
陈财主乖舛地像个孩子很快脱去了长衫长裤,赤条条地躺倒在床铺上了,二太太也脱得精光,俩个人便在床上扭来扭去。
陈财主说:“等我老太龙钟了,在床上爬不动了,而你想这样爬,到时你怎么办?”
“我呀,到时拔个萝卜好白相(好白相,苏州话即好玩)自己玩呗!”二太太撒娇道。陈财主一听这话,搂得她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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