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沉晔化出长剑,在庭院中舞起,三套剑式下来他已体力不支,席地而坐,运功调息。
慢慢的气色恢复如常,他深感无奈,这些年过得太安逸,功力毫无增进,且大不如前,他想到此处的金莲池,去同佛陀商量,这七日的佛坛论,借用金莲池一用,散去周身的邪气,清心静修。
佛陀允肯,毕竟金莲池本就是用于洗净风尘之气,如今向他借用莲池的是帝后,想起帝君的腹黑,也不好随意拒绝沉晔,不久才被他框走珍藏的字画,下次指不定就是珍爱的砚台。
他应下沉晔后,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刻传音告知帝君,自沉晔赤足踏入莲池时,整个金莲池范围内筑起一道严丝密缝的结界,外面的人不仅进不来,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沉晔将衣衫全熟褪去,一步步走入莲池中央,盘腿打坐,一朵朵金莲的灵气注入他体内,身上的不净之气也随之消散。
才不过半个时辰,灵力注满身心,他不禁发出了舒心的喟叹。
此时,隐身坐在岩石边上的某人,正在极力按压住身体的燥热,尤其是沉晔从池水中一步步走回岸边时,没有立即穿上衣物,而是坐在岩边,背靠岩石闭目养神。
这可把帝君急坏了,先不说他是敛去气息筑起的屏障,竟然这般随意全然不顾万一有人进来,或是看到他会如何。
若是常人也许没什么想法,梵境许多历经磨难的都在此洗净周身污秽,上岸时已是身心疲惫,靠在岩边歇息也是正常。
可帝君不是这般想的,他的夫人何其的秀色可餐,这般美妙怎能如此随意,好在结界内仅有他们二人,不然若被他人看了去,怕是他要将看去之人的双目剜掉。
他有些生气,沉晔怎能在他不在时如此随便,看来他真的一刻都不能离开。
其实沉晔一早便知帝君一直跟着他,虽然敛去了气息,但毕竟自己原本是帝君的一半影子,怎会感应不到,也是因为知道他在莲池设了结界,无人能看到结界内的场景,他才这般安心。
过了好一会,沉晔都没有醒来的迹象,再瞧着他此时还是光秃秃的,帝君再也忍不住了,用衣袍将他包裹起来,抱回厢房。
在他刚放下他时,他醒了,睁眼便瞧见帝君此刻微怒的神情,他也意识到自己确实令他不悦了,伸手环抱他脖颈,微挺身躯,吻上他的脸颊,软软道:
“夫君~我想你了”
此话对帝君很是受用,他褪去靴子,俯身看着他,神情也缓和不少,问道:
“这还不到一日,夫人就耐不住寂寞了?”
“亲亲我”沉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帝君柔情地在他额头、脸颊、鼻梁上各落下一吻,他淡淡地笑了,继续说道:
“夫君,这七日不用担心我会饿着,我想辟谷,静心清修,还有人事也……暂时不要了”
这话惹得帝君瞬间变脸,整整七日不能行周公之礼,这不要命嘛!沉晔却委屈屈地说:
“你不答应……是不疼我了吗?还是你对我的感情只有这个……”
他越说越伤心,帝君心疼坏了,心想:
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玄仁离开后,他太不节制,让沉晔承受了双倍的欢愉,伤着了?
“是为夫的错,没有顾虑到夫人的感受,好吧,这七日你好好休息,为夫尽量忍耐,绝不扰你清净。不伤心了,嗯”他轻声哄着沉晔。
沉晔微微点头,接着在帝君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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