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想想发现很多事情很有意思。
就是人在不同阶段的行为变化。
比如,喝酒。
我在大学毕业前是不喝酒的,平时班级聚餐室友聚餐也很少喝,即便喝,也只是喝啤酒,很少喝白酒,貌似在出社会前我就没喝过白酒,甚至会觉得喝酒是一件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印象里只有那些老酒鬼,才会整天抱着酒瓶。
现在呢?
貌似我们却成了印象里的老酒鬼。
如果在饭桌上不喝点白酒反而会觉得很怪异,就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
从一个很陌生的行为,过渡到一个顺其自然的行为,就是这么的浑然不觉。
周五,李白一家过来了。
新读者乍一看到李白这个名字可能会诧异,咋?还真有叫李白的呢?
的确有。
不过这个李白并不是李白,只是调侃,李白是我的姐夫,亲姐夫,在体制内工作,平时的爱好和真李白很像,喜欢喝酒和吟诗,尤其喝完酒后,更爱吟诗。
于是,我就给他取了一个名字,李白。
在李白身上,我发现了一点,就是原来真有爱喝酒的人,我是不怎么喜欢喝酒的,虽然能喝点,但不是多么的爱。
每次姐姐一家过来时,我都得提前把酒准备好,准备少了不够喝,一来是怕不够一顿喝的,二来是怕不够一天喝的。
从周五晚上开始喝,一直喝到周六晚上。
周六晚上从家里开始喝,一直喝到烧烤店,再从烧烤店喝到家里。
喝到最后都不用菜了,就靠着剪刀石头布,谁输了谁喝,简单直接。
是不是很疯狂?
不喝酒的人是很难理解这些的。
为什么疯狂?
因为有很多话想说。
说话是需要媒介的,而酒,正好充当了这个媒介。
喝完最后一罐啤酒,李白说,弟弟,我和你姐想来南京发展,你觉得咋样?
听的我差点把下巴惊掉,你们?来南京?这?让我有点意外,不是意外,而是很意外。
我说,这是咋回事?你们在县城不是挺好的嘛,两口子都是体制内,铁饭碗,一年雷打不动二三十万,再加上公积金,很好的啦。
他说,好是好,但毕竟是在县城啊,我们也想着给你的小外甥提供个更好的平台。
我说,从孩子教育的角度考虑的话,那肯定南京要好很多,这一点我们都吃过亏,想想我们小时候,在农村,啥也不知道,就知道玩泥巴,城里的孩子呢,英语就不用说了,人家可是真正的外国老师授课,平时周末去去科技馆,郊游去啥啥公园,和我们那会完全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他说,有感触,下午你不是带我们去你们新小区旁边的幼儿园看了嘛,我听那个老师简单的介绍了下,幼儿园就开始有英语外教了,真的无法想象。
我说,是啊,你说我们那会,真正学英语是从初中的时候开始学的,我们的小孩呢,刚上幼儿园就能学上英语,而且还是老外教的,你说长大后能一样嘛?我们只会考试,真让我们说几句英语,立马露馅,说实话,你羡不羡慕能说着一口流利英语的人?!
他说,羡慕,说不羡慕都是假的,谁不想让自己多点才艺呢?那可真是能吃饭的家伙。
我说,单纯从我的角度来看,下一代的教育胜过一切,就像我当初毫不犹豫的买下那个房子一样,我就想着能给孩子提供一个好的平台,现在回头想想,的确是这样的,一个层次有一个层次的教育方式,单从这一点来看,这个房子买的就很值。
他说,其实我们从县城往南京转,和你从一个小区换到另一个小区的道理是一样的,就想着给孩子,包括给自己,提供一个更好的环境。所以我们开始筹划这件事情了,先让你姐考到这边的学校来,然后再把你的小外甥弄过来,后期再考虑买个房子,再后期我想着遴选考过来,每一步都很难,但再难也得去尝试。
我说,这个方向是对的,毋庸置疑的,虽然在县城体制内很好,但是在好的同时也是不好,温水煮青蛙,煮着煮着你们就麻木了。
他说,这一块我的确意识到了,你想想,我从事目前这份职业已经六年了,人生有多少个六年?再过过就真的成了别人口中所说的“老油条”了。
我哈哈一笑,说,老油条?你们正是我们所羡慕的啊。
他说,你别说俏皮话,真给你这么一个职位你还真做不下去。
我说,的确,要不然我早就去考公务员了。我比较崇尚自由,我不喜欢任何人的绑架,什么事情我想做,那我才去做,不是因为你让我去做,我才做。
他说,那我辞职下海经商吧,哈哈哈。
我说,可以啊,你没听过一句话嘛,真正优秀的人,都不是安于稳定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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