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邺林梵
提笔放下,放下再提笔,总是觉得写作这件事情,太神圣,一提笔就发现自己肚子里墨水不够,又怎敢跟专业棋手之间博弈呢?那索性写一些生活一二事,做乐趣如何?近来读国学时,顺便看了一些近代名人怎么做国学的,写起这些,我还是非常乐意写下来的,苦于没有机会。现在就说说,鲁迅的那些轶事,他评价《四书五经》《经史子集》是应给扔到茅厕做手纸的,而他回到家,掩紧门,从书房角角缝缝里找到这些书,细心品读,仔细钻研!第二天找到昨天那旮旯藏起来继续批《四书五经》,每次品到这段就不觉好玩,生怕那天朋友来串门看见!后有读他写的一篇文章;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觉得先辈名人写的文章品读起来也是一件乐事!谈谈前天杨绛先生去世,享年105岁,我朋友在日志上写:“大师也凋零了!”我看后,也加了句“可大师何曾照明吾辈之心?”觉得这话说大发了,遂改为“可大师何曾照吾心?”钱钟书老先生在世时,有过这样一件趣闻:钱钟书老先生在案头写了一首打油诗‘大牛洗澡,池浅,水少,撒泡大尿’署名杨绛。后来杨绛先生晚年在采访时,谈起此事,总是乐此不疲!在杨绛先生眼里,钱钟书老先生总是一个被照顾老小孩,跟女儿抢玩具、打碎一些锅碗瓢勺、弄坏门些...照顾着照顾着就送走了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而今杨绛先生也走了,留给我们的是那孩童般的笑声和《走到人生边上》最朴素的,最动听的话语!这一去,正续完了她那“最理想的婚姻”最后一段!
也说一两段自己的乐趣,上大学时候,爱坐火车,每月必赶四五小时的火车加两个小时公交回家,来回应该有12小时有余,至后来攒了很厚很厚的火车票,这里大多都是站票,不知何时我找到了一种,买站票也能有座位的方法,至今受用,真是一招得悟,堪为天人!每逢有人让我分享心得讲话什么的,我必拿为草稿,百试不爽。那位说了,说了这么多,到底是什么方法,能让没有座位的火车变成有座位呢?且听我道来,这为数不多的人生至理:只要从火车头走至火车尾,必能找到座位(注意,这里我用了一个“必”字),如果找不到,再来一遍!至于火车票卖票规则也总结了几千字论文,这里就不一一道出了,有想详细了解的同仁,今晚我有空,你有酒,再捎两个小菜,对酒面谈,也是一桩乐事!可好?
谈从火车头走至火车尾找座位,很多人应该没有勇气,怕踩着人,我觉得这得申请一次新闻发布会的机会,我来详解一下这里的玄机,一一回答记者们的刁难!(跟着卖“水果、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八宝粥”的那位大妈/大姐身后,就能保你能从车头到车尾畅通无阻!注,版权机密,不得谣言),两个因素,一个“巧”,另外一个很重要是毅力!
谈毅志力的话,我应该有所发言!为了这些年曾经意志力只局限于在操场跑步15圈的极限瓶颈,我曾夜登泰山,负重10kg,走过中山的时候已经崩溃,想来当时因为这个位置处于上不上,下不下,遂狠狠咬牙,继续走,当爬完十八盘,看见“南天门”的时候,我突然明白“真是回家睡觉好!”这个夜里在寒风中等待日出,至凌晨五点,皎月下山,朝阳初升,才悟得一真谛“这辈子再也不来了,任你风景再美!”才记起登山前,红门石碑上写的那句“登高必自”。
读写了这么多,自己有了点滴感悟:人生有很多事要做,有很多路要走,更有很多饭要吃,何必这么着急;人生只有两件事不得已:一件是“我来了”,另一件是“我走了”,路途不分远近,早晚要出发,迟早要到达,仅此而已!
癸巳年癸丑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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