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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语灵心——风声

魅语灵心——风声

作者: dfe5bc7cbcf1 | 来源:发表于2018-01-11 07:59 被阅读506次

“主人!主人!你没事吧!?你快醒醒!你别吓我啊!是紫萝错了!主人您惩罚我吧!”一阵软糯中带着哭腔的声音将青衿从回忆带到了现实。

“紫萝,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从前的一些事。你的错,我刚才不是惩罚完了吗?”青衿回过神来,安慰道。

“太好了!呜呜呜~”紫萝扑到青衿怀里,喜极而泣。

“好了^0^~,我们还要赶路呢,我这次受伤,耽搁了太多时间,那五百名女子还差一半多,可霓姐姐限定的时间只剩三个月了。”

“是啊,都怪那些可恶的军队,不就是诱拐了一个青楼里的所有妓女吗?至于这样穷追不舍吗?”紫萝嘟着小嘴,埋怨道。

事实上,早在二十九年前,那名鬼谷荆门的杀手,在七天的大笑中,陆续说出了自己分部的所在地后,青衿便计划着复仇,只是,即便掌握了情报,复仇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需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不过,霓凰天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于是,青衿便和紫萝利用迷魂术迷惑那些青楼里的妓女。开始时,只是每个青楼迷惑几个,可这么个诱拐法,要想完成任务,这一年下来,他们也甭琢磨着复仇了。紫萝觉得,自己的灵力已经随着噬魂术的使用而不断提升,对迷魂术的使用也更加得心应手,于是便和青衿商量,以后每到一座青楼,便来一次“人去楼空”。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半年前,他们来到这个城市,当他们对这里的青楼进行了一次普通的“人去楼空”后,准备带着那些妓女偷偷出城,却被城中守军发现,引来追杀,而紫萝在大规模发动迷魂术后,已经疲惫不堪,连漂浮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回到青衿的眼睛里;不过,此时的青衿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没有任何能力的青衿了,虽然噬魂术给了紫萝,可紫萝在使用噬魂术时,竟意外的发现:每吞噬吸收一定数量的灵魂,青衿便会获得一种能力,比如已经获得的定身术和治疗术。凭借这两种能力,加之城内道路环境的复杂,青衿勉强逃了出来,但却被军队将领追到,那将领内功深厚,虚空一拳将青衿震伤,不过,青衿也借力拉开距离,然后一口气逃进这片竹林。

“好啦,有时间抱怨,倒不如多迷惑几个人类女子。”

“哼╯^╰,那你为什么放跑那个安岚?”

“呃,她……迷惑了以后又不能送给霓凰天嘛……”

“你这是什么烂理由?!受到我的深度迷魂,当然不能送给霓凰天,可她却能成为我们最听话的傀儡!”紫萝生气的咆哮起来,竟一时忘记青衿主人的身份。紫萝没法不气,几年前,紫萝发现,自己的迷魂术,如果对着某人持续使用,那人的灵魂便不止被迷惑,反而会渐渐离开身体;不过这样做对紫萝的消耗很大,如果只是要灵魂来吞噬,这样做还不如简单的迷惑之后一刀宰了。他们一开始以为这是个鸡肋的能力,但在一次尝试中,他们意外的发现,当灵魂刚刚脱离身体时,紫萝的一部分灵魂可以依附于那具身体之上,进而操控这具身体。不过,以紫萝目前的灵魂,最多只能操控三具身体,之前已经操控了两具,加上安岚,刚刚好三具。最重要的是,安岚虽然还是孩子,可在安家的地位却不低,在这一带,经常传言说安岚是安家定好的家主继承人。

“好吧,我承认,是我心软了,让我伤害一个无辜的人,我做不到。”

“不愿伤害无辜?是谁为了某个已经死掉的情人,每年把五百名女子送进那个‘魔窟’的?”

“这……这不一样,而且,安风虽然已经死了,可霓凰天不是答应我们,一年后就复活她嘛。”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有,霓凰天答应的是你,想复活安风的只有你,别拉上我,我恨不得那个安风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轮回!”说到最后,紫萝已然带上了哭腔,眼睛也变得晶莹起来。

“你!唉……罢了。紫萝,实话告诉你,你对我的心意,我都知道,可是,我答应过安风,这一生,只爱她一人。我放过安岚,也是因为她和安风长得太像了,看到她,我就想起安风小的时候。所以……”

“我……嘤嘤……我明白了……嘤嘤……你……不要再说了……嘤嘤……”

“唉……”看到紫萝哭成这样,青衿又心疼起来,却又不知如何安慰。不过,紫萝并没有哭太久,数息后,紫萝便停止了哭泣,抹了抹眼眶的晶莹,强行摆出一个微笑。

“也对,是我想的太多了,紫萝这条命,是主人给的,能当主人一辈子的奴隶,我应该知足了,好啦,我们走吧,耽误了霓凰天给主人的任务,那个安风的复活又要延后三年呢,再说,那霓凰天也算是紫萝的救命恩人呢,这……也不全算是……交易嘛……嘤嘤……啜~嗨,这眼泪,真不争气,又掉出来了……”

“你……唉……”看到紫萝这样,青衿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最终只能化为一声叹息。

“走吧……”

“嗯。”紫萝一边答应,一边化作两道紫光,飞进青衿的双眼。旋即,一道青色影子闪过,与这竹林融为一体。少时,竹林中仿佛少了点什么,却又和往常一样。只是,那令人灵魂沉醉其中的旋律,不知何时才能再次出现了。

……

回到安府,我小心翼翼地躲开家丁,悄咪咪地走进我的卧室。像往常一样,玉儿坐在我的床上,正一丝不苟地在面前的团扇上绣着孔雀,她虽然身材高大,但此时端坐在床,安静地刺绣,竟有几分小家碧玉之态。

“咳,咳?咳!”我干咳了一声,想引起她的注意,她却似乎是绣得入了迷,没有任何反应,我又咳了两声,她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看着我。不过,她尴尬的表情才持续了一息,便转而恶狠狠盯着我。

“你今天怎么这么久?我都快绣完了!”

“好啦,既然我回来了,剩下的我来绣。”

“不用了,喏,已经绣完了。”

“哇!好漂亮的孔雀!”这话却不全是恭维,只见那团扇上的孔雀昂首挺胸,绿色的脖颈上排布着金色的鳞羽;以绿色为基调的身体,透着雍容华贵的气息;尾羽如凤羽一般五彩斑斓,使这只扇绣绿孔雀栩栩如生。

“拍马屁也没用,吃完午饭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玉儿~你看,你不是挺喜欢刺绣的嘛,一会,可……可不可以,手下留情啊。”我一边撒娇,一边让自己显得弱弱的。我知道,自己表现得越强硬,就越能勾起那个坏蛋的征服欲。

“哼!我喜欢是我喜欢,你这么晚才回来,万一你母亲来看你,我们怎么办?”

“安心啦!母亲和你一样,成天坐在屋子里绣啊绣的,我记得她上次来我这里,都是一年前的事了。”

“我不管,反正……反正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那……好吧~_~”我哭丧着脸,心里却又有些兴奋。“惩罚的话,她应该不会太过分吧,最多……也就是久一点罢了……久一点……好像也没什么……啊!我怎么会这样想!”我摇了摇头,想把脑子里那些羞羞的想法和画面甩出去,可那些想法和画面,却如始终在脑海中徘徊。

“小姐,该用膳了。”一个家丁来到门前,帮我打断了脑海中的想法和画面。

“那我去了!”我对玉儿说道。

“真羡慕你们,可以吃那么多好吃的东西,哪像我,根本没有所谓的食道,再好吃的东西,也只能尝尝味道,却咽不下去。”

“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我还羡慕你们魅灵不吃不喝就能活的很好呢!”

“小姐,该用膳了。”门口的家丁见我迟迟不走,有些着急。

“你快去吧,人家都着急了!”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旋即对家丁说:“你着什么急呀,我这就走。”

午餐和早餐一样无聊。不过,母亲在吃饭时一直盯着我,像是有什么话要说。饭后,我正准备回自己的闺房,却被母亲叫住。

“岚儿,我问你,你每天上午都去哪儿了?”

“啊?!我……我在我的卧室啊。”见母亲这样问,我心里一沉,知道我上午偷跑出去的事八成是露馅儿了,却还想狡辩一下。

“唉,岚儿,实话和你说吧,我每天早上,都会去府上的牌楼上,一边看着竹林,一边喝茶。两个月前,我就看见你总往那竹林里跑,一开始我也没注意,这府上的生活确实是沉闷了些,你出去玩儿很正常,那片竹林里人迹罕至,你也不会遇到什么坏人;可昨天,你爹告诉我,就在两个月前,咱临安城的醉春风里所有的妓女,竟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第二天,城里巡逻的士兵发现了那帮妓女,她们神情呆滞,跟丢了魂儿似的,被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领着,正准备出城呢,知道消息后,你爹带着军队,打算把他缉拿归案,可那男子竟然会妖法,而且是两种,一种能把人定住,另一种应该是疗伤的,那男子明明身中数箭,却好像没事似的溜出城去,你爹的‘啸风拳’打在他身上,他却接力逃进了那片竹林。所以说,从今以后,你不能再到那里玩了,听到没有?哎,我问你话呢,听到没有?!”

“呃……啊?!听到了!”我在听到那男子的能力和衣着后,心里咯噔一下,那不就是青衿吗?

“听到什么了?”

“听到那魅灵会用定身术和治疗术……啊呜……”听到母亲的话,我下意识的回应道,但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妙,于是立刻捂住了嘴巴。

“咦,我说的是个男子,不是魅灵,不过定身术和治疗术倒是很贴切,你虽然听得不认真,可还是挺聪明的嘛。”

“呼~”见母亲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我不由得松了口气。

“松什么气啊,集中精力,我再把最重要的说一遍,从今以后,不许你再去那片竹林!”

“什么?岚儿之前还去过竹林不成?”

我正准备应付一下母亲时,身后传来的一阵浑厚的声音,却将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声音的主人,就是这安家地位最高的人,也是这临安城守军统领,不过,我害怕的,是他的另一个身份:我的父亲----安绍康。父亲和母亲不同,母亲还会包容我的许多错误,但父亲对我的要求非常严格,他认为,我既然是下一任家主,就应该有身为家主继承人的觉悟,饱读诗书只是基本,更重要的是要能耐得下性子,于是他便强迫我每天吃完早饭后,要做一上午的女工,一直到吃饭为止。要不是他高估了自己对于我的威慑力,没有派人监督我,我早就闷死在这安府了。这次,要是被他知道我每天上午都偷偷跑出去,一定会派人看我一整天的,更可怕的是,他要是知道我和他的敌人在一起玩了两个月……天啊!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母亲却已经替我解了围:“哪有,应你的要求,她每天都带在家里,哪有时间出府?更别提去那片竹林了。”

“哦?可我刚才听见你对她说‘不许你再去那片竹林’的。”

“你听错了,我没说‘再’,你年纪大了,耳朵有些背了。”

“哦,原来是这样,唉,不服老不行啊!对了,岚儿,丽儿,我刚刚接到荆州太守的命令,明日派兵,以蓖麻油沾棉裹箭矢,点燃后射向西竹林。这样一来,那个逃进竹林的人就死定了,我们临安城的祸患,也能消除了。”

“啊!”我听到父亲的话,不由得惊呼一声,青衿可还没走呢,放火烧林的话,他不就死定了吗!

“啊?”母亲闻言,有些诧异道:“那个逃进竹林的人还没死吗?”

“那个人拥有治疗的能力,虽然中了我的拳风,却应该是死不了的,不过,要是他实打实地吃下我这一拳,那就说不准了。”父亲的语气中透着得意,但在我听来,却让我有些生气。

“父亲!那男子不过是拐了几个妓女罢了,你也说过,那些妓女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你至于这样对他吗?”

“怎么不至于?那不是几个妓女,是上百个好吗?那个男人这样做,是在挑战我临安城的威严!况且,我也不想这样,毕竟,临安城边上的一些村庄,还要靠那片竹林过活呢,可这是上头的命令,我也不好违抗啊!”

“可…可是…那…好吧。”我急得眼眶里泛起了泪光,可却想不到该说什么,只好作罢。

“好了,你快回去吧,你的教书先生今天会教你和玉儿一些新东西。”母亲看着我着急的样子,眼神有些复杂,但很快就归于平静。

“那…好吧…”我心中虽然焦急万分,可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回去。只是,我没有注意到,在我回去时,父母一直看着我的背影,直到,我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丽儿,我才年逾不惑,又是习武之人,怎么会耳背呢?”安绍康收回目光,玩味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刘萧丽。

“我就知道,这种谎言肯定骗不到夫君。”刘萧丽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旋即却又得意地对他眨眨眼:“不过,我知道,夫君你肯定不会戳穿我的,对吧?”

“哦?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戳穿你呢?”

“哼,夫君明明在我把安岚叫到这里时,就躲在门后了,你身上的味道,离着老远我就闻到了。可你却那样问,说明你根本没打算追究这件事。”

“呵呵,我确实在一开始就来了。”安绍康把衣袖凑近鼻子闻了闻,有些尴尬的说道:“呃,确实有些味道啊,那些兵小子皮得很,不给他们打个样,他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过,等我功臻化境,内力洗髓,这周身浊气便不会再出现了。”

“对了,这次不同于以往,岚儿明摆着已经见过那邪异地男子了,若是她已经被那男子迷惑,那么当务之急,应是尽快请来右慈道长,为岚儿作法驱邪;更重要的是,若岚儿真的被那男子控制了,那么,我们对岚儿说的每句话,他都可能会知道,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那男子现在可能已经知道你要放火烧林的事了,现在正准备逃跑呢!唉,这下邻州的妓院可要遭殃了!”

“其他州的妓院,我可管不着,只要我自己安逸就好。对了,昨天,我去拜访荆州太守,商议对付那洗劫妓院的男子,可他的门人却说,太守上个月被召进宫中,与皇帝商议地方吏治,要下个月才能回来,唉,真是可惜啊!”安绍康故作惋惜的语气,可神色中分明透着几分得意。

“啊?太守上个月就离开了?那他怎么命令你放火烧……啊!夫君你真是太聪明了!”

“那是,我可不像某只猪头,现在才想明白!”

“你!讨厌啊~”

……………………………

回到卧室,我还惦记着父亲放火烧林的事,一个没注意,竟和在门口接我的玉儿撞了个满怀。

“哎哟!玉儿姐,我才发现,你的胸好平啊!”

“是啊,我的样子比你成熟那么多,可胸却没你的大,真是奇怪。”说着,玉儿便将双手抚上我那已经有些隆起的胸部,轻轻揉捏起来。

“咿呀~嗯~呵呵…别弄了,痒。”一种奇异的舒适感伴着些许痒感和羞耻,从玉儿双手下的胸部袭来,我轻轻拍掉她的双手,低着头瞪了她一眼,刚才路上的烦恼,也随着发烫的脸颊烟消云散。

“我只是轻轻地捏了几下而已,你反应就这么大,你看你,脸都红了!看来一会儿有的玩儿咯!”

“啊?!那个,一会…可不可以…不要碰那里啊?”

“那怎么行?别忘了,你可是一上午都没回来,按照约定,我可以把你脱的一丝不挂,然后绑起来挠一下午!”

“啊!不要啊!”说着,我便退到门槛,摆出一幅随时可能溜之大吉的样子。事实上,听到玉儿的话,我下意识地想要逃跑,可心中竟然又对她说的事有一丝…期待?!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下,我停在了门槛上。

“哼,你跑啊!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每天去竹林的事情告诉你母亲,不,父亲,叫你以后休想踏出府中半步!”玉儿仰起头来,露出灿烂的微笑,但那微笑在我看来,却如同恶魔一般。不过,我突然想到了刚才的事,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哼!你别拿这事儿吓唬我,我母亲刚才找到我,说她已经知道我每天出去的事了,而且,父亲他接到一个劳什子太守的命令,要放火烧掉那片竹林,要是这样的话,青衿他可就死定了!就算青衿真的拐走了一个青楼的妓女,也…也不应该被火烧死啊…”这番话,本来只是为了避免即将到来的惩罚,可说着说着,我就替青衿担心了起来。

“你后面说的什么啊,乱七八糟的。”看着我焦急地样子,灵儿有些诧异。我便把刚才父母和我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那个青衿也不是什么好人,拐了那么多妓女,你说他想干嘛?你还替他担心,昏了头吧?”

之前没多想,经玉儿这么一提醒,我突然反应过来:对啊,他要这么多妓女干嘛?对了,他是吸收痒感的魅灵,要这些妓女,也是为了挠她们的痒吧?

想到这儿,心里突然有些酸溜溜地,虽然还是担心青衿的安危,可嘴上却不留情。“也是,这个青衿,死了活该!”

“好啦,先别想那些事儿了,你还是担心接下来的惩罚吧!”

“啊?!”我下意识地迈出门槛“不要啊!”

“哎,你别跑啊!不脱光你,行吧?”玉儿见我要跑,着急起来,不由得放宽了条件,毕竟,这次她可没有我的把柄了。

“真的?”听到她的话,我又退了回来。“不被脱光光,只是被挠一个下午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我低不可闻的喃喃着,但玉儿毕竟是五感敏锐地魅灵,我的声音随小,却还是被她听到了。

“哦?这可是你说的哦!来,我帮你把外衣脱了!”

“啊!不是…不是说…不脱吗?”我弱弱地问道。不知为何,在她说这句话时,我的心里,竟有些…激动…和…期待。不过最后,还是心中的羞怯带着滚烫的脸颊占据了上风。

“只是脱外衣啦!看你脸红的。”

“呼~只是外衣呀。那,你脱…脱吧。”其实,每天晚上,玉儿为我侍寝时,都会为我脱去外衣,对此,我早就习惯了。只是,一想到即将到来的惩罚,我心中便是一阵害怕,以及莫名的…兴奋。

以往,她为我脱衣时,总会趁机挠几下我的痒痒肉,可这次,她的手却一直老老实实地为我脱衣;我不禁疑惑地看向她,正欲询问,她便猛地在我腰间抓了一把。

“玉…啊哈哈!玉儿,你坏!”

“你才知道啊?呵呵,好啦,你快躺下,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马上就能享用一下午的痒感波动,还在乎那一时?”

“那个,一下午…有点长了,可不可以…短一点啊?”我弱弱地问道。

“不!行!”

“那…好吧。”我顺从地躺在床上,任凭她用宽宽的丝绸带子,隔着轻薄的亵衣,将我的手腕和脚腕包住。我的心中竟突然想到:就这样被…脱光光…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咿呀!我在想什么呢!

正当我浮想联翩之际,玉儿已经用棉绳分别将我手脚处的丝绸带子绑住,另一端则分别系在床头和床尾的栏杆上,这样一来,我这柔软的身体,便被拉成了一字形,腋窝、腰腹、盘骨、大腿,这些平时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我娇笑躲避的地方,现在统统展露无遗,虽有一层轻丝亵衣遮盖,可我还是觉得,自己现在如同刀俎下的一块肉----任人宰割。我试着缩了缩手,却发现,除了手指和脚趾,自己几乎动不了。这使我更加害怕,可心中那奇怪的兴奋和期待,却仿佛愈发强烈了。

“那个…玉儿,这次…绑的…是不是…有点紧了?”最终,还是心中的害怕占据了上风,我鼓起勇气,顶着愈发滚烫的脸颊,小心翼翼的申辩道。

“哼!谁叫你一上午都不回来的!”

“那…你轻点儿…”在极度地紧张与期待、强烈地恐惧与兴奋中,我闭上了双眼;声音由于过于紧张,竟有些打颤儿。

“呵呵,我当然会轻点儿了,要不然,会弄疼你的。好啦,我宣布:惩罚开始!”

话音刚落,我的腹部便传来一阵痒感。

“嗯…唔…噗呼呼…呼呼…”腹部的痒感促使我睁开眼睛,只见玉儿的右手五指,正在我的腹部摩挲,那层轻丝亵衣非但起不到多大地防御作用,还极大地减轻了摩擦,因此,虽是她的手指在摩挲,我却觉得像是五个滚珠在腹部滚动。而且,腹部这个地方,正好是我发笑时用力的地方,被她这么一弄,虽然痒感不是很强,我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就忍不住了?呵呵,准备好了,我要加快速度了!”

“呼呼…呼呵呵呵…呵呵呵…”她的手指改摩挲为轻挠,圆而滑的指甲隔着一层轻丝,虽是若即若离,却也给我的肚皮带来一阵阵不弱的痒感。腹部吃痒时,会下意识地收缩,而笑则会让腹部发力,因此,玉儿这样挠我肚皮,我虽忍不住笑了出来,可这笑却是完全被动的,像她用手指同时牵动着我的笑意和痒感。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在一阵兴奋和刺激之余,我竟有些欲罢不能。

“准备好了,我要开始认真了!”说完,她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原本空闲的左手,也加入了挠痒痒的行列。

“不~噗呼呵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呵呵哈哈哈…”随着她十指指尖那圆滑的指甲,在我肚皮上一轮轮的拂过,一波波汹涌的痒感和笑意不断涌来,带动着腹部规律性的痉挛,使我发出一阵阵很有节奏的笑声。不知为何,被她这样弄,我并不觉得很难受,反而觉得异常的刺激和兴奋,以及一种奇异的…舒服?

“呵呵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不…不带…啊哈哈哈…这样…哈哈…”正当我的腹部彻底被她的十指所支配时,她却突然将手移向我的侧腰,十指在那里无规则地快速点动,还时不时地按一下我的肋骨。我立即感到一大波痒感汹涌而来,这波痒感不但异常强烈,而且毫无规律,让我一下子就大笑不止;而且,当她按动我的肋骨时,一种与之前不同的痒感传来,让我发出无以适从的尖笑。被她这样一弄,我竟痒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好啦,让你歇会儿。”说完,玉儿便停了手,而我也抓紧机会,多喘几口气。

“呼~呼~玉儿,你…下手真狠啊!”

“切,一会儿还有更狠的呢!”

“啊~~”我哀嚎一声,旋即展开撒娇战术:“你饶了我吧~嗯~>_<~”

然而,这个狠心的家伙完全不管我的撒娇,直接端来一碗菜籽油,又拿出了那种特殊的,让我印(又)象(爱)深(又)刻(恨)的指甲套,笑吟吟的坐在我的脚边。

“放宽心,我不会伤到你的。话说,你对我撒娇这么多次,就不长点记性?”也是,撒娇这招,对玉儿可是百试不灵的。

我努力的低下头,紧张地注视着她。只见她将菜籽油认真仔细地涂抹在我的两只脚底,不放过包括趾缝在内的每一寸皮肤。

“嗯~噗嘻嘻嘻…嗯…”虽然我全身都很怕痒,可我的脚底,却是最怕痒的地方之一;我脚底的怕痒程度,又以脚心和趾缝为最;因此,当玉儿带有菜籽油的指腹,滑过脚掌、脚趾、足弓和足跟时,我还能勉强忍笑,可一碰到脚心和趾缝,就忍不住了。

“哟,这就忍不住了?那一会儿可怎么办呀?”她还是那幅笑吟吟的样子,可那语气在我听来却无比地…欠揍╰_╯…不过,感受着手脚的束缚感,我一下子泄了气。

“怎么办?凉拌呗。”我看着她将那十只特殊的指甲套戴在手上,心中越发地紧张,却又不想落了面子,于是故作镇定,反过来调侃了一句。不知不觉,开始时的那份恐惧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兴奋和期待。

“哦~凉拌啊,呵呵,那我就给你拌一个!”说着,她便用双手的两根手指,像筷子一样,在我的两只光滑的脚心中“拌”了起来。若只是玉儿的指甲,即使它再圆、再滑,挠起来力度再轻,菜籽油再润,我也还是会感到一丝因摩擦而产生的疼痛,进而削弱痒感;可那特殊的指甲套却不会。这幅指甲套,是玉儿用一幅普通的黄铜指甲套改造的,指甲部分只是磨得更圆、更滑了些,之所以特殊,是因为它是专门用来反着戴的,戴上后,如同指甲从指腹长出来一般,这样一来,挠脚心时的摩擦就几乎没有了,不会削弱一丝痒感。

“别啊哈哈哈O(∩_∩)O哈哈~哈哈…不噗…哈哈哈…”虽然只是两只手、四根手指,但我的脚心实在是太怕痒了,因此,玉儿这招儿虽然简单,却给我带来了大量纯粹的痒感,把我痒得哈哈大笑。

“不?呵呵,好,那我就不这样了。”玉儿“拌”了几下,就停了手。可还没等我松口气儿,她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的心又提了起来。“改用十根手指吧。”

“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嗬…哈哈…嗬嗬…哈哈…啊哈哈哈…”当她反戴的十个黄铜指甲抚上我的脚底时,我一下子就疯了。那些指甲并不只是在我脚心作怪,而是在整只脚底游走,将我的脚心和脚趾缝作为主要目标;当她的指甲在我的脚掌或足跟游走时,我还能勉强保持正常地思考;然而,当她的指甲在我脚心里飞快地抓挠时,我便只能感受到那汹涌而纯粹的痒感,从脚心蛮横的冲进脑子里,将我的思绪撞击得七零八落,这时,我满脑子只剩下脚心里那剧烈地痒感,以及随之而来的强烈地刺激,进而产生了巨大的兴奋,让我连笑声都变得奇怪了起来。记得玉儿第一次这样挠我脚心时,见我竟两眼翻白,发出“嗬嗬”的笑声,以为把我玩坏了,吓得立刻停下来给我道歉,可我只是微微喘了几口气就恢复了过来。每次我想起那件事,就后悔不已,当初为什么不装作被玩坏的样子,那么自己脚心这个弱点,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被利用。不过,当她的指甲探进我的指缝,并快速震动时,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崩溃。一阵阵激烈的痒感争先恐后地钻进我的脑子,让我几近疯狂。这种痒并不比挠脚心来得更强烈,但却直往心里钻;这种痒,真的是痒入骨髓,让人一生难忘。

仿佛过了一年,玉儿终于停了手。她将那特殊的指甲套一个个摘下,收起。黄铜打造的指甲套金灿灿的,可它们在我眼中却异常恐怖。

“哈哈…哈…呵…呵…呼…呼~”我双目无神地望着房梁,嘴巴和鼻孔无意识的喘息着,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玉…玉儿,天…还没黑吗?”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一脸希冀地看向玉儿,然而,她的回答,让我的心跌到了谷底:“从你被绑起来到现在,才过去不到一刻钟呢!痒傻了吧?”

“啊~”我发出了一声自以为很凄厉的哀嚎,试图勾起她的同情心,然而,这却只是徒劳。只见她来到我的头顶,故作嫌弃地用手绢擦掉我嘴角的口水,旋即笑吟吟道:“接下来,就该轮到腋窝了,放心,你那饥渴难耐的小胸脯,我会留到最后享用的。”

“我…我哪里饥渴难耐了…”被玉儿这么调侃,我感到脸颊犹如火烧一般,小声申辩,却又觉得这样太没骨气,于是,在我那莫名其妙的心态下,转而调侃她:“我看,你这个色狼才是饥渴难耐了吧啊哈哈呵…呵呵…我…哈哈…我错了…哈哈…呵呵…”我话音刚落,她的指尖便在我腋窝处的轻丝亵衣上快速的滑动,一波波痒感不断袭来,刚刚的硬气一下子全没了。

“先给你个教训。”玉儿说着,指尖停止了滑动,转为在我腋窝的软肉上轻轻地揉捏起来。

“不噗咯咯…咯咯咯…哈哈…好痒…咯咯咯…”

“果然,你的腋窝还是最怕这个,才这么轻轻地几下,就痒成这样。那么,接下来,我要加快速度啦!”

“别啊哈哈哈O(∩_∩)O哈哈~哈咯咯…痒死啊哈哈哈…”玉儿话音未落,手指揉捏的速度就快了起来,把我痒得哈哈大笑。

“放心,这种痒感绝对痒不死你,好好适应一下吧。”

“哈哈哈…咯咯…咯咯咯…”像以前一样,我果然适应了这种痒感,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咯咯咯…不要啊哈哈哈O(∩_∩)O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见我适应了,玉儿的手指开始变起了花样,时而用指腹一下下地按揉,时而像啄木鸟那样快速点动;范围也不再局限于腋窝,而是扩大到了身体两侧的腰肋。这些花样,给我不断带来各种痒感;痒感虽然不同,却同样地强烈,强烈到让我摇头不止,就连刚刚被擦掉的口水,此时也不听话地流了出来。

“咦?”玉儿停了手,原本的戏谑坏笑转为凝重,旋即迅速解开了绑住我的绸带。

“有人来了,听脚步声,是朝我们这里来的。奇怪,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的啊?”玉儿的耳朵一向灵敏,虽然我并未从门外听到任何声音,但我却并不奇怪。

“哈…呵呵…呼…噢!我…想起来了!呼…刚才父母和我说,今天下午,廖先生会来教我们一些新东西。”我从方才的激烈刺激中解脱,理了理没喘匀的气,顺便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我小声辩解。

“好了好了,先别说了;先生来了,快开门。”我和玉儿开了门,果然,只见门外的廖先生背着手,缓缓踱来。“咦?”玉儿停了手,原本的戏谑坏笑转为凝重,旋即迅速解开了绑住我的绸带。

“有人来了,听脚步声,是朝我们这里来的。奇怪,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的啊?”玉儿的耳朵一向灵敏,虽然我并未从门外听到任何声音,但我却并不奇怪。

“哈…呵呵…呼…噢!我…想起来了!呼…刚才父母和我说,今天下午,廖先生会来教我们一些新东西。”我从方才的激烈刺激中解脱,理了理没喘匀的气,顺便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我小声辩解。

“好了好了,先别说了;先生来了,快开门。”我和玉儿开了门,果然,只见门外的廖先生背着手,缓缓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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