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记事起,我便没见过我的父母。童年的记忆,是从那名为“笙箫歌”的乐坊开始的。那乐坊的领班说,我的父母生了我后,见我是个女子,便把我卖进了这个乐坊。从那时起,我的生活起居都要依靠她。她称我为二十二号,让我称她为阿娘。阿娘对我很好,能让我吃饱穿暖,还给我许多能发出好听的声音的东西。我一开始时,觉得它们很好玩,每一种都有不同的玩法,但只能用她教我的方式“玩”,如有错误,轻则受到斥责,重则面壁罚跪。阿娘说,这些东西是乐器,是用来演奏的,不是用来玩的,每一种乐器都有不同的演奏方式,需要聚精会神,才能演奏好它们。后来,我渐渐学会了用心演奏,也就很少被斥责,面壁罚跪的次数也更少了。
对于阿娘,我心存感激,毕竟是她给了我童年的温饱。只是,在我10岁时,发生了一件事情,动摇了我对阿娘的看法。
那天,我练习了琵琶,正准备像以前一样继续练习古筝时,却听到了附近隐约传来一阵笑声。
在好奇的驱使下,我出了门,沿着笑声走去。走了十几步,那笑声便真切起来,像是大人的笑,不过这笑声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呜咽,和零散的话语。继续走,笑声便越发清晰了。
“哈哈哈……呜哇哈哈……阿娘……哈哈哈……我……呜哇哈哈哈……错啦哈哈哈……”拐进一个偏僻的院落,我看到了让我铭记一生的画面——只见一个桃李年华的美貌女子站在院中,穿着无袖衣裙,双臂被迫张开,身后的木制十字架上绕过几根粗棉带,分别缠住了她的双臂和双腿。阿娘蹲在她身前,双手十指分别在她两侧的腋窝里揉捏着,还不时在一旁的油碗里蘸一些油。而她眼角明明淌下了两行清泪,却又大笑不止;双臂不断回缩,带着上半身不住的挣扎;间或发出几声呜咽,或是断断续续的求饶。
见此情景,我一时竟不知所措,只得呆呆的站在原地。
“哈哈哈……别……别挠啦啊哈哈哈……”见到我,她仿佛见到了救星,话语勉强连成一句,却见那阿娘的十指猛的在她双腋处挖了几下,她顿时便狂笑起来,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和谁说话呢?”阿娘不满道。所幸这种挠痒只持续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便恢复了刚才的揉捏。
“哈哈哈……我……知错啦哈哈哈……阿娘……请……哈哈哈……看……后面……哈哈哈哈……”
“这才像话嘛。”说完,阿娘便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来。
“哟,是二十二啊!怎么,不好好练习,来这里闲逛什么?”阿娘从容问道,并不为突然见到我而惊讶。事实上,那个被她挠痒痒的女子那样说时,她就大概猜出是我了,毕竟,我的居所离这里可是最近的。
“我……我练完琵琶,听到这里有笑声,就……就过来了……”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说话断断续续,但还是把话说明白了。
“哦,这样啊,那你回去吧,好好练习,晚上我去检查。”阿娘露出和蔼的微笑,放缓语气道。同时心里嘀咕:“这丫头耳朵真灵,她的住所离这至少五十步,竟然都能听见,是个修习乐器的苗子。不过,也怪我让这女人笑的太大声了,下次得把她嘴堵住。”
同时,阿娘露出和蔼的微笑,放缓语气,说道: “哦,这样啊,那你回去吧,好好练习,晚上我去检查。”
“哦,好……好的。”说完,我便急忙转身,快步走回了住所。
见我走远,阿娘又摆出一脸慈祥的微笑,对着面前一脸哀求的女子说道:“好了,我们继续吧,还有半个时辰呢。”
“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由不得她拒绝,阿娘的双手便抚上了她的腰侧,旋即快速揉捏起来,任由她娇笑连连,左躲右闪,却根本躲不开那双带给她连绵痒意的手。
………………
回到住所,我不禁回忆起刚才的事情。“阿娘……好像是在用手在那个女子的腋窝里揉捏?”想着,我便自己把手放在自己的腋窝处试了试。
“咿~好奇怪的感觉呢。不过感觉并不是很明显,为什么那个女子会笑的那么开心……不对,好像又很痛苦,不然也不会流那么多眼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想到此,我不禁疑惑起来,便把双手交叉,伸进腋窝,捏了一下。
“咿~嘻嘻,奇怪,真的……有点想笑,这种感觉……好奇怪呢。”想着,双手便连续的揉捏了起来。
“嘻……嘻嘻……这感觉……很像是痒痒,嘻……不过……又有点不一样……嘻嘻嘻……有点难受……又有点舒服……嘻嘻……对了!差点忘了,今天还没练习琵琶呢!”想到此,我立即收回双手,拿起墙边的琵琶,弹奏起来。
云朵遮住了渐西的烈日,阴影笼上了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屋中传来阵阵琵琶声,时如急语嘈嘈,时如私语切切。若有琵琶大师在此,尚能听出这琵琶曲中的一丝稚嫩与瑕疵,除此之外,几乎完美。只是,这琵琶曲中,少了一些灵动,显得有些死板,似乎弹奏之人只知弹奏,却不知为何而弹。
“吱~”木门转开的声音并不大,却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立即停止弹奏;抬头一看,阿娘将门重新关上,而后缓缓踱来。
“不错,你的琵琶技艺虽无甚进步,可已经臻至如此地步,不退步已经很不错了。来,让我看看你的古筝练习的怎么样了。”阿娘露出温和的笑容,随手捏来一只凳子,在我对面坐下。
“是。”说完,我便取了古筝,准备放在面前的桌案上。古筝对我来说很大,我费了一番功夫才放好它。
坐在古筝前,摆好姿势,开始弹奏。一根根长短不一的琴弦,颤抖出一个个独特而优美的音符;这些音符有规律的排列,时如高山般庄重,时如流水般舒畅;时如阳春般明媚,时如白雪般高洁。一曲终了,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不错,不错。”连说两个不错,阿娘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她想不到,这安风的音乐天赋如此之高,高到她都有点后悔当初只让安风学这两种乐器了。不过,转念一想,安风在弹奏古筝和琵琶上天赋高,其他乐器的天赋不一定高,况且安风已经十岁了,再学新的乐器,即使她天赋再高,也很难大成。罢了,就让她这样练下去,凭她这模样,再配上琵琶和古筝的技艺,借到青楼的话,妥妥的头牌;说不定,被哪个大户人家看中,也能卖个好价钱。
“好了,你的古筝技艺虽然已经很好了,但还是有一些生涩之处,这是新的乐谱,你照这上面继续练习。”阿娘说着,给了我一本书,旋即推门欲走。
“阿娘,请等一等。”我想到了方才在那院落中的一幕,心中好奇,却又觉得有些莫名的羞耻,心中天人交战之下,还是打算开口询问。
“哦?怎么了?”阿娘停下脚步,问道。
“那个……就是……刚才,阿娘对那个漂亮姐姐做的事……是什么啊?”最终,我还是红着脸问完了心中的疑问。
“哦,挠痒痒而已。”
“但是……我刚才试了下……不应该有那么大反应的……”
“呵呵,你自己试当然没用,要别人试才行。”阿娘一边回答,一边心里想:“这小丫头才十岁,不过……应该没问题吧。”事实上,阿娘从未对十二岁以下的女孩子用过那种痒刑,因为自己虽然从小教育她们文静守礼,可年幼的小女孩儿毕竟还是有顽劣的本性的,若是痒得轻了,不但起不到惩罚的效果,还可能让她们习惯,甚至上瘾;若是痒得重了,她们那小身子骨又经受不住,万一笑的背过气去,无论能不能医好,都是得不偿失。不过,安风的天赋这么高,若不好好驯服,将来很可能会心高气傲,应该提前好好调教一下,大不了多花些钱调养便是了。况且,她平日里十分安分守己,几乎不犯什么错误,这次可是她主动问及,错过了这次,以后再找借口可就难了。想到此,阿娘摆出慈祥的笑容,问道:“要不,你让我试试?”
“啊?这……这不好吧?”我想不到阿娘会这样说,一时不知所措。
“哪里不好了?就试试吧!”
“那……好吧。”我虽然妥协了,可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来,把外衣脱了,躺在床上。”阿娘一边说着,一边帮我脱下外衣,露出里面的遮胸肚兜,以及棉布短裙——与其说是短裙,不如说是一些缠在大腿根和屁股上的一些棉带。随后,我红着脸躺在床上。
“然……然后呢?阿娘!你做什么呢?!”我打着颤音问道,却发现阿娘在我存放私人用品的匣子里翻找着什么,于是,我一下子坐了起来,脸变得更红了。
“找到了!就是它了。诶?我不是让你躺下吗?还有,刚才怎么和我说话呢?”阿娘翻出一些棉带,转过身来,却发现我坐了起来,还用质问的语气问她,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我……我是看你翻人家的……那里……才坐起来的……”我小声申辩。
“那又怎么了?我是你的阿娘,是把你从小养到现在的人,对你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所应当,懂吗?”
“懂……懂了。”我一边应着,一边心里奇怪:“阿娘平日里对我都是很温柔的,怎么这会儿这么凶?”
“那还不乖乖躺好?”
“好……好的。”我重新躺好。
阿娘用棉带把我的双手系在床头的栏杆上,对双脚也如法炮制。此时,我才知道这些棉带的作用。
“阿娘……不是说……只是试一试的吗?怎么……绑起来呀!啊哈哈……好痒……”我见阿娘将我绑住,不禁慌了神儿,正欲询问,阿娘的手指却突然在我裸露的腰侧轻刮了一下。阿娘的这种举动,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感觉,这感觉十分奇特,让我下意识的躲闪,却又让我忍不住的想笑;虽然只是一瞬间,却给我带来了很强的刺激。
“不绑起来,你会躲的,况且,我本来只是想要试一试的,不过嘛,你刚才的行为让我很不高兴,所以,我打算用这招好好的惩罚一下你!”说完,阿娘的双手就在我两侧的腰际处动了起来,十指不断变换着花样。
“噗嗤……呵呵……好痒哈哈……呵呵呵……”阿娘的十指在我的腰侧轻搔,痒的我左躲右闪;可我往哪边闪,阿娘的手指就在那侧一搔,我的腰肢边立刻躲向另一侧,而另一侧的手指便同样一搔……这样,无论我怎么躲闪,总有手指在我的腰侧搔着, 带给我一波波连绵不绝的痒感。
“呵呵……呀~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阿娘似乎玩够了,手指改搔为点,十指除拇指外,其余手指在我两侧腰际轮番点动,带给我持续而强烈的痒感,痒的我哈哈大笑,眼角都挤出了泪滴;身体如痉挛一般抖动,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啊哈哈哈……呵呵……呵哈哈……我……呵……错了……呵哈哈哈……”阿娘的双手停止点动,改为在我的腰侧一下一下的揉捏,让我的身体一下一下的弹起来,痒的我发出一阵一阵的大笑;而我早就已经受不痒住,却又不知还会被怎样挠痒,心中害怕之下,连忙认错。
“错了就要受到惩罚,你的错,可不是这几下就能抵消的,不过看在你认错态度很好,我会快一点结束惩罚的。”说完,阿娘双手的动作又变了,每只手的拇指翘起,把关节贴在我的腹侧震动,配合手掌在我的前腰揉动;其余四指,则在我的后腰处故技重施,轮番点动。这番动作,给我带来了两种痒感,虽截然不同,却又都十分强烈,顿时让我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啊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嘎……啊哈哈哈……嘎嘎……”随着阿娘的动作,我狂笑不止,时而发出阵阵尖笑;身体疯狂的颤抖着,挣扎着,却脱离不了那四根柔软的棉带;胸中的气息被蛮横的挤出去,我感觉自己无法呼吸,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时间好像过了一年,我的意识逐渐清晰。不觉中,眼角似乎有些清凉,我才明白自己流泪了;注意力往下移,我的鼻子和嘴巴正在快速而用力的吸气和吐气;再往下看,阿娘正在脱我的鞋。
“阿……阿娘……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呜呜呜……”见阿娘脱了我的鞋子,我的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害怕,于是,我立即哭着向阿娘求饶。
“哭什么,你的惩罚还没完呢,来,笑一个。”说着,阿娘就用食指在我的右脚脚心里划了一下。
“咿呀……痒……”一种前所未有的痒感袭来,我的心像是被揪了一下,嘴角上扬,右脚随着阿娘的动作猛的往回缩,却只能让绑住右脚的棉带绷紧。
“好了,你就老老实实的躺好,等着受罚吧。”说着,阿娘就绕开了我双脚的裹脚布。
“不……不要……”看着阿娘将双手摆在我的脚底,作势要挠,我十分害怕,连忙哀求道。
“对了,差点忘了。”阿娘突然一拍脑袋,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阿……阿娘,帮我解开啊!”看着阿娘出了门,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不过,看着自己四肢被缚,只能无奈的喊了一声。良久,却不见阿娘回应。“该不会是阿娘突然有什么急事,忘了把我解开吧?这可怎么办啊!”想到此,我试着去解开绑手的棉带,可我的双手被分开绑在床的两侧,而棉带系的又是死扣,一只手根本解不开。正当我苦着脸徒劳的解着棉带时,阿娘突然进来了,手中还拿着一只小碗。走的近了,我便看到了那碗里面装的油。
“哟呵,长本事了,还敢自己解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阿娘便将碗里的油快速而均匀的涂抹在我的两只脚底。
“我不是……嘻嘻……我只是……嘻……我……”我不知该如何解释,一时间竟语无伦次。阿娘的手保养的很好,手上没什么茧子,即使这样,当她的指腹将油抹上我的脚底时,我还是会被痒的想笑。
“嗯,好了,惩罚正式开始!”看着我散发着均匀油光的双脚脚底,阿娘搓了搓手,旋即将十指抚上了我的脚底。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噗呵哈哈哈……啊哈哈……”阿娘的十指在我光滑的脚心横向快速搔挠,虽然我的双脚紧紧的蜷缩在一起,可却似乎对这种挠法没有多大的防御作用;而且,脚底的油,让阿娘挠的十分顺畅,一根根手指沿着我蜷缩出的褶皱一下下的搔着,我的心仿佛也跟着一下下的缩着。痒感连绵不绝,虽然阿娘搔的力量很小,带来的痒却十分强烈,把我痒的哈哈大笑,不住的挣扎,把棉带都绷紧了,绑住双脚的棉带还不时的发出响声。
很快,阿娘就转移了目标,对着我那蜷缩不出褶皱的脚掌和脚跟快速的挠了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受到这样的痒,我挣扎的更激烈了,刚才还能勉强吐字,可现在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其实,我的这两个地方,本是不如脚心怕痒的,可是我却感觉比刚才更痒。一来,阿娘刚才虽然是横挠,可褶皱毕竟会挡住一部分痒痒肉;二来,阿娘现在用的力气,虽然也不大,可却比刚才要大一些。
“呀哈哈哈……哈哈……”“嘣~”我的挣扎似乎起到了效果,绑住右脚的棉带被我挣断了,我立即缩回了这只脚。
见此情形,阿娘一惊,停了手。她真的想不到,我这个天天坐在屋子里练习乐器,几乎不锻炼身体的十岁女童,竟然能挣断棉带。不过,她也只是吃惊了一瞬间,毕竟她绑我的这些棉带只是用来充作短裙,本来就不太结实,而且我又挣扎的这么激烈,断掉也没什么奇怪的。
“咦,竟然敢挣断束缚,看我怎么收拾你!”阿娘说完,便又拿了一根棉带,把我的右脚重新绑好。不过,这根棉带,似乎比刚才被我挣断的那根更细一些。
“不是的!我只是……太痒了……忍不住……”我听到阿娘的话,急忙申辩。然而,阿娘却没有理我,而是自顾自的坐在我两腿之间,用她双手的手掌将我的脚趾向后压,旋即在我光滑的脚心上快速的挠了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嘎……哈……嘎嘎……哈……”由于脚趾被压,没办法蜷缩起来,我的脚心被迫绷紧,任由那十根灵活的手指在上面肆虐,给我的脚心带来无比汹涌的痒感,让我像个疯子一样摇头狂笑,眼泪口水被甩到一旁,忍不住的想要缩回双脚,可又担心挣断棉带,而招致更严重的惩罚,不得不努力控制。只是,这种控制似乎没什么用,双脚还是不听话的回缩,棉带被绷紧,不时发出“吱~”的响声。
正当我因狂笑而喘不上来气时,绑住右脚的棉带又一次断了。阿娘停了手,我得到了喘气的机会,连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可心里却提了一口气,不知阿娘还会怎样惩罚我。
“好,很好。”阿娘沉着脸,转身取来九根棉带,给我的右脚绑了三根,又给我的左脚和双手加绑了两根。
“阿娘……我……我不是故意的……求你……饶了我吧……”我看着阿娘阴沉的脸,心中害怕极了,立刻哀声求饶道。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过,你毕竟是挣断了束缚,所以嘛……”阿娘沉着脸,把油涂在我的腋窝和身体两侧。
“别……嘻嘻……痒……嘻……呵呵……”
“这样就痒了,那正式惩罚时,你会被痒成什么样子呢?”
“不……嘻嘻……不要……”看着阿娘将油一点点涂完,恐惧也一点点占据着我的内心。
“嗯,好了。现在,为你的错误,接受惩罚吧!”阿娘涂完了油,搓了搓手,作势要挠。见此情形,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不呼哈哈哈哈……嘎嘎……”阿娘无视我的拒绝,双手并起二指禅,以极高的频率在我的腋窝里震动、按压,竟把我痒的一时间无法呼吸,只能哈哈大笑,进而失去控制的狂笑,最后胸中空气排尽,只能干笑。
好在,这种挠痒,只持续了十余息的时间。阿娘停了手,看着我发红的腋窝,心道:“这小妮子身上的痒痒肉还真不少,以后不怕她不听话了。不过她毕竟是小孩子,皮肤娇嫩,就算是涂了油,可我挠的这么激烈,时间长了,也会麻木,甚至损伤,那样的话,以后就没法挠她的腋窝了。算了,这次就先放过她的腋窝,挠挠其他地方吧。”
“吸~哈……哈……呼……结……结束了?”阿娘突然停手,我一时间竟没缓过劲儿来,腋窝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些痒感,让我又笑了两声,随后才大口呼吸。刚才的痒,我感觉似乎持续了几个时辰,我以为这就结束了,来不及把呼吸理顺,便急忙向阿娘问道。
“哦?结束?这才刚刚开始啊,怎么就结束了?”阿娘说完,我的心仿佛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求阿娘……别……别再挠了……我……真的……很怕痒……”我害怕极了,说话打着颤,甚至带上了哭腔。
“怕痒才有惩罚的效果嘛。不过,看你刚才笑成那样,阿娘我大发慈悲,先不挠你痒痒了,让你歇一会儿。”阿娘说着,双手却摸上了我的肋骨,手指从上到下,接连不断,在肋骨上不轻不重的按着。
“呀哈哈……不是……哈哈……咯咯咯……歇……咯咯……一会儿吗……哈哈哈……”由于肋骨涂了油,每次阿娘的手指在肋骨上按下,都会滑到两根肋骨之间,旋即带给我一道沁入心脾的痒,让我不住地想要闪躲;这痒虽远不如刚才被挠腋窝时强烈,可是阿娘的手指接连不断的按下,这痒便连绵不绝起来。
“我的确是在让你歇一会儿啊,看,我都没挠你痒,现在只是在帮你数肋骨而已;哎,你别乱动,数错了,要重新数了。”说完,阿娘就从开始时的地方重新“数”了起来。
“别啊哈哈哈……咯咯咯……我……咯咯……不动……咯咯咯……”为了不让阿娘因“数错”而重新“数”,每当阿娘的手指按下时,我不得不集中精神,去感受那沁人心脾的痒,从而让自己不躲不动;因此,阿娘的手指每一次按下,都让我倍受煎熬。
“笑声太吵了,数到哪儿又忘了,又要重新数。”阿娘的一句话,让我的心又沉了下去。无奈,我只好咬住嘴唇,忍住笑,同时还要控制自己不去躲闪,这样一来,所有的痒都得不到发泄,全部涌进我的心里,让我无比清晰的感受这沁人心脾的痒。
“嗯~哼~哼……”阿娘的手指不断按下,我只能发出一声声闷哼,同时祈祷阿娘快点数完。其实,肋骨的数量并不是很多,可阿娘每数一根,都要用五根手指轮番按下,把我痒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阿娘的手指来到了最下面的一根肋骨上,十根手指一齐按下,从肋骨滑到腰部的上端,这一下,我根本忍不住了,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同时发出一阵狂笑。
“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娘停了手,我却依然笑了几声,像是在发泄刚才被迫忍下的痒。
“好了,让你歇了这么久,也该歇够了吧?”阿娘搓了搓手,说道。
“够了,当然是够了。”我连忙应道。
“那么,惩罚,正式开始!”
“什么!啊哈哈哈……呼呵哈哈哈……嘎嘎……啊哈哈哈……嘎……”没等我反应过来,阿娘的十指便在我的肚子上快速的挠了起来。由于肚子上涂了油,阿娘的指尖划过时畅通无阻。而且,因为肚子的面积大,又不够灵活,我不但无法躲开阿娘的十指,还让阿娘的十指能够同时挠我的肚子,带给我宛如天崩地柝的痒感。更糟的是,我笑的时候,肚子需要用力;而阿娘挠的时候,我却忍不住的收腹,这让我无法用力去笑。因此,本来足以让我用尽全力笑到窒息的痒,却只是让我狂笑不止;而且,这种无力的笑根本无法有效的发泄痒感。一阵阵极端强烈的痒,犹如暴风雨一般,通过肚子接连不断的击打在我的心上,很快,我满脑子就只剩下一个字——痒!
“啊哈哈哈……嘎……哈哈……嘎嘎……哈~嘎……咔~”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腕和脚踝因为过度挣扎,已经被柔软的棉带勒出了红痕,可阿娘的十指还在我肚皮上残忍的划着;我的眼泪从眼角缓缓流出,透过被笑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我绝望的看到阿娘的十指依然舞动着,每一次舞动,都带给我恐惧和绝望,以及一阵极强的痒感。虽然我没办法用力去笑,可是数量弥补质量,在长时间的狂笑之下,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最后,我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咦,昏过去了?”阿娘见我停止了挣扎,不再狂笑,便停了手,然后抬头看了看我——我两眼翻白,嘴唇发紫,口吐白沫,纵然面容再精致,此时也看不出丝毫美感。见我这样,阿娘才确定我真的昏过去了,于是解开了棉带,抱着我出了门,走向这附近的一家药铺。
到了药铺,掌柜的扫了我一眼,便用火石点亮一根蜡烛,然后拿出一根针,在烛火里一过,扎在我的人中上,我顿时两眼一睁,嘴巴一张,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和以前的人一样,没什么大碍,就是过于劳累,加上肺火有些旺,需要润润肺,不过,她是小孩子,身子娇嫩,不能用药性太猛的药,得慢慢调理。”说着,掌柜的便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些药材,又将其中一些放在研磨中碾碎,旋即用几张牛皮纸包好。
“早晚饭后煎这几副药,中午饭前煎那一副药。”掌柜的说完,阿娘便接过药,抱着我离开了。我虽已醒来,可意识却不大清醒;当我意识逐渐清醒时,阿娘已经抱着我走到我住处的门口了。
“哟,醒啦,醒了那就下来吧。”阿娘见我的双眼渐渐有了神采,便将我放了下来,转身走开了。而我则踉跄着走进门,然后一头栽在床上。这时,一阵疲惫从四肢百骸袭来,我顾不得肚子的酸痛,也不理胸口的闷痛,立即呼呼大睡起来。
夕阳西下,天上的云朵燃起霞光,霞光透过窗棂,映在床上女孩的睡脸上。女孩仿佛感觉到了霞光的轻抚,发出声声梦呓:“嘻嘻……痒……阿娘……好可怕……挠痒痒……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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