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生病输液都是干眼瞪着点滴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盼着快点滴完好去为父母做饭。
越急好像滴得越慢,越慢那点滴每滴一滴就有一幅画面。
自从母亲患脑梗后我这个二级残疾的人就要驾着轮椅为父母做菜做饭,料理家里的一切,要上百度寻医问药,然后驾着残疾车去药店门口请求售货员把药拿出来我看,咨询售货员什么状况多数人买的是什么药,哪个厂家的好,因我的打破沙锅问到底好几家药店看到我去了就有意装没听见或说太忙你去别家看看,做总有好心善良的人,三年多来我从网上查、从民间打听、不厌其烦的咨询终于把母亲康复到能独立行走。
父母年龄大饮食必须要合理化,我再病再痛要给他们剁肉馍熬粥食。
人是情感动物有思维有需求,多么希望自己身体不好时有人安慰邦助一下,但孩子们工作忙又远在外省,远水解不了近渴。无奈之下我不成佛谁成佛呢?
有时自己觉得好孤独,一个自己生话不能自理的人通过坚强努力硬硬把自己锻炼成能独立生活的人已经不容易了,为什么还要担负那么重的责呢。
一幅幅画面从眼前过后,点滴也滴完了,但眼泪却染湿了面额。
擦干眼泪去做必做的事,我虽狐独但不气馁,我不就就像那点滴吗:一滴一滴慢慢滴总能让这个家向好的方面发展至少不会更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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