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听取他人的意见有多难?
听取蛙声一片确实很难,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和情景。取决于你看到你自己的同时,是否也期望看到他人眼中的你,亦或者你要把自己认为的部分硬灌输给别人而不自知?
各蛙有各蛙声晚上参加了三人练习小组,我所受的心理咨询师的教育,让我有步骤、有节奏的做完所有的动作,自认为平均分80分的;其他两位姐姐,一个是有一些教练的体验式学习、一个可能有部分心理学的体验的心理爱好者。
刻板的学习者,如我,当知道她们没有做好一个规范的“观察者”、“来访者”,连录音都顾忌的时候,我是“愤怒”的。
我那个本来要做容器的心顿时被失望、傲慢等等塞得满满当当,于是,开始给自己找理由,说什么“场不对”、用那些让她们听不懂的、或似懂非懂的专业术语去糊弄住她俩。
最后结果是她俩的演练的拉家常式的自然到不行,而我的模拟的咨询师的演示感觉就像东施效颦、做作且没有张力。
三个女人一台戏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算不听录音,我也知道,我扮演的咨询师和来访者的那段,“请进”,“请坐”,“请问怎么称呼您?”,这段教条式的打招呼在面对面的已经寒暄过的普通人来说,多么的矫情。
尽管我后面把这段做解读(其实是解释)的时候,说是为了给“观察者”看到全过程,而观察者并不按套路出牌,我以为她要给我指出来的(训练的时候有表格)内容,她完全忽略,而是更多的指出了自己对咨询过程中,咨询师所表达的内容的观察。
“你这是在教我做咨询吗?”,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我的Ego又升级了,她当然不是一个咨询师,而我做为一个新手咨询师,这样说的时候,背后的意思就不言自明了,我不要听,不要听,不要听!
我已经把自己游离出圈,不想和她俩继续演习了晚上和David通了个电话,关于佛教的三期学习(系统学习佛学),他耐心地解释三期怎么学习等,临了,就之前我写的读书会的感想,给我一个建议,“学习一个新的理论体系的时候”,——我们是否可以先放下之前的所学的部分,用新的体系的逻辑去感受、思考了之后,再去结合已有的经验,这样会不会更好?
当然,这会更好。然而,我的第一反应是,解释给D听,我为什么会这样做,我实际上在做什么。
如果我先表达我听到了他,然后再去琢磨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对于听话者会不会更受用,而不是让他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废话?
我是个自由而固执的存在“想腾地方给三期修学的理论体系,可现在被心理学的理论体系填满了。”(我对D的建议的实际回复),这句话是想说给D听还是给自己听?说给自己听——我当然知道自己的状态是什么——,好像没有必要;而说给D听,只会让其感受到:他给我的建议多么苍白无力以及我根本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
是的,后来我又补充了不少想认真学习的想法,要学三期不是为了“玩”,让D以后也直言不讳等等,我想他以后要对我说什么的时候估计也会考虑再三了:他已经尝试过,且有了类似的被怼回去的体验。真的会契而不舍吗?他只会说随缘了。
自以为是的傲娇到处都在Qagain:听取他人的意见有多难?
嘴里说着来者不拘不拒,其实行动已经表明你的拒绝、抵抗且死不承认,你真的听不进去也不想听还想让他闭嘴,只是你还要给自己找各种冠冕的借口。
我们就是这样,既要又要,无论是谁,都是以我为中心的我。了解这一点后,就知道人与人之间各执己见时,有多难沟通了,因为每个人都是“不仅要我这样做,还要你们都按照我要求(期望、认为、理解)的这样做。”
这也,太难了。
死鸭子嘴硬似的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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