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急雨只有一拳的距离。风走遍全身,而雨总想通过玻璃窗偷窥主人房。夜的黑,时间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九号早上一点三十七,在家休息。
我与小雨只有半天还不到的距离。雨花生在车窗,冷风在五人乘坐的车中传递。昼的白,时间二零一八年五月十八号下午三点,外出招商。
我让脚板与风对面,做着踏水的动作。我让肚腹与风对谈,而闪电在天际飘忽,雷声很小,小到孩子在遥远的水岸叫了一声“妈妈”。而妈妈正在隔壁抱着风扇睡觉。
我关上了窗,也关上了心。不让浩劫降临自己头顶,也不让家人知道还有一个冒险的灵魂曾在后半夜在暴雨里飘逸。
美女与晴天游戏,而霹雳已在中东乱打。 其实,栀子花早想离开美发,给初夏留香 没人会在明窗里呼吸自己,而蒸汽就在后背的天地里为初夏增添动力。什么是闺蜜?仰望星空,低头物语,连姿势都是一致的。 什么是学生?小黑包在单飞,蓝带在游移。
天啊,五天的热浪,给人类一记重拳,也给江南江北增加简单而透明的暑期。没人言谈丰收,而枇杷桃子杨梅各种水果接踵而至。
大可不必就这样疯狂地来,让煤电无视人类,在电网上高密度聚集起一个个夏日。也大可不必如此半夜里来到窗外,雷电催着急雨在西天取经后来到兰溪。忙碌的人儿在睡觉,天雨在遮阳棚上“滴吧、滴吧”无数次回响,敲打着家中的小黑猫,经过我的小腿,抓住窗帘,打探早间没完没了的信息。
火焰山也会在天上孕育。而火将在天边落幕。 最后的挣扎 还是让白茶一杯,浇灭它吧。
感受清风,不仅仅在月夜,在雨晨也行。
陈水河原创于2018.5.19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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