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段时间,《生化危机2重制版》的出现让国内外的游戏玩家兴奋不已,高呼「冷饭真香」「卡普空 NB」。
经典的箱庭设计,久违的恐怖氛围,还有高清重制的王阿姨……
当然作为一个严(dan)谨(xiao)的人,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经典的问题:
这些病毒、细菌或是真菌,真的能够让人类世界变得如此恐怖吗?
当然我是没有能力解答这个问题的。
但从近期的一个展览上看,它们可能不会那么恐怖,但是它们却可能具有相当的「艺术天赋」。
看看这些灯具,几乎可以称为「后现代主义」了吧。
而这些灯上的画作都是微生物们的作品——在这一瞬间,我似乎再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天赋的差距」。
这是一位名为Daniel Chiriac的画家的作品,我虽然不是特别懂,但是应该还是不错的。但是那些微生物的作品似乎并不比Daniel的画作差。
再看看连调色都调不好的自己……啊,这个世界为何如此寒冷?
其实,设计师Jan Klingler并不是为了探求微生物的智商极限。而微生物们也没有想过要打击人们的创作欲望——它们都不一定知道「后现代主义」这个词汇呢。
Klingler只是想看看,把「工业设计」与「微生物学」这两个他感兴趣的领域结合起来,会有什么效果。确定了这个想法之后,Klingler就和斯德哥尔摩大学医院的一位微生物学家就开始行动。
从过程上看,让微生物作画是一件需要耐心的事情。某种程度上,Klingler在这个过程中的角色,非常像我们的主编:
「召集编辑,开会讨论选题」——Klingler和合作伙伴很仔细地收集微生物;
「好吃好喝招待着」——Klingler为微生物们准备营养美味,软硬适度的琼脂培养基;
「督促编辑写文章」——这一阶段简直神似,因为微生物们和编辑们有时真的完全不受控制——有时创作速度很快,有时创作速度很慢,并且经常根本不能准确把控最终的产出结果;
「完成文章后…」——当微生物们的成长结果达到了大致的预期结果之后,Klingler就会用一张圆盘放在培养基上方,隔绝空气使微生物们停止生长……Emmmmm,也许主编有时也有这样的想法吧。
其实Klingler并非对这个过程不加丝毫的控制,有时他也会在小培养皿中「预培养」一些微生物,然后用移液管转移这些溶液,以此来完成一些相对较为特殊的创作。
虽然,微生物们的创作不受控制,但它们的作品也依然具有另一个层面上的「独特性」——就是这些微生物的来源。
可以说,「收集微生物」是Klingler最花心思的一个阶段。他请了许多人,让它们用棉签擦拭特定的地方或是人:
比如说另一半送的礼物;
比如说在异乡拥有的第一个房间;
比如说亲吻的第一片嘴唇…
从这些地方采集而来的各种微生物,会创作出独一无二的画面。而这,就是是Klingler认为能够加强「产品与用户之间联系」的要素。
……
嗯,其实细细品味一下,感觉还是挺浪漫的:
毕竟,这些浪漫来自于每个人的经历,这些经历才是真正的独一无二。
不过啊……如果一不小心打碎了,那是不是就真的变成《生化危机》或是《美国末日》了?
素材来源:Dezeen
图片来源:danielchiriac,Unsplash,Dezeen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