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从微信朋友圈里看到大火中的巴黎圣母院的图片和视频,有些难过。想起大学里熬夜看雨果的名著《巴黎圣母院》的情景,一直想看看那座历史悠久气势恢宏的哥特式古建筑。可是工作以来各种琐事到处用钱一直不能够,就在前些日子还在计划着高考后的旅行,其中还想到了巴黎圣母院。可是这座辉煌的建筑竟然遭到了大火的焚烧。
巴黎圣母院的钟声
仿佛听到巴黎圣母院的钟声,声声都在提醒我们:想去看什么风景就不要犹豫,很多风景名胜并不会在原地等你。如果你一直在等各种机会,就会错过很多机会,穷和尚去了南海回来了,富和尚还在造船。二十岁去不了的远方,四十岁还是去不了。
本来这些年《巴黎圣母院》放在书架上就没拿下来,很多的世界名著在烟火生活里被束之高阁了,紧张忙碌的生活里似乎已经浮躁得不能好好读完一本世界名著,读专业书,读畅销书,读那些有毒的无毒的鸡汤文,读朋友圈里那些转的软文爆文。可是,今天,就突然唤醒了沉睡许久的那些古典的世界的名著,以及当初读那些名著的情景。
大学里利用借书卡几乎读遍了图书馆里喜欢的书,《巴黎圣母院》就是其中的一部。这部书是如此的沉重令人震撼。对建筑物的描写,对人物的塑造,对钟声的描述,让人爱不释手手不释卷。熬夜读书,宿舍里熄了灯,就去楼道的廊灯下读。如果说我现在能够有些文学的底子,在讲课和写作的时候能够信手拈来灵活运用,与那时的大量阅读是分不开的。
那个外表丑陋内心善良的敲钟人卡西莫多,以及他敲钟的充满艺术性的娴熟的动作描写。那个美丽单纯善良有爱的吉普赛姑娘埃斯梅拉达,还有她那只会敲鼓的可爱的小山羊。
巴黎圣母院的钟声
《巴黎圣母院》里对钟声的描写,是很震撼的,没有一部作品会那样去描述一种声音。摘一个片段:
你可以看见成群的音符从每只钟里蜿蜒而出,跟随者这木铃和巨钟的时而尖厉时而低沉的和鸣,你可以看见各种八度音程从一座钟楼跳到另一座钟楼,你可以看见它们飞跃地、轻捷地、响亮地从银钟里出来,落到木钟里就变得嘶哑而破碎。在它们之中,你会特别赞赏圣厄斯达谢教堂的七口钟的忽起忽落的变化多端的音阶,你看见从每个方向跑来了清亮而急剧的音符,作了三四个光辉的转折,又像光一样消逝了。那边是圣马尔丹寺院尖锐而薄弱的歌声,这边是巴士底狱的悲惨而枯竭的调子,另一边是卢浮宫大钟塔的歌唱性男低音。王宫的御钟不断向各个方向抛掷它那华丽的颤音,圣母院钟塔上沉重的钟声均匀地落在它上面,使它像一块铁砧在铁锤下闪出了火花。你时时还听见来自圣日尔曼·代·勃雷大寺院的钟乐三重奏的各种声调,这一雄壮的乐声逐渐散开,让路给突然升起的圣母颂-----它像一顶用星星缀成的冠冕一般凸现出来。在下面,在这个大合奏的最深处,你可以模糊地分辨出教堂内部的歌声从拱顶的颤动着的洞孔里传出来,这实在是一部值得一听的歌剧。一般说来,巴黎在白天发出来的种种声音,是这座城市在讲话;夜晚的声音,是这座城市在叹息;而刚才提到的那些声音,则是这座城市在歌唱。把你的耳朵朝向这些钟的合奏吧,听听那五十万人的絮语,那河水的永恒的呜咽,那风的无休止的叹息,那天边山岭上四座森林的象管风琴那样遥远而低沉的四重奏。听听那最中心的排钟吧,它那最尖细和最沙哑的声音怎样融化成为一种中等的响度。你说,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这钟声和铃声的汇合,比这个音乐的大熔炉,比这支在三百呎高的云端里同时吹响的石笛,比这座象乐队似的大城市,比这象暴风雨在咆哮似的大合奏更为壮丽、更为辉煌、更为灿烂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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