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刚刚礼成,给长达9年的爱情长跑画下一个圆满的逗号。之前知道办婚礼很累,却从未没想过居然会这么累,刚刚养好了精神过来讲一讲我和她的故事。
十九岁的那年秋天,初次相识,我对她说:“同学你好。”
二十九岁的初夏,某一个忙乱的清晨,我对她说:“老婆,我们出发去接亲了。”
无论如何我都想不到那天我居然会闲的发慌去图书馆,人群熙攘,各怀心事,电梯门缓慢打开,一道倩影飘进,缘起,莫名,老衲也动了凡心,飘进一朵云彩从此我的心遍扎根在天堂。
为了陪她我做了很多无奈的事,比如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数完了辽大一楼自习室所有书桌的木质纹理。再比如,我用了3周记录了自习室灯管里有几只蚊子。再比如,我还曾统计了自习室墙上所有的污迹。而她却用相同的时间刷完了N本雅思习题。如果真有一种无奈,那可能就是我心中有一匹野马,而我的草原在上自习。
为了陪她,我们做了很多有意思的事儿,比如一起去放风筝,然后用3天时间才把风筝线整理好。再比如,为了赶上某一年的纪念日,我找了几个兄弟陪我搜遍了沈北的小花店才凑齐了一捧百合,虽然花有点儿打蔫,反正是早上6点送过去的她还没睡醒,我赌她看不出来。还比如,在她22岁的生日当天我送了一个毫无修饰的黑色巧克力蛋糕,她目瞪口呆的尝了一口,后来听她闺蜜说这蛋糕像极了我们爱情:“不好看,但是好吃。”我看着她闺蜜质问的眼神,慌忙找借口说:“年轻手生。。。”
为了她我也做出了很多牺牲,比如说我们曾花了12个小时逛遍了中街的0101馆,再比如我们曾一起看过太原街早上8点钟的太阳,还比如在某次英语听力考试上,及格无望的我很大方的把自己的收音机借给了没带设备的她。。。
我们当然也有很多争执,考研二战失败,站在出国读研与工作的人生十字路口,我问她我该怎么选。她说,工作,我说,出国。她说:“你这是在逃避”我说:“我只是想试试自己行不行。”一隔三个月我们彼此没有联系,爱情被判了死刑,我度日如年,我曾午夜
惊醒,我想她也一样。当我收到offer的那一天,一个灰色的头像再度变亮,发来这样的留言:“你留学这两年,我等你。就像我留学那两年你等我一样。”冥冥之中理应平行的两道星轨又再度交织。我不信命,我信感情,而真好,她也一样。
理所应担,我们也有很多坚持,留学回国,面对一个被措后的选择,我说“回沈阳吧”她说:“我陪你”。我曾伸手触碰沈阳的夜,因为那时墨尔本银河中闪耀的星星会告诉她“我想她”;上海的月亮知道她的倾诉,因为在万里之外的悉尼我们看得到同一轮望舒。“从沈阳到墨尔本的距离”与“从上海到悉尼的距离”一样近,都是0.01毫米,这是我们拥抱时彼此的距离。
她说我将来一定会是一个好爸爸,我说我现在只想做一个好丈夫。她说你做不到你就跪搓衣板,我说反正你不会知道我拿你的牙刷刷马桶。现在,每一次看到手里的小红本本她总会抱怨我没有求婚,确实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婚”不是求来的,是我们通过千辛万苦修来的,有意思的是这八十一难我们还乐在其中。其实我们都知道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与挫折等着我们一起去面对,但我们都知道心里的那个TA就在身边,一切都会挺好。
未来,满头白发老还没牙的她如果吵着闹着让我补个“求婚”,我一定会是一个说什么都不妥协的倔老头,但我仍然会给她补一个最真挚的邀请,真诚的邀请她来到我的生活和我一起面对生活中的喜怒哀乐。虽然,从十九岁起,她就已然是我生命中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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