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豆儿
我根据您的行迹,说了一句:“最美丽的月色,总是出自荒芜的山谷。”
终于听到了您的声音,您说:“最厚重的文物,总是出自无字的旷野。”
我太高兴了,接着说:“最可笑的假话,总是振振有词。”
您接得很快,马上说:“最可耻的诬陷,总是彬彬有礼。”
我说:“最不洁的目光,总在监察道德。”
您说:“最不通的文人,总在咬文嚼字。”
我说:“最勇猛的将士,总是柔声细语。”
您说:“最无聊的书籍,总是艰涩难读。”
我说:“最兴奋的相晤,总是昔日敌手。”
您说:“最愤恨的切割,总是早年好友。”
我说:“最动听的讲述,总是出自小人之口。”
您说:“最纯粹的孤独,总是属于大师之门。”
我说:“最低俗的交情被日夜的酒水浸泡着,越泡越大。”
您说:“最典雅的友谊被矜持的水笔描画着,越描越淡。”
我不能不对您刮目相看,余颐贤先生。您显然是娴熟古今文字的,但此间的机敏却不是出自技术。好像有一种冥冥中的智慧,通过您,在与我对话。那么,就让我们把话题拓宽一点吧。
我说:“浑身瘢疤的人,老是企图脱下别人的衣衫。”
您说:“已经枯萎的树,立即就能成为打人的棍棒。”
我说:“没有筋骨的藤,最想遮没自己依赖的高墙。”
您说:“突然暴发的水,最想背叛自己凭借的河床。”
我说:“何惧交手,唯惧对峙之人突然倒地。”
您说:“不怕围猎,只怕举弓之手竟是狼爪。”
我说:“何惧天坍,唯惧最后一刻还在寻恨。”
您说:“不怕地裂,只怕临终呼喊仍是谣言。”
我说:“太多的荒诞终于使天地失语。”
您说:“无数的不测早已让山河冷颜。”
我说:“失语的天地尚须留一字曰善。”
您说:“冷颜的山河仍藏得一符曰爱。”
我说:“地球有难余家后人不知大灾何时降临。”
您说:“浮生已过余姓老夫未悟大道是否存在。”
我说:“万般皆空无喜无悲唯余秋山雨雾缥缈依稀。”
您说:“千载如梭无生无灭只剩月夜鸟声朦胧凄迷。”
很久前泛泛读过这本书,时隔多年后再读,才深刻体悟到,一种根深蒂固的文化根基,有多坚固,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才能正视它的存在。那些我们身上带有传统文化的固执思想,包括糟粕,从众,优秀甚至狭隘意识形态,都构成必须接受的事实。我们所受的教育,大都是中庸文化,从众心理让我们觉得安全,从而限制了行为。很多人把诸如一切的幸与不幸归结命,我以为除了生命的原始状态基因不能改变,它决定我们生命的长短或者优劣,其他都是你自己的所作所为!这段余秋雨老师内心对话,是在他受到太多困窘之后,以文字作为心里的告白。不论过去与将来,有芒刺、思想的语言,针砭时弊是有多重要!
萧伯纳在壁炉上写下三句话:
They have said.
What said they?
Let them say!
翻译过来就是:
他们骂啦,
骂些什么?
让他们骂去!
正是这三句箴言,在文化大革命中,成为余秋雨老师对世事往来的基石!以至于在以后,当面对所有争辩,心灵承受之重,那些人云亦云的责难,挖空心思互相检举揭发,抽打在身上每一寸鞭时,尤其蝴蝶效应的出现,每一缕的震颤,都好似带有波澜壮阔的冲击!而此时或许只需坚持一下,转过头来,放下心灵羁绊,做正想做的事情,认真而又不放弃才好。避开那些纷纷扰扰,收回视线与无用思绪,让心回归沉静!用时间衡量一切,或者直接接受当权者的政权更迭彻底解决问题,有可能是解决困扰的最好方法。此时,我深刻体会到曾国藩那句话的含义:“人心能静,虽万变纷纭亦澄然无事。不静则燕居闲暇,亦憧憧亦靡宁。静在心,不在境。”时间是治愈一切伤痛的良药!同时它也是一面镜子!镜中人千姿百态,但那个肯用功付出,不随波逐流之人,一定不会是水过无痕!
许多年以后,或许我们都有笑对自己这一段路程的惶恐!对他人没有任何意义的抨击介怀!那些谄媚诬陷涉及的范围并不能波及千里!万里!以及你之后的路途!文化的积淀是个人阅历,知识的日积月累!并不是不劳而获!侃侃而谈就可以唾手可得!一切金钱权利犹如浮云,不值手中一握!所以请用初心对以后,与你说亦或对我,就以此共勉吧!
当一位诗人告诉我关闭一切无用通道,还自己一个清净空间之时,我离她已经很远,但当一切归于平息之时,无意间再一次读到一种如幽兰般文字,遂又逐一见证与她的过往,心中腾升一种久违,一种眷恋,清冽!彼此又有多少相同呢!在此一并感谢她吧!
此书值得精读!
诗/三月的铁花
打铁的 铁花四溅摘录余秋雨《文化苦旅》
一声铿锵 一声振聋
撞击坚硬 铛 铛
你的心扪抚摸水的柔软
流经岁月 眼角皱起波澜
淬炼一口血
不善言辞的你与铁花合为一体
诗人 一定是你
在无数个夜晚与清晨
箴言与诗词写得高调
砥砺与悲秋
伤感与惬意
愤懑与逍遥
都是人间的底色
甚至那生命的烟火不曾消融
繁冗 烈焰 细长的河流
陈酿在心底的红酒
顷刻喷涌
要逃 哪里是安全
在你呻吟 悲天悯人
再一次仰望苍穹之时
我便收集余下的骨
安放你童年的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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