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岛

作者: 曹萧 | 来源:发表于2020-03-01 23:52 被阅读0次

          赤县神州大陆战争期,大党派互相争伐,小系党派在其夹缝中求生存,大陆上演了主要以齐、楚、燕、韩、赵、魏、秦等七大党派林立斗争的马戏。

          在老孔两位圣人飞升后,赤县神州大陆除了党派之间的相互征伐声,在文坛领域出奇的沉默一阵子;先后有法家、名家游走大陆各党派之间新增了不少徒弟,给这份沉默加添了一点气息。

          有这么一个地方,建筑竖立成群,凡是白云飘过皆会被一股奇特的气流渲染成紫色——紫云,在这股气流的下方是一座世之珍宝堆积起来的楼阁,在楼阁的顶端有一面迎风飘扬的旗帜,同时还带有与劲风的磨察声,旗上秀了一个蓬勃大气的“道”字,在楼阁的大门庭金匾上用白玉囊上“杨朱学宫”四个雄伟大字,除了杨朱这里就数心都子和孟孙阳最大,楼里进进出出身着五花八门的痴迷道学的人,井然有序咋看就像菜市场的感觉!

          这时候鲁党管辖区有一庶民,从小受苦长大励志成为一个学问家;从师于史角,学习清庙之法;不满儒家礼乐烦苛,弃周道而用夏政,宣扬兼爱、非攻、尚贤、尚同、节用、节葬、非乐、天质、明鬼、非命并以兼爱为核心,节用及尚贤为支点,为人“以绳墨自矫,而备世之急”。

            他在老孔还未飞升的长时间里,就已经在作坊邻居面前提出自己的观点,让他们查缺补漏;在老子飞升后他的思想已经大成,在孔子飞升后他的思想主张已经完善成形了,安抚天下处于战争中的民众;广收徒继续传播他墨翟思想的领域,寻常弟子数以万计;墨翟的思想领域已经从一乡之地朝大陆蔓延的趋势,形成了声势浩大的墨家学说。

          自从老子飞升后,道家淡出了赤县神州大陆士子的视野,各党派之间纵横家来去自如大发光彩,法家、兵家等其他学派在齐、楚、魏、及秦四大党派范围内贡献自己学派主张,事实证明了他们的学识价值。

          在此之前,先师老子多次教导杨朱切记:“与世无争,则天下无人能与之争”,但杨朱实在心热于法家入秦的辉煌、纵横家叱咤各党派之间的风采,以及鲜有耳闻的吴起变法、孙子和孙膑兵法的成就,还有鬼谷子高徒不论进入那一个党派就能使这个党在大陆中大发光彩,炫耀夺目;最眼红的还是庶民出生的墨翟,用自己的毕生所学教化处于乱世的民众,在底层庶民的拥戴支持下将墨翟的思想发展成一个学说,墨家弟子分布大江南北,众多弟子在各党派管辖区内设立私塾,很明显墨家思想已经在大陆各地撒种,不久的将来墨家思想就会成为神州大陆学说的主流正统。

          杨朱整天望蓝天白云山川鸟木,不明白先师在最后离别时,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务必恪守“与世无争”隐之一世即可肉身飞升神界;发呆看着眼前小溪,青蛙用淤泥堆起来的围栏将卵产下之后就消失不见了,等那卵在大自然的作用下孵出来许许多多的小蝌蚪 ,四面八方冲击淤泥无果后,因为没有吃的填肚所以食还未孵出小蝌蚪的卵,接着就是大的吃小的,到最后存活下来的不过数百来只蝌蚪;因为生存空间的不足,有二十多只蝌蚪拼命跳出了围栏奔向了远方,剩下的蝌蚪未曾尝试跃过围栏,因而全都沉到水底。杨朱看了数天若有所思,自己不就是这围栏里的蝌蚪嘛,是整天唉声叹气的待在这围栏里还是像跃过围栏的蝌蚪?这不就是取决于自己,于是杨朱就自以为违背了先师的教诲下山了,为这个内心深处还痛了好几天!

          其实老子告诫他“与世无争”就是为了不让他与神州大陆里的其他门派争锋,并没有限止他人身自由和传播大道于世人,只能说杨朱在这个地方(与世无争)钻牛角尖了。

          在之前的杨朱以山上的果子充饥甘泉饮肚生活,其实与老子的大道意境快相近了;储备果实和甘泉以备下山路上不适之用,身着衣衫褴褛的白袍杨朱正式踏入中原开启了他辉煌的一生。

          一身汗味破破烂烂的他既没有盘缠又没有人缘也只能待在寒酸破烂的贫民区靠苦力及乞讨维持生计;夜晚待的地方既不能阻碍寒霜冷雨的洗礼又没有好一点的地摊让他挪动,夏天热的要死,晚上蚊虫就盯紧他侵扰,这一待就是一年之久并在此期间积极宣传道家思想,被周围的人所耻笑连自己的衣饰温饱都成问题,还有闲工夫在这里讲文绉绉的东西而且也没有人听,也听不懂;这一年下来,周围的人也或多或少听进去了一些东西权当无聊解闷打发一下这痛苦不堪的日子,缓解一下心灵和精神上的压力,不知不觉的冲刷了这些贫民以往愚昧的想法,在他们的脑海里树立了老子意境中的原始生活,这些贫苦庶民在杨朱的口述描画中(类似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及大同社会生活)渐渐认可了,潜移默化的将杨朱视为表率,受战争影响及居无定所的庶民寒酸生活因为有杨朱而变得轻松了很多,周围的庶民随着杨朱滔滔不绝及不分昼夜的讲解先师大道和自己的理解感悟在加以拓展延伸,不仅仅是庶民们听的津津乐道拍手鼓舞就连他本人也不知不觉的感到自己的大道貌似快赶上老孔第二次争锋时孔子圣人所展现出来境界;在居无定所的寒酸庶民集聚之地,开始杨朱用大白话给庶民描述道家鼻祖老子圣人的理想社会到一年后,在自己不知不觉中用老子原话及富有哲理性的言语描述道家思想,自己在讲道入神的情况下完全把自己的听众当成了自己的关门弟子,把自己多年来跟老子学道的经历及感悟,还有老子传授他的大道真谛和先师与孔子两次争斗的所见所闻毫无保留的分享给了围绕在他身边的聆听者;有时候也将实际面临的状况用多种不同的语调和方式给予思想上和精神上及心灵上予以解答解惑民用的生活疑虑;寒酸愚昧的庶民从一开始听杨朱自言自语的说话也时不时取笑嘲讽他,随着时间的流逝,庶民开始将杨朱的讲解当做生活的调味剂,在过去了三个月,庶民开始琢磨思考杨朱话中的玄机,接着庶民开始依赖杨朱的道家学说并且自觉的围拢杨朱,看着杨朱嘴里“标点符号乱溅”的样子,庶民开始心疼杨朱的不辞劳苦,为自己这底层民众传授知识,当然也有一些听众端着缺失了一半的酒坛,沉了还有些许泥土的水让杨朱解解渴,这时的杨朱也确实口干舌燥了一会儿了,话不多说一下子连泥带水喝进肚里,接着又描绘道家的蓝图。

          这时候,一个落魄的大夫路过此地,看见一个奇怪的现象,这个地方如此破烂不堪,为何上空会出现若隐若现的紫云?还真是奇迹,又看到这些寒酸庶民都围绕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正在滔滔不绝的讲什么,要是讲笑话为何庶民都不笑?真是可笑,由心想走但又甚是奇怪,千年难得一见的场面,于是下车悄悄靠近直至能听见中年人的声音:

              “……而动,不违自然所好;纵心而游,不逆万物所好;无矜一时之毁誉,不要死后之馀荣;不慕寿、名、位、货、乃可以不畏鬼、威、利;长与自然之性,主宰命运,此为保真。

                          ……                                                    ……                                                    ……

          故之人,损一毫利天下,不与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

            这时候的大夫已经在夏热天“冻”在原地了,冻得瑟瑟发抖了,脸都扭曲成白色了;相反那些听众庶民在三四十温度的烈阳下,丝毫不影响他们听取中年人的讲道,民众的脸上始终都是在专一的倾听衣衫褴褛的中年人传授知识;看着民众端起不完整的碗来乘水让其解渴,貌似有点泥土而中年人毫不介意一干而尽。大夫断定此中年人绝非易于之辈,肯定师出名门依然不稀尊贵的身份自愿与这些寒酸庶民打成一片,可见一斑,而自己祖上曾是权倾朝野的大夫,如今早已不是当年了,自己却顶着大夫的名声与民众保持距离,称自己是一个有涵养的人与这位衣衫褴褛的中年人相比较,自己算的了什么?自己顶一个有名无实的虚荣而已,要学问没学问,要人脉…哈哈哈又有哪些人能瞧得上自己这个靠祖上争来的余荣,想想就觉得自己还不如这些庶民,起码这些寒酸庶民虽是生活条件差劲,但每天都能听这位衣衫褴褛的中年人…哦,不!能听这位师从名门的高徒传授知识,这就是想象不到的意境啊!

            大夫在原地直接坐下来丝毫不顾自己尊贵的名分和刚刚新换的袍子,这要给以前那心疼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现在像换了个人似的,尽量与这些庶民融为一体,然后就在杨朱准备休息的时候走上前:“先生打扰一下,我叫孟孙阳,想拜您为师,希望先生收留在下”?这里没有什么师不师的,我只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庶人而已,说着也没转身就睡了起来;孟孙阳看着这位身着衣衫褴褛精神上疲惫不堪的大师,想了又想…斟酌了良久,彻底的将自己余留的绅士风度抛弃,脱了自己的新袍给正在熟睡中的人披上,除了身上遮挡隐私的部位,其他地方都赤裸着;本来等周围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耻笑他的所作所为有伤风化,没想到的是周围的人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粗布衣裳而且残缺了不少,让其穿上防止蚊虫叮咬,这可把孟孙阳高兴坏了连连感激总算有了遮挡之物,不然这样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拜师像什么样子,说出去都感觉丢人。

          第二天凌晨离太阳露面还有两三个时辰,孟孙阳从昨天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跪到现在这个时候——扑通~睡地上了,马上清醒保持原来的跪姿,这时恰好看见大师一个翻身将新袍滑到一边继续睡,孟孙阳艰难的跪过去将新袍重新盖在大师的身上,然后就跪到原处等待着,听周围的人说这位大学问家来这里已经有了一年多了,而且每次都隔两三天睡一次觉,每觉没有二十个时辰就起不来;听了大师在这里待了一年多,孟孙阳顿时来精神了,跪的很是端庄,到了晚上月上柳梢头的时候,杨朱才从梦中醒来,虽是醒过来了但还是回味梦中(自己被徒弟披上道袍,自己一步一步登上高台给天下人讲道)情景,不幸的是梦见讲道到一半自己就醒了,等换过劲儿来,通过篝火发现有一个比自己小的不多的人在五米左右朝自己跪着,自己站起身来感觉奇怪;“大师醒了,我是孟孙阳,来了快两天了,就等大师睡醒拜师,请求大师不弃,收下我这个愚钝的弟子吧”?看着自己身上的袍子和跪地的人,杨朱马上明白了过来:“你就是昨天那个拜师的”?正是。“你从昨天跪到现在”?就几个时辰而已,大师不要见怪;杨朱马上起身赤脚跑向搀扶跪着的人,但孟孙阳坚决要杨朱收他为弟子,否则就不起来,杨朱无语了,收不收不都是一样听自己的大道学说,拗不过跪地的孟孙阳:“好吧,那我…为师就收下你了”;弟子孟孙阳,拜见师父,边说边激动的磕了三个响头,这是杨朱才扶着孟孙阳慢慢的靠在土墙上歇着,为孟孙阳捏腿疏松胫骨,然后在孟孙阳的恳求下将师父请回了自己的住宅,经过梳妆打扮的杨朱完全是一副大贤能的学问家,在孟孙阳府上的杨朱丝毫没有寄人篱下之感,言行举止颇有大师风范,观其面相气宇轩昂、仅显雍容华贵之像,再一打量他的坐立姿全然不当自己是客,十足有一种主人不怒自威的气息;这个时候孟孙阳的邻居丢了一头牛,跑进孟府请求孟孙阳施以人手帮其寻找,进来的匆忙大概看了一眼将杨朱误认为孟大夫就跪下请求,杨朱就起身搀扶他,这时候正当邻居尴尬拜错人的时候,孟孙阳:“这位是我刚拜的师父”。亡一牛,何追者之众?(邻居抬头視杨朱又望孟大夫,孟大夫使意下言。)多歧路。杨朱又问:“奚亡之?歧路之中又有歧焉,吾不知所之,所反求之以援手;杨朱戚然变容,不言者移时,不笑者竟日。

            孟孙阳好怪之勿扰于师,不明,去说与心都子,心都子听之怪好奇师,前往谒见;见之心惊貌态虽曰:“昔有昆弟三人,游齐鲁之间,同师而学,进仁义之道而归;其父曰:“仁义之道若何?伯曰:“仁义使我爱身而后名”;仲曰:“仁义使我杀身以成名”;叔曰:“仁义使我身名并全”;披三术相反,而同出于儒,孰是孰非邪?人有滨河而居者,习于水,勇于泗,操舟鬻渡,利供百口,裹粮就学者成徒,而溺死者半;本学泗不学溺,而利害如此;若以为孰是孰非?心都子嘿然而出。

          孟孙阳随院责心都子:“何为之甚,吾惑师言?大道以多歧亡牛,学者以多方丧生;学费本不同,非本不一,而末异若是;唯归同反一,为亡得丧;随之,心都子使孟孙阳引见拜师,故成。

          自从有徒二位,带之往庶民地续讲:“…………智之所贵……存我为贵……力之所贱……侵物为贱。

          一天,杨朱开玩笑让两位弟子将财产分享共有庶民,两弟子非但没有抵触将无所保留的家当通通与民共有,包括田地和住宅;孟心两位徒弟看着师父与民共居共食:“师之高荣,何能与民长载?万物所异者生也,所同者死也;生则有贤愚、贵贱、是所异也;死则有臭腐、消灭,是所同也”;弟子无言。

          从此,那些庶民都喜欢杨朱,杨朱与民除了知识学问上的不同,在生活方面与民无别,周围的民众称杨朱为“杨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杨朱的学识得到了底层民众的认可和赞美,拜师的贫苦民众越来越多,其中不乏有些官二代和富二代,在杨朱刚踏上这里的时候贫苦民众数量不过万人,现在刚好一万左右,杨朱的学问逐渐四面八方开始传开了,在得知杨朱师从道家学派创始人老子门徒时,各党派管辖区里的大夫、士子以及对道学感兴趣的(墨、儒、法、名等诸家弟子)学子前往,有来看热闹的,还有从众心理打酱油的和旅游的,当然诚信求学的占了大多数,这时候杨朱再次被人称之为继道家老子之后的第二圣。这个时候赤县神州大陆隐隐约约出现了道家杨朱学派与墨家学派为主的学风主流。

        这个时候的墨翟已经修炼圆满,在墨家弟子的陪同下靠着感觉来到了赤县神州大陆的西半边,发现了大陆囊括了一个海,走近发现青石碑上刻有“西海”两字,于是在弟子的帮助下为其师父做了一个简陋的自动划水舟,墨子遣返弟子,一个人坐着自动划水舟向西海中心划去,过了七八个时辰终于发现海中心有岛,迈着颤颤巍巍的步伐,登上了刻有“海心”二字的岛,慢慢的爬上了地势较高岩石山,吸收岛上的灵气使自己大道达到饱和,随后肉身踏入仙界。

          杨子的弟子越来越多,其中收了一些女性弟子打破了以往不成文的规距(文化学说传男不传女),女性弟子占了杨子弟子总人数的十分之一,对此以后的儒家孟子就这一点,狠狠的批评了道墨学派收女弟子不合传统礼制。

          杨子成为一代圣人怎能住在这断壁残垣之所,在孟孙阳和心都子的带头作用下,数以万计的杨子弟子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在一个多月里建造了一座三层的楼阁,杨子多次劝解并用大火烧之威胁停止建造,在十里八乡的居民及数以万计的弟子长跪不起的情况下才妥协,规定楼阁不属于他而属于虔诚道家的所有弟子和附近居民谈道场所;在孟孙阳与心都子的安排下,楼阁大门用金丝楠木制作,大门厅的牌匾用最纯的黄金浇灌而成,牌匾上用金色钻石嵌着“杨朱学宫”四个大字;在楼阁的顶端竖立着一排排“道”字大旗正在迎风摆动着,雄伟壮观之极。

            在楼阁第一层,陈摆着老子语录和经书,以及杨子的思想感悟和著作;凡是虔诚道学的民众或其他门派的弟子,只要有一位以上的道家弟子作证即可进入楼阁一层借阅书卷,限定一个月归还,如有损坏及丢失,罚在专门制作的土地上抄写《道德经》两遍以上,情节严重者打扫楼阁十天;第二层专用弟子讨论及辩论的场所;第三层杨子被孟孙阳和心都子及众人的请求下,为世人讲道及安居之所。

          过了七八年,杨子从每个月三次讲道到杨子相隔多久就多久的时间讲道,不是杨子摆谱而是从第一次讲道到最后一次讲道,人数从数万到个位数的变化,而且这个位数都是孩童;杨子还把民众的(庶民、贱民等不好的称呼去掉)称呼一律改为人民;整个神州大陆的底层劳动者都在称赞道家第二圣;在楼阁方圆百里的民众或多或少能与道家弟子论道几个来回,在墨家墨子飞升后,墨家的感染力有所懈怠,在杨朱与民同乐的情况下,促使道家一举成为赤县神州大陆的主流文化,也硬生生的阻止了各大党派相互征伐和小系党派被消灭的下场!

          道家楼阁方圆数百里来自各个地方的贫苦人民在此落户,那些有钱的大员外以楼阁为中心建立起了许许多多的房屋,形成了众星捧月般的趋势建筑群;在杨子圣人的铁腕决策下,必须帮助周围人民解决生活问题,能使其自力更生者才能在楼阁方圆一两里盖房落户;楼阁在弟子和人民的支持及捐款的情况下,翻修的更加富丽堂皇了,将楼阁的木质材料在孟孙阳的指导下换成了大理石,楼阁瓦砾由瓷砖换成了纯阳橙玉;在心都子的建议下,将金丝楠木的楼阁大门换成了山泉瀑布门,换下来的材料摆放在街道最显眼的地方,集聚方圆二三里的大员外谁出的价高谁得,将卖掉金钱在杨子的安排下建造道家药库,给人民免费服务!

            有一个小系党派党首为迎合某个大党派党首的青睐,发兵七八千扬言除掉道家邪说恶魔杨朱,结果到了楼阁一两里之处剩下了一百人,把带的金属铁器免费捐给圣人杨子,扬言羡慕杨子圣人为民着想的伟大胸襟,皆是我等党派楷模,杨子也请其用餐,安慰他这一路舟车劳顿的不易,最后让孟孙阳和心都子亲自将其送回小系党派管辖区!

          杨子圣人借助这位小系党派党首的千里徒步送礼行为大肆宣扬赞美,紧接着宣布随后去该党党派管辖区修台讲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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