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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走在路上,莫名被好几只大小不一的狗追赶着,我跑啊跑,终于看到前方有一个小房子,我进去后赶紧把门关上,用身体顶着,可是那几只狗太聪明了,它们一起往门上撞,想把门撞开,我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整个门都在晃动。就在这时,房子前面的路塌陷了,那些狗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群我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的人。我自作聪明地把烟灰缸里好多折断的烟拿出来,朝门外的人晃了晃,好像那些人会被此刻稀缺的烟所吸引,但其中一个人冲我不屑地摇了摇头,我很失望。可奇怪的是,他们后面又进来了,帮我关好了门,我们坐在一起准备吃饭了,这是一个餐饮店老板的房子。因为整个城市突然发生的灾难,吃的东西特别稀缺,老板最后给我们端出来的是两大锅蔬菜面糊糊,我尝了一口,哇,好像小时候妈妈的手艺,味道不要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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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我抱了抱身边睡着的他,心里格外温暖,被幸福环绕,又隐约不安。他被我的小动作吵醒,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四周,好像在辨认自己身处的情况,他这时的样子迷人极了,帅气的脸庞下同时表现出了小孩子才有的困扰表情和成年人的忧郁模样。当确认清楚这是在我家后,他立马要穿衣服起床,我抱住他不让起来,让他再陪我躺会儿,但看他不安的眼神,我还是忍痛割爱放开了他。就在他刚穿好衣服的时候,我妈端着一盘一大早才烙好的饼进来了,他有些拘谨地站在了门的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姨,你起来了”,又或者他什么都没说,这只是我臆想出来的。反正我妈握着他的手,很热情地和他聊着什么,这让我很意外,我暗自思忖是不是因为我的结婚对象已经确定了,我妈反而不再在意我和他来往,到底是我的妈妈,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上到底不会让大家太难堪,但具体原因不得而知。我拿起一块切好的饼吃起来,觉得真好吃,却还是只吃了一半就放下了。我心里暗暗希望妈妈会问他现在的工作,那样我就可以很自豪地告诉妈妈他现在在我们县城当老师,后面还会考试,成为有编制的正式老师,按照农村的想法,在县城当老师是一个很光荣的职业,可惜妈妈没有问这些,他们寒暄着。再回想,这一切就像一部老电影中的慢镜头,灰灰的色调,淡淡的温暖,浅浅的忧伤,不知道是相聚还是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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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堂弟拿着一张地图在讨论,堂弟问我“你不是说这个城市长江穿城而过吗,在哪呢,指一下”,我找啊找,就是找不到,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像自己骗人被当场抓了个现行。不一会儿于某人来了,我赶紧抓住他这根救命稻草,向他求助,他拿起地图哈哈大笑,手指轻轻一点“这不就是吗,就在这呀”。我和表弟头伸得长长的去看,不禁面面相觑,果然在地图的中间有一条宽约八九厘米的条形图示,我郁闷得不行,这么明显的标识,我刚刚不应该看不到啊。后面堂弟缠着于某人让把那幅地图送给他,可是于某人不愿意,说那幅地图对他有特殊意义,我看着地图上大大的“大甘肃”三个字,心想堂弟肯定要失望的,于某人可是很倔强,他的想法基本没有人能动摇得了。
“你文强哥让你接电话”,我一看是文强哥哥家的二妈在喊我,她站在电话亭旁边,一手握着听筒一手朝我挥动着,周围有好多人,都在等着打电话或接电话。我心里动了一下,原来文强哥还是惦记我的。我跑过去从二妈手中接过听筒,叫了一声“文强哥哥”,他那边好像很嘈杂,听筒断断续续传来他的声音,“我现在在火车站东出站口公交车站,以后你们就不用来接我了,我直接坐公交回去,很方便”。我原以为他会说过来找我,或者我俩在某一个商量好的地点会面,却听他要直接走,我有点不知所措,用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说了句“那我让二妈接电话”,然后也不管他听没听见,急急忙忙把听筒交到了二妈手上。我快速走出好几步,又猛地停下来,恋恋不舍地看着二妈手中的电话,很想跟他说先别走,我想见见他,但双脚却没有动,只是静静看着,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赌气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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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闹钟响了,梦醒了,我却久久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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