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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力学概念化十一章童年中期

动力学概念化十一章童年中期

作者: 心喜欢生0003 | 来源:发表于2020-12-27 07:10 被阅读0次

    最近读到动力学概念化的童年中期,引发了童年的感觉记忆,发生着深深地共鸣,热泪盈眶。我写下了一段刻骨铭心的话:

    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归属感,我以为有妈的地方是家,可是我最终发现,母亲也是没有家的人,我们的家一直是个幻相。时至今日,我静下心来,落下地来,照顾孩子,这时候才产生了家的归属,重新定义了家的意义。这个家内涵是爱创造的。

    这其中要感谢我老婆,我终于扬眉吐气的用我父母的生活方式体验了一下不被控制的被祝福的生活体验,我要感激我老婆给与我最大的祝福和包容。

    在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大致意思是在梦里遇到一个现实版的僧人,他来人间传道,并不是什么高僧大德,是有缺点的人。一路伴随着我成长,磕磕绊绊的。

    当我觉察这个梦的时候,我知道这个僧人是我的投射,我开始落地了,开始不那么追求完美了,开始愿意包容这些生活中嘈杂与错误,不断地复盘、总结、修正,与老婆同心协力的将生活过好。

    连着这个梦还作了一首诗:

    梦里遇僧非绝尘,

    幻相破灭现真身。

    点滴烟火人间气,

    最是深情抚人心。

    这算是我当下真实的写照,算是破除了我精神的自恋。用我老婆的话说:“就算我们什么都没有,只要我们拥有爱,拥有真情,这辈子就没有白活。”

    我带着这祝福重新读动力学概念化第十一章童年中期,非常的感动和欣慰。

    婴幼儿发展的第一步就是与母亲建立一个稳定的二人关系。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孩子不断长大,有着坚固二人关系基础的儿童很快便脱离了婴幼儿阶段,变成了一个蹒跚学步、咿呀讲话的小孩子。现在世界更广阔了,超出了儿童和主要看护者之间的距离。

    出现了重要第三人——我的父亲。

    在二人关系阶段,安全型依恋的儿童相信主要看护者完全属于自己甚至可能就是自己的一部分,但是现在他们已经认识到他们不得不与世界上的另一个人分享他们十分重要的看护者。

    我的父亲一出场就带着诅咒:“杂碎,你少打扰老子,你要是觉得老子没本事,你去找有本事的爹去。”

    从一出生我就很难理解父亲的行为模式,他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就我自己而言截止到目前为止,我发现苦难的孤独比苦难本身更可怕,可怕到这世界上很难找到志同道合的知己。我的很多朋友的父母,大部分是情感的障碍,但是我的父亲完全像是一个怪物——他像懒蛤蟆趴在脚上,不咬人膈应人。

    随着儿童的成长,他们对于生活中其他人的感觉变得更为复杂了。除了依恋之外,儿童现在也渴望爱、亲密行为和身体接触。

    但是这些我几乎感受不到。我甚至觉得我父亲是有点儿冷血的人儿。我跟父亲之间几乎没有任何沟通,他的存在甚至似乎多余的。

    我记得有一年,他嫌我不听话,拿着柳条抽我的屁股,那种歇斯底里的恐惧全部发泄在我身上——“你服不服,老子要是治不了你,就不配活在世上。”那种恶狠狠的恐惧一直占据着我的内心,无法挣脱。所以在我童年的无数的梦里,投射着无数的变成恶魔的梦——你去杀与你一样的恶人,哪怕进了监狱也是‘英雄’,而不是摧残我这么无力反抗的小孩子。

    这些童年的渴望,虽然与成年经验不同,但是伴随着的身体感觉与成年后的性感受是相似的。因为儿童一般会将精力集中于核心家庭,看护者会成为这些感觉的对象。

    我对这一段话非常共鸣。我年轻的时候谈过几次恋爱,但是关于性的体验是很充满了迷茫与困惑的。大部分都是不和谐的,无法体验到性高潮,越是那种猎奇的越无法实现,真的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就是那些不经意的时刻给了我难以忘怀的体验。我不知道这其中的规律,但是今天读到这里,我找到答案了。

    我仔细回忆那些达到和谐的经历,是那女朋友完全的信任我,完全的打开,完全的允许我成长;而那些不和谐的女朋友,都是充满着期待,充满着质疑,充满着矛盾的人,而这种不信任被我敏锐的感觉捕捉到了,碰撞到了我的童年的俄狄浦斯情结——我的母亲太恐惧我长大,她不允许我超越我的父亲,那样我就不听她的话了。

    因此,与家庭成员的关系在心理发展中对于儿童是最具有塑造性的。在我结婚数年之中,尽管我在意识层面感受到我老婆不满足我的恋母情结,数次想要离婚的冲动,但是我知道在潜意识层面她给与我最真诚的信任——她不害怕我的成长,反而祝福我的成长,以至于在性的表达上,只有和老婆可以发生冲动,这可能是我们一直能在一起最本质的原因吧。

    我心中的冰山似乎开始融化了。

    于是在现代家庭的三人关系里,有一个儿童,一个被儿童渴望的看护者,还有一个与儿童有竞争的看护者。虽然儿童自发的选择了一个家庭成员成为他们“渴望的看护者”,但是这其中仍然存在以儿童性别为基础的可预测的模式。

    这里我是有一个疑问的:作为一个男的,我却对我曾经认识的一个女生,她涂抹着红指甲的手感到惊艳,甚至我也希望自己拥有那样的手——这里面是否投射着我对完美母亲的期待呢?

    三人关系的冲突

    对于儿童来说,这一发展阶段是很有挑战性的。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甚至是更大的挑战。

    现在,儿童希望其渴望的看护者完全属于自己,但却害怕那些竞争的看护者由于被抛弃可能做出愤怒而且有伤害性的反应。他们坑你挣扎于想要拥有渴望的看护者和放弃他以对竞争者做出让步的冲突之中;他们可能通过在这两方面都做一点点的妥协来解决冲突。

    有冲突的地方就有焦虑,有焦虑的地方就有防御。

    在这里,对儿童有用的主要防御机制就是认同——对竞争看护者的认同,认识到他们自己某一天也可能变得像竞争者一样,而且最终会想竞争者一样有他们自己的亲密关系。

    我就是从跟母亲这个主要看护者形成安全依恋,沉浸在二人关系的狂喜中,逐渐过渡到了处于三人关系的混乱和潜在的危险中。

    这会是真正的危险吗?儿童真的需要害怕嫉妒的竞争对手吗?

    我出生在一个混乱的、充满暴力的家庭中。父亲不断地诅咒我,使得我强烈得想要挣脱家庭的诅咒,所以我在八岁的时候就和妹妹联合起来鼓励母亲跟父亲离婚;可是因为母亲的恐惧——她也没有归属感,她拿着懦弱的父亲没有办法,这个环境也许是恶劣的,但是因为恶劣使得母亲的价值感得到提升,她从防御逐渐获得了认同。

    而我因为冲突,从而焦虑,在意识层面想要挣脱,但是在潜意识防御层面确实悄无声息的获得了认同——要想得到母亲的认可,必须变成父亲的样子。

    童年期三人关系的变化

    当着一阶段良好发展的时候,主要看护者会以一种安全的和支持的方式满足儿童的要求和情感。被渴望的看护者允许儿童建立适当而不过分的特别亲近感,竞争的看护者也会允许儿童分得被渴望的看护者的注意力,但是会设立适当的限制。在一段时间之后,儿童重新获得和竞争的看护者之间的亲近感,并且可能在心中为被渴望的看护者保留了一个特殊的位置。这一现象有时被称作成功度过俄狄浦斯期。

    但是我必须说,我从未获得度过俄狄浦斯期,以至于我的心智依然活在童年期之中。这个大杂烩的家庭,直到今天为止,才完成分离的觉察。我们全家都是充满恐惧的孩子。

    我其实也能理解母亲一些,她也处在两难之中。她要是与父亲离婚,就会触及内在的恐惧小孩,她不敢肯定有人会喜欢她,这是巨大的恐惧;如果不离婚,尽管不离婚也痛苦,但是她还能够将就着生活下去——只是她把这恐惧投射给了我,将被丈夫的期望都投射到我身上成了她活下去的希望。

    于是,我一直想要拯救母亲,越是想要拯救她,结果越变成父亲的模样。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那么努力挣钱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动机——我特别想停下来休息——潜意识里我就是想去体验一下父亲的那种生活方式,什么都不干,优哉游哉的除了吃就是睡,母亲还愿意跟他生活在一起。

    文中那个案例讲道:“母亲很多年都抱着我睡觉,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就像是她需要来自男性的爱情而从我这里寻找一样。”我对这句话非常共鸣。是啊,我在幻想中渴望,但是这渴望被我过度接受,成了挥之不去的幻梦,以至于我分不清梦与现实。是啊,在现实中我与母亲的关系过于亲近,越容易害怕父亲的愤怒。甚至在梦里,我都想杀了他。

    为了解决这一时期的冲突,我不得不是自己的能力变得和父亲一样,这是天大的讽刺。以至于我的自我认同和能力始终发展不起来。

    今天我在这里找到了答案。

    在童年中期,在与他人的关系中,儿童有能力去思考与其建立关系的人们以及所建立的关系。这使得他们感觉自己和他人分享这一矛盾之间挣扎时,也体验到了极度和竞争。学会容忍嫉妒和竞争是这一阶段重要的发展目标。

    但是,母亲极力的打压我对父亲的反抗,导致我没有生出很好地容忍嫉妒和良性竞争这一重要的能力。所以我恐惧与男性相处,也容易嫉妒别人。

    而在道德的发展中,依据心理动力学理论,道德感一般认为由大脑中叫作超我的部分调节。我们一般认为超我由两部分构成:良心和自我理想(即我们如何看待自己)。童年中期的儿童化解三人冲突的方式之一是通过认同看护者和内化他们的规则和理想。这些构成了发展中的超我的一部分。对看护者规则的内化被认为能帮助儿童长远地发展自己的一套内在行为准则。

    事实上,我在与母亲纠缠的成长过程中,潜移默化的完全照搬并内化了母亲的规则——既然父亲并不能承担责任,可是她还是适应了父亲的生活方式,并衍生出朝亲戚借钱的方式度过眼前的危机,这相当于透支了成为独立人格,成为顶天立地的可能性——当然这套规则在小范围的操作是可行的,一旦拿到一个更大的舞台和经济体量的时候则完全行不通。

    所以我的内在就像是绷着一股弦——我潜意识里面太渴望成为父亲了;可是现实层面又不允许我成为父亲,总是要活下去,于是我努力挣钱,一旦买房子的钱挣上了,多一分不挣的逃离——去努力成为父亲,立马辞职去做一个无业游民。

    当我有了这样的觉察之后,我知道我必须与母亲分离,必须与母亲——父亲的幻相告别;然后在老婆的祝福和呵护下,推行到安全的情境下,努力写文章,按部就班的做饭,一点一滴的成长为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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