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一下,三四天,米虫闷得无聊。
“啪嗒啪嗒”只有耳朵听得起糨子,看不到雨打芭蕉的美妙,一颗一颗车厘子啃着,没有一丁点诗情画意。
路边的老槐树转眼四十年。黑黝黝的树干半腰的白裙,像个老妪守着这片苏式的红瓦房讨生活。
这一片苏式瓦房,木顶结构,还能看到小烟囱。不多的外置水泥阳台,很让人向往,推门四面见光的独霸户型已经绝版。
那只属于记忆的一部分,很美好。曾经占据高地赏灯、看烟火、高空丢炮仗吓行人、模仿领袖假想检阅……
这是曾经的多家灶地段,四五户交集的热闹还有,只是很少了,大多都在外享有一套独门独户。也有老户住的随心享受,安享晚年。
米虫曾经住在这里。楼上楼下一窝孩子疯狂,多家灶里煮妇挤挤扛扛,抢厕所抢水管抢公共晾晒场。生活不但鸡飞狗跳,还一地鸡毛,但很是怀念。
一个门洞的司马、老鳖、菜青虫……留洋的留洋,出省的出省,各自奔扑前程。只有米虫神秘地守着看不透的老屋,说不出的心里。
想挂灯笼上枝头,借着东南西北风,吹进小伙伴们的耳朵里,看这看这,你们曾经的家。
想起电影《幸福的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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