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北半球母国立春,下意识咱们客居的南半球东北澳,就该是入秋了吧。母国农历在将近万公里之遥,还能感受得到吗?气象科学的事咱是门外汉,但当地预报的天气晴朗、高温33度,却出现了显著变化。一是特有的阳光️之城浓云滚滚,看似就要下暴雨的样子;二是高温由33度下落到31度,虽然闷热却没那么灼热。不知这样的变化,算不算季节跨越的征兆?反正我相信农历的神机妙算。
昨日驱车回家半途中,北京战友告知,当年战友立泉突然离世,感觉内心一阵悲哀。记忆中他与我同年生却小月份,个头不高还是重庆老乡,插队当知青在大竹县,应征铁道兵新管处,分配在客运列车餐车工作。要说这老乡吧,慈眉善目、络腮胡子,说话轻声细语老爱笑,就像家乡人说的妹儿一样。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是1983年8月的科尔沁草原深处,一个叫做图列毛肚的营房驻地。那是我和老伴因工作调动,即将告别老单位,前来相送的同事、朋友10来个,立泉少不了也在其中,朗朗笑声中依依不舍,未曾想这一挥手告别就是生离死别。说是再见已经41年未见,又天各一方各自忙碌,虽然少不了经常打探,也会从其他战友发送的聚会图片中,看到他当年熟悉的身影,但就是无缘当面再见。人的一生或许就是如此吧,相见时难别亦难,别后从此再不见。但那份惦记、那份牵挂、那份祝福,却一直都在。
这些年有同学、同事、战友相继离世,只要听说都会在内心里翻腾,都会忍不住在随笔里追叙哀伤。我知道再往后下去,生离死别的事只会越来越多,除了表达无尽哀思,还得始终抱持“不怕死、好好活”的生存信念。因为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会始终记挂着曾经的逝者,他们曾经的生命价值就还会延续、还会长在……
(本文插图系作者邮轮随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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