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门之下,可以栖迟。泌之洋洋,可以乐饥。
岂其食鱼,必河之鲂?岂其取妻,必齐之姜?
岂其食鱼,必河之鲤?岂其娶妻,必宋之子?
翻译赏析:
横木做门梁的简陋屋子,已经可以栖居,汩汩流淌的泉水,已经可以疗饥。
难道我们吃鱼,非得吃大河里的鲂鱼?难道我要娶妻,非的是齐国的姜姓女?
难道我们吃鱼,必须是大河里的鲤鱼?难道我要娶妻,非得是宋家的美女?
对于品牌过分的迷恋,古亦有之。而这位歌者,没有住过轩亭堂馆,没有品尝过世间珍奇,也不打算娶个出生名门的老婆,他的感觉从不曾被扰乱过,却因此保持着天然的敏感。能嗅到阳光的香味,品出泉水的清甜,能与一个背景朴素的女子两情相悦,删繁就简之后,他拥有的是生活最为本质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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