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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狡猾的老鼠被老砖打死了(九)

那只狡猾的老鼠被老砖打死了(九)

作者: 老韩0201 | 来源:发表于2018-10-10 09:52 被阅读229次

    01

    玩到晚上11点,作鸟兽散。雷勇要约去吃霄夜,但都没什么胃口,加之雷声大作,雨好象又要来了,最后老砖他们3个都没响应他的邀约,当然对雷勇来说不去更好,省得出钱。

    从食馆到老砖最多两公里的路程,在这短短的两公里内有10多家烧烤摊,而且人满为患,大多数都是年轻人,也有些外地的打工者,他们大多数都是做建筑和装修的,背井离乡都是生活所迫啊!谁不喜欢自己的家乡呢?离开家乡就象双脚离开了大地,怎么都不踏实,有一种钻心的焦虑感,在他乡打工不会有各少出路,就象苍蝇贴在玻璃上:前途光明但没有道路。好男儿志存高远,要走四方,如果在家乡一切都顺风顺水,去走什么四方?家乡有父母兄弟姐妹,有无话不谈的朋友,有熟悉的味道,有自己的天空。当然去求学是另一码事,说到求学,那女孩不也更应当去闯四方吗?走四方也好,去闯四方也好,这多少透着一些干崩的无奈,闯成功也好闯不成功也好,都要叶落归根,血肉渗入大地,没有例外。

    老砖回到家里,家人都睡了,他习惯性的躺在沙发上,心平气和地抽着烟,从他手指上升起袅袅的青烟象蛇在悄无声息的摆动,然后消失,最起码是肉眼看不到了。这时窗外下起了小雨,雨点温柔地、懒洋洋地敲打着玻璃窗,几乎没有声音,只有在你靠近窗户看到细小的雨滳时,你才听到声音,或者说你感觉到了声音。他盯着窗外看到雨滴在玻璃上慢慢流淌,稍远一点就看不出去了,因为客厅的对面并不是对着有灯光的街面,而是对着后面的一排住宅,中间有条通道,他们都熄灯睡觉了。于是就有了一小块黑暗的角落,如果角落里有个人在过道走过就会看到他,而他在灯下却看不到那人,那人还以为老砖在盯着他。身后发出了几声鬼鬼崇崇、断断续续的声响,他意识到这只老鼠还在,它不会主动撒退,它会存着饶幸的心理在作着抵抗,它意识不到自己的眇小,它把这里一一老砖家的客厅当做了它食物的收获地,把它当成了一个安全的、重要的一个窝。所以它必定会被老砖打死的,只是现在他不想动。

    老砖又拿了两块粘鼠板放在了角落上。他想:它总有一天会落网的,因为没有人不讨厌老鼠。

    02

    老砖早晨7点半就从公司出发,微型面包车后面的坐椅都拆了,只留下前面两个坐位,这当然不符合法,但没办法,唯一的办法是从新购置两辆小货车,可现阶段还不是时候,公司还困难。

    一路上车不是很多,老砖下意识看了一下表,才发觉今天是星期六上班的都休息了,还在劳作的是没有周末的打工仔们和在土地上淘生活的农民。

    从县城到耈衔乡要经过漭水镇,于彦家就在漭水镇街子脚下,离公路10米左右,上个小坡就到了。老砖揌了几声喇叭不见动静。锁好车门后他来到于彦家的大门口,刚敲了一下于彦就回应道:“来了,来了。”

    于彦把大门打开后对老砖说到:“你才早,我还以为你要9点左右才到呢!现在才8点,先休息一下,喝杯茶吃碗面条又去得啰,慌个球。”老砖点点头说:“你安排,听你的。”

    于彦的家是去年才建成的一幢三层别墅,整个围墙内的占地面积150个平方米,墙外属于他家的面积还有200多个平方米,但镇政府就只批给150平方米,剩余的面积他全部硬化,他说为以后弄个农家乐做准备,现在成他家的大型停车场了。

    03

    吃过早点他俩就启程了,于彦开车,老砖坐在副驾驶上,一边抽烟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四周的山都被各种树木占领,浓密而拥挤,象某种大型晚会上人潮涌动的场景,只是树木的拥挤是缓慢的,仿佛具有一种人性的你争我夺,它们都尽最大的力量接近阳光,可这树木并不高大,低矮壮实,他想:象于彦。

    “你家儿子和媳妇怎么不在家?老砖象是自言自语的问道。“在江边铺子上,昨晚去的,儿子每星期都要去江边玩两天。”于彦的脸上露出一种自豪的笑容。车一路下坡,长达20多公里,过了澜沧江大桥到力木村又全是上坡路段。

    车行驶了10多公里,就能在某些路段上看到小湾库区昌宁段的淹没区了,由于水面抬升从很高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水是深绿色的,不知是水深了的原故,还是两面葱翠的群山的倒影的原因。总之远远看去;它蜿蜒曲折于群山之中,象舞动的巨龙,左冲右突但还是在大山的脚下游走,跳不出大山的禁锢。

    越住下走江面越加宽阔正应了那句话:高峡出平湖。在连续下了几个长坡和拐了几个弯后老砖他俩来到了昌宁县澜沧江大桥的西面,于彦媳妇在桥头的左手旁开了个小铺子,卖一些本地的特产和凉米线、豆粉,收入可观,这得益于从漭水镇的沿江村到老厂村的苏家山80多公里的澜沧江之畔已逐步成为了旅游热区。跨江大桥雄伟而性感,桥面离水面百米之高,因而显得象高挑修长的美人,整座大桥长卧于虹波之中,雄跨两岸,气势磅礴,给两岸互通带来了极大的方便。

    车停在铺子旁边,于彦的妻子走了出来打了招呼。于彦问:“儿子呢?“还睡着呢,”他妻子答道,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她面色红润,笑起来眼睛眼睛只乘一条细小的缝隙,笑声清脆有如百灵的鸣叫。

    “你俩给下车来坐下?“他妻子问题。于彦转过头问老砖:“给做下?老砖回答道:“还是你说了算。”“那不坐了,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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