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生起,我们就开始被迫接受社会化,甚至可能还没出生,我们就已经成为了一个准社会化的人了。
如果深入分析,我们会发现,当我们被一个符号,一个标签或一个词语所给予时,我们就被套上了一个无情的枷锁。比如还没出生时,我们就已经有了姓氏,父母可能也已经给我们取好了名字,这个名字就是一个枷锁,虽然它可能有父母的寓意,有对我们的希望等。
就比如现在还母胎solo的我,竟然开始着手建构起未来子女的性格、气质、学识、信仰、价值观……(想到这里,一身冷汗!)
最明显的莫过于有人问:你以后要干什么呀?你的梦想是什么呀?其实诸如这些问题可以转换成一个更加一般化的母题:我们从出生起,就是一个被迫从实在界抛入象征界的过程。可是,我们的象征界是一个充满空洞的世界,实在界永远也无法被完全覆盖,结果我们的真实自己被生活中的符号割裂成了一片一片。
当有人对你说,你很有希望成为一名科学家哦。此时,你完整的真实自己,你身上可能成为一名歌手的部分,可能成为一名画家的部分,可能成为一名医生的部分,或者可能成为无数种可能的部分就都被无情地掩盖掉了。
在你成为科学家的过程中,这既是一个身份给予的过程,但恰恰也是一个身份剥夺的过程。换句话说,在这个过程中,无论你身上被给予了多少标签,它都无法完美地代表自己,你也都是不完整的。也许,这种缺憾是不可避免的,因为这就是我们生活之中的世界的特性,这种特性恰恰是象征界之所以是象征界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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