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酵种还没有起色,和前几天一样,可能没有培养出来,再等两天看吧。
中午做披萨几乎翻车,发酵似乎过了,面有点硬,昨晚加了面加了酵母,放在温暖的烤箱里发酵,可能时间和温度都偏大。
看来长时间低温发酵这条路走不通,除非有长的时间。合适上班族的,还是当日发酵,时间和发酵程度可控。
因为整形后直接放烤箱,没有二发,所以烤出来膨胀不大。
闲暇时间看完了《妻子的事后》,讲述了一个患癌症妻子最后的日子。男主人只顾工作不顾家,当得知妻子得了癌症后辞职在家照顾妻子,最后的日子,发现自己做错了很多事,错过了孩子的成长,忽略了妻子的付出。
还看了一本书,介绍史瓦西。
史瓦西这个名字很陌生,但说起宇宙黑洞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却是极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史瓦西就是通过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方程,算出黑洞的人,通俗地说。
当时爱因斯坦不过只算出了近似解,史瓦西算出了精确解,而且还是在炮火连天的战场上,当时他是战场上的炮兵连长。
史瓦西从小就是牛人,七岁时,他就把他爸的眼镜卸了,把镜片塞到了一张卷起来的报纸里,给他弟弟看土星环。
为了减轻他的痴迷,他爸逼他去学了钢琴。等到第二节课上完,卡尔就把钢琴的盖子给掀开了,把琴弦都卸了下来,想摸清它发声的逻辑。
十六岁时,他就在著名期刊《天文学通报》上发表了一篇关于双星系统轨道的研究。不到二十岁,他就写了篇恒星演变的文章,从作为气体云的形成,到最后灾难性的爆炸,他还专门发明了一个系统,来衡量它们光的强度。
二十八岁生日的第二天,他成了全德国最年轻的大学教授,被任命为哥廷根大学天文台的台长。
一九〇五年,他到阿尔及利亚去看一次日全食,弄伤了左眼,而他的朋友们都很担心,万一他以后瞎了,会对他的天文学家生涯造成怎样的冲击。他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他牺牲了一个眼睛,为的是看得更远。
他也喜欢开玩笑,在波茨坦天文台主持工作时,他在最大的那架望远镜的焦平面上放了一张维纳斯的幻灯片,而补齐这位女神双臂的,是仙后座。
一战爆发,史瓦西第一批自愿参军。
1915年11月,他读到了刊登在第四十九期《物理年鉴》上的广义相对论方程,便开始求解。他彻底沉浸其中,对周围的一切心不在焉,以至于有次敌人都打过来了,他也没找掩体,一发迫击炮就在他头顶几米远的地方炸了,但他还是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后来他患上了天疱疮,最后的计算,是他把纸铺在了地上,胳膊挂在病床边写的。
他脸朝下趴着,背上满是水泡迸裂留下的溃疡和痂,就仿佛他的身体已经化作了当下欧洲的微缩模型。为了分散注意力,忘了疼,他做了个目录,里面就包括了恶疮的形态和分布、水泡中液体的表面张力和它们平均破裂的速度。
可哪怕是这样,他也没法将思想从他的方程所开辟的真空中解救出来。
为了避免奇点的出现,他将算式写满了三大本本子,试图找到一条出路,或是他推理中的一个错误。而在最后一本本子上,他写下了他的结论:任何物体都可以生成奇点,只要它的物质被压缩到一个足够小的空间里。如果是太阳,三千米就够了,地球是八毫米,而普通人体则要达到0.000000000000000000000001厘米。
在他测算出的那个孔洞里,宇宙基本参数交换着它们的性质:空间像时间一样流动,时间像空间一样延展。这种扭曲将因果律都改变了,卡尔推测,如果哪个假想的旅行者可以进入到这个稀薄区并且活下来的话,就能接收到未来的光与信息,见到还未发生过的事件。而他如果抵达了深渊中心,又没有被重力撕碎,就能见到两个重叠的景象同时投射在他头顶的一个小圈里,就跟万花筒一样:其中之一是以让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激变着的宇宙的未来,而另一个,则是被冰结在某一瞬间的过去。
然而,怪事还不局限于那块区域的内部,奇点周围是有个界限的,一道屏障,把不归点给标记了出来。一旦越过那条线,无论你是什么(一整颗行星也好,一个亚原子微粒也好),都会被永远擒住,从宇宙中消失,仿佛掉进了个无底洞。
几十年后,这道边界被命名为史瓦西半径,这个洞叫做黑洞。
一颗巨大的恒星耗尽了燃料,在它自身的引力作用下开始坍缩。根据史瓦西的计算,在那样的情况下,空间和时间不是弯曲的,而是被撕碎了。那颗星会变得越来越紧实,密度也将不断增加。其引力会变得如此之大,以至于让空间无限弯曲,朝自己收拢了,到最后,就成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深渊,跟宇宙其他部分永远隔绝。
算出结果不久,史瓦西病情恶化,不治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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