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止一次地跨过城市,这里的,那里的,从中心到中心,从边缘到边缘。一个人在路上需要些许勇气,这种勇气比起一个人起床或是一个人吃饭所需要的要少。前面一个闪光的地方有处漩涡,ta曾出现在我的梦里。我一个人醒来的时候感觉一切都在向它靠拢,当然包括我自己。我被裹挟在混乱的洪流之中,身旁许多事物都在变得模糊,渐渐飞速地消失。但那个闪光的中心,只是在那里发着光,ta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用一个理由去搪塞另一个理由,以为只要掩盖住了,别人便不会发现。事实是,作伪很容易被察觉,只要对方多一些细心,如果碰巧对方也很聪敏,那么他便不会说出来。心细的聪敏人在这方面是可怕的,这种可怕源于自以为是的我们察觉不到他们眼睛里的深邃。
我很久没有遇到过深邃的眼睛了。我停在很多个岔路口的某一端,打算绕过去并掉头往回走。眼前混乱,心乱如麻。我数不清到底有几条岔路口,我甚至忘记了来时的路。载我穿过半个小城的司机在我下车时已经点上了一根烟,看向窗外,此刻他不说一句话,一句话都不说。我也看不到他的眼睛。人们在说了很多话或者很满足之后,都不愿再讲话,甚至不再搭理身边的人。这真的是件很奇怪的事情,此事的奇怪程度堪比“为什么第一次与以后的许多次都不一样”。
我们常常在事后察觉到之前所行不妥。我回来的时候需要穿过一段很长的建林子边的路,就像我来的时候一样。此刻我右手边的树木远多于左手边的,因此我的左手亮于右手,我的左脸亮于右脸,我的左边脑袋比右边脑袋更想念今天发生的一切。虽然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可以归结为一份慌慌张张冒冒失失匆匆忙忙的孤独。
用严歌苓的话说:“这个世界一切都太快了,出现的很快,成熟的很快,盛开的很快,怒放的很快,最后凋谢的也很快。我不恨它,只是觉得太缺少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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