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梁树丽
今天早上到校后,我直接去了八四班。
昨天下午延时课的时候,班上一个女孩告诉我,铭涵欺负她,把她的画画本上面的画用橡皮全给擦拭掉了,她眼里噙着泪水。
对这件事我做出了冷处理,班主任老师不在,我在处理的时候需要听更多的声音。
正和铭涵说话,一个足球滚到我们面前,我还没反应过来铭涵一脚就踢了回去。
抬头向右边看去,只见二班的思雨他们正在走廊上踢球,他朝着我和铭涵的方向又一次踢过来,很明显他是故意而为之。
他不是一次在走廊踢球了,面对老师的批评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似乎这个世界就是他自己的。
青春期的学生就是这样,他们容易成长为两个极端。
而今天他竟然敢挑衅我?
我心里一阵冷笑。
这孩子皮的很,上次我下楼的时候,他故意走到我身边,一边走,一边把脸凑近看我的表情。
我不语,然后一个猝不及防拉住他的衣袖,顺势一带,然后一甩,他就“飞”到了后门,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扬长而去,留下他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我对学生向来是有耐心的,但是他这样顽劣的,语言教育总是苍白,当教育无果的时候,他就会变成欠揍型。
学生就是这样,在我看来他们就是弹簧,你弱他就强。而我们要做的不是去压制这个弹簧,而是直接拉直它,让他完全失去弹性。
我的学生向来知道我的原则,班上的孩子在我面前也是乖巧听话,从不敢肆无忌惮。
我不教这个班级,但是这个班的孩子有几个厉害的都和我有过过招,二班的男生太多了,而且都是刺头一样的孩子,想要制服他们要么老师特有智慧,要么就是老师特别厉害,否则他们谁都不服。
七年级的时候我第一个批评的学生是祥林同学,他叫嚣的厉害“你不是俺班的老师,凭什么管我?”换作性格柔弱的老师指定会和他平行线路过,但是偏偏是我。
我喜欢挑战,喜欢挑战我的学生,在这个战斗的过程中,我会教会他应该做和不应该做,会让他这三年都知道尊重权威。
果然现在的祥林见到我都是笑着打招呼,他服,自然有他服的理由,他不得不服。
我停止了和铭涵的谈话,迅速地捡起滚落在我脚边的足球,然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确保安全的前提下,我侧身用力把球扔向学校外面的墙。
我想把球扔出墙外,可是三楼的我力气不够,结果球落在了离墙一米的地上。
昨天地上刚浇过水,还是泥泞,我看看对面的他们,他们似乎并不在意,觉得扔到了地上也没什么,他们喊着一楼的孩子,示意他们捡过来。
我本来是想这样结束这件事,给他们一个警告也就算了,但是我的思想总是支配不了我的行动。
我迅速下楼,从俊豪手中一把拿过足球,然后把球使劲扔向墙外。学校墙的外面是一片麦田,空旷的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我抬头看看他们,他们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敢这么做。
以前的老师都是批评他们几句,所以他们认为老师也不能把他们怎样,所以他们依然我行我素。
球被扔到学校墙外,他们需要自己去捡回来。要捡球他们需要跑出很远,围着学校转半个圈才行,这样的消耗和不易就是他们在走廊踢球的惩罚。
我想,他们以后是不会在走廊踢球了,最起码我在的时候他们不会,因为我不口头教育,而是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态度。
第三节下课的时候,我又一次在走廊遇到他们,他们倒是很会来事,热情洋溢地向我打招呼“老师好!”
呵呵!
我不吃这一套!
中午饭后,我直接去找他们的足球教练,我有自己的观点,扔了他们的球是我对他们在走廊踢球的动作的惩罚,而教练需要配合我,他也需要去惩罚,那是他对足球队成员的思想教育。
而他的班主任也需要和他谈谈。
既然教育一个孩子,那就彻底根治,让洗礼直达根部,我们让他规矩的不是一阵子,而是这三年。
上午我的课多,但是今天下午我没课。
一出好戏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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