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上,生命处处存在在我们身边,在我们不经留意的悄悄间,一个又一个的新生命诞生了,他们稚嫩,鲜妍,带给我们惊喜与期盼。
何为生命,是朝气蓬勃的太阳,还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自然生灵,一切物中都有生命,生命,就是拥有成长的期盼,拥有美妙的自然之歌。大自然是那样的神奇缔结了一个又一个奇妙的生命,它们带给我们每快乐与喜悦。
晚饭后我和爸爸打算去散散步,走到村口那,却看见一具尸体,斜躺在路边,伴随着惊恐和阵阵恶心,让人很难受,地上有鲜红的血迹,从马路中央拖到路边,看样子是被车撞死拖到路边,下午五六点左右被撞死的,因为疫情影响,在村口有一把守帐篷,村委共产党员轮流值班,从他那个角度刚好正对尸首,这是一只棕色的土家狗,它身子很长像黄鼠狼腿比较短,血迹在它身下干凝,他的眼睛没有闭上,仿佛在怨恨,来往的人都能看见,我和爸爸发出感慨,然后就去散步了,回来再发一次感慨就回家了。
晚上十点,姐姐下晚自习回来,然后说这件事把熟睡的爸爸吵醒,说着说着便嚎啕大哭,她是最喜欢小动物的,我却不以为然,还放肆嘲笑,她一边哭我一边笑,奈何爸爸太困了,就草草答应明天跟环卫人说件事,把尸体处理掉,天依旧是那个阴沉,下雨天,案发现场,原封不动,除了血迹被洗干净,下午四五点他回来跟我说那只狗还在呢,我便提议去把它埋了,当时可以看出爸爸还是犹豫的,在我一再要求下还是答应去做,至于我为什么答应?是因为我很烦她那哭哭啼啼的样子。
时间到了,先讨论怎么埋,买哪里,那什么埋,我再提议带一把铲子那蛇皮袋包着尸体,路上爸爸扯出个话题“现在的人怎么想的,都没人肯收拾一下,我回答:他们都不屑弄脏自己高贵的手罢了”到达车祸现场,依旧是那个党员,正聚精会神打着游戏丝毫没注意到有人来,爸爸用铲柄敲他桌子,他回过神来,把手机放下一脸疑惑,老爸两眼一横,气势哄哄骂咧道,我没听清他骂什么 ,党员好像一句话也没说,随即我们就开始干活,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尸体,尽管它不是人,我当时不敢呼吸深怕吸进尸体臭味,染上脏东西,我将袋子铺在地上,爸爸用铲子把它铲上来它口角留着的不再是血,已是雨水,我感受到它的份量和冰冷,再走之前撇看党员一眼,又拿起手机笑眯眯玩着,临时决定把它埋在路的另一边,走过去深蓝加白的围墙有一处缺口,里边是荒地,就近埋了,留下袋子给它盖,挖个四十厘米的坑,做完就清除鞋子上的泥土,草草回家。
在快到家隔壁婆婆问我们去做甚,老爸就满面愁容道来,“村口死了条狗,我姑娘没走过总要流眼泪,我就跟儿子去把狗埋了,说完加上一句人心寒冷”当晚上睡了个好觉,隔天告诉她安排妥了,此事告一段落。
路口车来车往,人来人走,现场已不再完美,被一点一点抹去谁也不会记得,除了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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