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曾经特立独行的人,都抛弃了曾经的自己。或许,在裴魁山的想象的世界里,在那段真诚的表白后,张一曼会被感动得落泪,此小鸟依人依偎在他的身旁,不再放荡,一起远赴西南联大。那个世界里,裴魁山会为张一曼写下自己的诗集,张一曼为诗集歌唱,成为眷侣。被后人所津津乐道。——「我说我喜欢你,我想娶你,我想跟你过一辈子。」
驴得水或许,在另一个世界里,没有人会向周铁男开枪,周铁男能坚持自己的原则,一直挺着自己的脊梁。——「谁敢从我这里过去?」
或许,在另一个世界里,张一曼能够得到周围人的包容,获得自己的自由。—— 「我就是放荡,我喜欢这样,我愿意。
或许,在另一个世界里,铜匠获得了知识,能够改变自己的人生,去乡镇,去城市,改变自己的生活,让自己的下一代能够获得教育,不再受人欺压。——「我记得我第一天来这儿的时候,校长就对我说,有教无类。
然而,没有什么想象,也没有什么另一个世界。所有人都在一步步自我妥协,最终走向无可挽回的深渊,从携手进退的挚友变成残害同伴的凶手。
作为一个理想主义者,孙校长失去了教育的梦想,他越滑越远,他默认了张一曼用身体交易的行为,他默认了裴魁山的谩骂,他亲手剪去了张一曼的短发,他用下跪的方式逼女儿说谎。—— 「办大事者不拘小节!」
裴魁山失去了爱情,美好的期待支离破碎,变成了得不到就毁掉的占有欲。他看着张一曼与铜匠上床,心里在滴血。最终他指着张一曼的鼻子百般羞辱。—— 「你就是一个婊子!」
周铁男失去了原则,失去了热血。权力可以让脊梁弯曲,可以颠倒是非黑白。周铁男真正明白了强权,明白的拳头的横并不能和死亡的横抗衡,他向权力低下了自己的头颅。——「我认识的周铁男哪去了?就是那一枪!」「你知道子弹从脸上飞过去是什么感觉吗?我以前不比你横吗佳佳,有用吗?我告诉你,当你被人拿枪指着头的时候,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人了。」
张一曼失去了自由,她再次沦为到当初的那个环境之中,没有人包容,没有自由,被任意凌辱,任意践踏。没人在意她的花。——「别踩我的花!」
然而每个曾经特立独行的人,都抛弃了曾经的自己!
悲喜剧《驴得水》我要 你在我身旁
我要 你为我梳妆
这夜的风儿吹 吹得心痒痒,我的情郎
我在他乡,望着月亮
我要 美丽的衣裳
为你 对镜贴花黄
这夜色太紧张 时间太漫长,我的情郎
你在何方,眼看天亮
都怪这夜色,撩人的疯狂
都怪这guitar,弹得太凄凉
哦我要唱着歌,默默把你想,我的情郎
你在何方,眼看天亮
都怪这夜色,撩人的风光
都怪这guitar,弹得太凄凉
哦我要唱着歌,默默把你想,我的情郎
你在何方,眼看天亮
我要 你在我身旁
我要 你为我梳妆
这夜的风儿吹 吹得心痒痒,我的情郎
你在何方,眼看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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