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刚走过几天,屋旁的国家湿地公园就桃红柳绿草青了,盼望着盼望着的春姑娘真的款款走来了!
前几日,牌馆子里有些大妈大嫂去安昌的梅园里看了梅花,有人说好看,有人说不好看。说好看的可能是走马观花的凑了一下热闹,因为县城里有好多人都去了,反正园子里还有开的红的白的梅花。不好看的是发觉开的尾花了,先前开的那些花大都谢了,腊梅腊梅是腊月里就在开,开到三月初还有啥好看的。
我是死古板的人,春天来没来我只盯着这桃花和杨柳,这是孩提时代的依旧。
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我的家,也是我出生落地的家,还在豆港八队,一大间两偏间的稻草屋后有一个一亩多不到二亩的小水塘,塘里面常年有荷有茭草,塘边上有桃树有杨柳树,这都是父亲栽和种的。父亲栽种这些,不是春天里让我看春天桃花红、夏天里看荷花白的,他是从经济的角度考虑的。水塘边栽些桃树和柳树可利用池塘边上的阳光,不占菜园的正面积,结的桃子供除他的几个孩子吃之外,多的还可以挑到对河的保河堤码头上去卖些钱;杨树长得快,有得两三年就成材了,是冬天烤火的当家料。
那年代,农家的娃子,生下来就是个饿死鬼一样的,放学回家后,我先看饭锅里有没有吃的,没有的话我就往屋后面的菜园子跑,扯个越冬的白萝卜也要把肚子填一填,一天两天,不知不觉间就发现塘边上的桃红柳绿了。
空空的肚皮,那时谁曾欣赏池塘边上的桃红柳绿,也不知道春来了意味着什么?
饱暖的今天也就不同了,昨天下午我去了“中青旅”在这小县城里开的分店,我跟店里的伙计说:“我想去江南去游一游”。
古人都有“烟花三月下扬州”情结,何况是现在。
疫情前的二0一九我下过扬州,我这次想去的是苏杭。江南烟雨绸,江南如诗如画的古镇、绍兴的人文情怀、南宋的官窑博物馆、还有胡雪岩故居,这些都是我心中的向往,这人老了想吃的要吃,想看的是必定要看的。
十里春风不如你,桃花依旧笑春风!在这美好的季节里,出游那是很多人肯定的,我决定在这个春天里去搞个“苏浙五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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