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暴露在生命之外的粗浅阳光,
散落在青灰色的旧木残骇上,
一个驼背的年老女人向院子里张望,
“这樱桃都红了,雪怎么还没化净?”
一只小黄狗冲到门边,
脑袋贴着门缝,
小蹄子啪啪地拍打门板,
朝她汪汪直叫,
老太太回头骂了一句,
“这死狗!还不让我说话了。”
女人蓬着头,
系着围裙冲出来,
在院子里从东蹿到西。
昨天还用的一把铁锹,
今个怎么也找不到,
这雪高的硌脚,
必须得推一边去!
什么事儿,什么事儿都得伸手,
老天爷啊!
怎么不多生两只手?
要不这小人怎么分清白天、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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