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伴随着考试发生了很多,从儿童文学成绩出来的那刻开始,一切都像走入了死胡同。知道自己被判了死期,却依旧持着考后应有的放浪姿态,假笑,逃避,欢愉。
我一直坚定的相信有那么几丝希望,不至于把我逼上绝路,可有时候上天就不眷顾努力的人,我真是没有所谓的运气,我现所拥有的一切,失去的一切,不掺杂任何杂质,多出的分毫都会被夺走,留于我的只有靠自己一点点争来的最贫瘠的土地。
有人说,肥沃之源本应就该靠自己创造,何来的贫瘠,我不应该否认的,毕竟我曾经也会投出希望的眸光,仰望星空,憧憬自己的大学也能像星星一般闪耀独有的光华,但如今该用如何言语表达呢:我已经接受自我的平庸了。没有运气,没有实力,原以为牢牢抓在手上的东西,其实早就化成沙粒,漏出了自己的掌心。还在洋洋得意些什么,明明顺着下坠的曲线,却还有理有据。
依稀记得离开高中校园的那个有点灼烈的午后,历史老师送我的一句话:在大学里,你只要付出你现有的十分之一努力就很足够了。”努力,够吗....像是一个骗了自己很久的谎,在被现实戳破的边缘岌岌可危。
是该直面些事情了,儿童文学低分,我该反思些什么...
肖涛老师,在学校里以另类著称,一头蓬乱的长发配一顶旧色帽子,可以在课堂上和学生上课吵起架来,批评人时也总是来势汹汹,不留情面。都说大学会遇到很多奇葩老师,我想他是我认识的第一个。
或许作为一个不大出色的无名学子,因为没信心能标配的上他那令人难以捉摸的品味,我从不敢触碰他的额外区间,甚至面对一些他的负面评价时,也会应和着发声。但小小的我打心底明白,他是我老师,我应有一个学生对老师该有的尊敬姿态,他是我老师,他所做的一切定都是为了学生好,哪怕用了看似极端的方式。所以无管外界怎么评价,我对他的小崇拜让我始终坚信,他有他的标准和原则,他所做的所有或好或坏的事,都有他独有的理由。这种信仰一直停留到成绩出来的那刻,我还是崇拜,但是也是这段时间,当各类信息想我奔涌来时,我不得不承认,这种崇拜要付出代价,甚至还带着一种类似于背叛的伤害。
“你真的认为我能一碗水端平,单靠课堂表现来决定分数?”这世间本就没绝对的公平,只是苦了我真的以为你留给我的可怜数字,是经过深思熟虑,是真的有理有据。身边大批认真听讲,态度良好的同学只得了零头的分数,许多从不上课,态度敷衍的学生却喜获高分。兴许我身边的只是个例,但这些个例也足够显影些事实了。
身边有个要好的同学,有些文采,也受过老师夸赞,竟也是寥寥低分。成绩出来那晚,我们执着了很久,终是难以释怀。我们都清楚,这样的分数意味着什么,可能是一学期的学测白费,一学年的奖项泡汤。考查课的标准是什么,是天赋吗,我猜不到那个高大师者的标准,附着着各类情况,我难以想见他是如何构筑起身边人的一分一分。如若高分者真有天赋,有亮点吸引着你,这理所应当,我从不排斥有天赋的人,他们有才情,理应获取高分,但于我们而言呢,老师,既然是通过日月积累而成的考查课,为什么一个学生渴望进步的努力却得不到最起码的尊重。
我还是仰望着他,作为学生,我本就没资格对他有过多的要求。他会忽视很多很多,那些我最珍视的东西可能在他眼里不值一提,但那又何出怨言,本就没绝对公平,定是自己的不足,无论是知识考点,还是社交沟通,我——都还远远不够。
积聚的情绪在今天喷发,源于一件小事触发,像坠入冰点的临界值,打破了我最后的一丝平和。操舞比赛的替补从今年起不加分,单单是我,全全承受了次的巨变。看似小事,确实然是我执着半学期,死篡在手心里的头等事。这近三个月来,一直认为铁定的事,一下子,落空了,如同我换届失败一般,没有解释,没有预告,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剥夺了你所珍视的一切。
替补就该被遗忘嘛,我不敢奢求拿到和队员一样的分数,但是我所花去的心力时间只难道配像草芥一样被丢弃踩踏吗?接到通知的那刻,即使我知道自己没资格生气,却还是被无名怒火灼烧,我想骂,我想打,我恨不得把所有的不平吼出来。我需要时间接受去我是个替补,然后还需要时间接受替补得不到任何权益。
既然给不了承诺,求求你们就别给希望,如果从开始就挑明结果,我又怎会遭致今日这种坠亡感。让期待在我心里长成救命稻草,然后再无情的拔去,宣告这就是新政策。我没资格,也没能力发声,临了了,好好好好,我都承认,我都接受,我都屈服。
滴答滴答..答答答...坐在昏暗的桌前,透过迷糊了的视线,呆滞,放空.....我知道明日的晨光依旧会美好如常,哪怕此刻的心绪刺痛得打结。
记得消解苦楚,像你母亲赐你的名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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