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在图书馆帮忙,满眼都是书,大部头的、袖珍的,学术的、傻白甜的,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小时候,父母工资不高,担负一家老少生活经常入不敷出。我印象中上初中开始穿我妈妈的旧警服,我有时候故意搓磨它,希望它坏了后能穿新衣服,想不到它特别耐磨,等实在穿不成了又有了第二件。同学们给我起外号叫“局长”,那时候天天上学什么也学不会没觉得尴尬,穿旧衣服被起外号到觉得难为情的很,也不知道当年怎么想的,总之,我非常期盼冬天,直接穿大棉袄就不用穿警服了。
扯远了,下次单开一篇聊我的外号们,回正题,小时候家里条件一般,玩具或新衣服都不多,但每月初,刚发工资的时候,我妈就去派出所北头的路口报刊亭买两本杂志,一本《故事会》或《散文》我爸妈看,一本《儿童漫画》我和我弟看。我每次拿到书都非常兴奋,舍不得一次看完,每天看几页,每一幅图都看几十遍,骑缝的广告都背的滚瓜烂熟。睡前缠着妈妈给我们念故事会第一页的小笑话,月初刚买来时候一念我俩就跟着哈哈笑,20号念的时候我们还跟着哈哈笑,傻子一样,听无数遍,仍然在同一个点儿上哈哈笑。
后来长大一点,杂志加上了《童话大王》,我在小南房翻到一本《聊斋志异》,里面的书页都泛黄了,偶尔还能掉出一两个小虫子的“干尸”。我把书偷偷塞到衣服里带到卧室,晚上打开手电筒蒙着被子悄悄看,结果吓到崩溃,半夜抱着被子去敲父母门儿,从此晚上去院儿里得让人陪。
(未完有缘待续)
叨叨叨|在图书馆(之一) 叨叨叨|在图书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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