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二,第一节没课,去学校的路上不觉得时间紧张,挺喜欢这样的节奏。
网上买的扩音器昨天到了,今天终于能用到了,不用再扯着嗓子吼了。
第一节在办公室备备课,摆弄一下新装备,很快就结束了。
第二节我伴随着预备铃声轻快地走进教室,拉开黑板,“嘭~”的一声,我不自觉停住脚步,看到脚旁边有一块木板,头有点疼,才意识到我被砸中了,想起来黑板上面中间放了一块木制奖牌,好疼~学生们也一阵惊呼。
我用手捂着疼的地方走下讲台到门口,想平复一下心情,尽量不流眼泪(太爱哭),手上有液体的感觉,放下手一看,手心里有血,我眼泪再也止不住了,转身去讲台拿书跑出了教室,跑到班主任那哭着给她说让她去照看课堂。从二楼下来跑到办公室的时间,另一只手也沾满了血,建芳和小卓儿看到我满手血也吓坏了,赶快开车带我去卫生室看医生,路上一直在祈祷千万不要被缝,不要被剪头发。到了医院,医生就像没事一样 “没事儿没事儿,就破了点皮。” 不紧不慢地给我处理伤口,也没有要费用,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医生说三四天别洗头,别吹着风,我是周六洗的头,今天都该洗了,忍吧。
回到学校,领导和其他同事们看到我询问了情况,我的样子有点惨,心里有点委屈。由于伤口还在渗血上午的课就都先让班主任上了。李老师看我时告诉我学生也想来看我了(在宿舍休息),说小维同学在教室里哭了,我当时情绪没有平复就没想让学生来(怕自己当着学生面哭)。后来还是来了几个学生,我告诉她们没事了让她们放心,快上课了便让她们快回教室。躺床上睡一会儿吧,我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伤口不大,没有砸到学生。
中午辅导让学生发了报纸写题,我在宿舍又休息了一会儿。
下午伤口结痂了,下午的两节课一定得上了。第一节是二班的,学生看到我欢呼起来,“老师,你的头没事儿吧。” “老师,听说你伤的不轻俺们可心疼了。” “老师,你别去一班上课了,看我们班都没有危险品。” 心里再没有一点儿委屈了,我赶忙说,没事儿了,长好了。这一节课,学生们听得格外认真,爱捣乱的学生遇到我的眼光便正襟危坐了。
第二节课是一班的,因为课间有个活动学生都下楼了,铃声响起我比他们先到的教室。我站在讲台上等他们,先进来的学生有几个问我怎么样,有几个不敢看我就坐座位上了。学生们陆续进来,教室里气氛有点凝重,我笑起来:“今天吓大家一跳,也吓我一跳,不过现在没事儿了。” 学生们开始埋怨那个奖牌 “把它放在最后面了,不看见它。” “老师快喊上课呗” ,有几个学生催着,我知道他们的用意,学生们喊老师好喊的很大声。我开始讲题,学生们认真的目光能和七年级开学第一天相比了,只是氛围还是有点严肃。我尽量微笑着,讲到一个流量单位换算的题时,告诉他们自己上大学一个月100M流量用的都绰绰有余…… 他们的状态逐渐放松下来,效果很好。
真希望,以后每节课学生们都是这样~
晚上回家,老公知道了,买了牛肉、鸡爪、水果,说要让我补补,心里很大的安慰~
考虑到伤口在头上,天天有粉笔末往上落,家人建议我打一针破伤风。晚上去宏力医院挂号,只能是急诊。先做了皮试,三十分钟,针眼周围还是肿了一大片,没办法只能打脱敏的球蛋白。
我们仨骑着电车,我坐在后面捂着脑袋,慢慢地回家了~
(18年11.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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