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入夜,我在寻找藏着我的童年的煤油灯。那年,我拿了一把麦柴,到王老汉家借火,只为点燃这盏煤油灯。
窗外,夜色渐浓,一轮明月悬挂在天空,也悬挂起我的无眠。种子,只有被农民播种在地里,才能发挥它的作用。灯光,也只有在入夜后,才能展现它的神釆飞扬。
习惯晚上坐在桌前,胡写乱画,也翻一些闲书,看一些作家用"永垂不朽"赞扬的文字。看到"母亲"二字时,我想起生我养的那位平凡而伟大的母亲。沧桑的脸颊,双手,是她一辈子的记事本。深浅的皱纹,像与生俱来的掌纹,掌控命运的分娩。
刚熬煮开的茶,陈设在炕头旁的烟灰缸。那个伟大的母亲把享受留给了儿子,在我写一些关于她的文字的时候。幸福,是青春永驻的民歌,爱我,疼我。特别是在孩子面对生动的夜空寂寞的时候。
写写停停,我竟然错过了十五的月亮,今天十八。我知道,母亲在想着我这夜梦中的咳嗽。我的心疼痛得很。我的母亲。
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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