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你会好的，你会好起来的。”
我爱你，可我一辈子也没让你上了我
民国歌曲，电铃响起。是给华小姐量衣服的小张。
俗艳的窗帘，瓶子里插着郁金香，里屋里传出大口的喘息。
小张夹紧了双腿。
女佣一开始喊了两遍，“华小姐叫你进去。”
“哦”，像是刚反应过来，实际上是心下害怕，掩饰生理反应。
我爱你，可我一辈子也没让你上了我
“你那儿怎么回事？“
”没事？站好。“
”把手放下。“
“把裤子脱了。”
“那个也脱了。”
手开始摩挲，大提琴响起。
点名小张做衣服。
我爱你，可我一辈子也没让你上了我
“赵先生再来，说我不在家。”
门框上暧昧一番，打发了赵先生，背后养着小白脸。
我爱你，可我一辈子也没让你上了我
“拿几个粽子，说是我给他过节吃的。”
我爱你，可我一辈子也没让你上了我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个臭婊子，你以为你还是从前啊？”
华小姐被抛弃了。
我爱你，可我一辈子也没让你上了我
要上班了，语气也软了。
”我请你吃宵夜。“
像是半生缘里顾曼璐，半老徐娘，
扭头看了一眼小张。
“我是不是胖了,”
"你一般来说是23的。“
顿了一顿，“24，差两分。”
我爱你，可我一辈子也没让你上了我
“她现在没有阔佬了，又不去上班。整天撑这么大排场，还养着个小白脸。
我看啊，过两天你再去催催，马上要过节了啊。”
师傅催小张去讨债。
我爱你，可我一辈子也没让你上了我
实在撑不下去了，变卖衣服，搬去旅店。
我爱你，可我一辈子也没让你上了我
又回来了，“我有个老顾客从美国回来，还掂念着我”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你能帮我做身衣裳吗？”
“再量量吧。”
我爱你，可我一辈子也没让你上了我
两人寒暄暧昧完了，终于说出真实目的。
想都没想，“可以。”
爱一个人真是不计得失，亲自把她送到他人手里，只要你好就好。
去旅店给华小姐送衣裳，被告知搬去了地下室。
“去挣饭吃啊，还能去逛街啊。”
我爱你，可我一辈子也没让你上了我
我爱你，可我一辈子也没让你上了我
小张站在铁门边，点上一支烟。
地下室传出来铁床吱吱呀呀。
踏雨跑回裁缝店。
我爱你，可我一辈子也没让你上了我
灯下，蟋蟀声，热茶氤氲。
小张摊开旗袍，从下面把手伸进去，深入，深入，眉头紧锁。
像华小姐帮他的第一次。
我爱你，可我一辈子也没让你上了我
身染性病，“从前倒还有本钱，不过现在不能用了。”不然倒是可以报答你。
我爱你，可我一辈子也没让你上了我
你对我好，我知道。
我爱你，可终其一生，我也没让你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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