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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是一场演出,有时候惊喜不断,有时候闹剧连连。有些人以为一出场就自带主角光环,于是不自然的想要加大戏码。有些人不小心作了主角,却浑然不知。
最为惊奇的是,那些当年曾以为的念念不忘,时隔几度春秋之后,就浑然不知被抛却到了何方。所以,我们都是锁在时间枷锁里的囚人,终其一生也逃不过那一场梦魇。
是不是所有走过奈何桥的人,都会饮下那碗孟婆汤。到底是饮下孟婆汤忘却了烦恼的人幸福,还是铭记三生石刻骨铭心的人幸福。或许,大多数人都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孟婆汤吧。毕竟,悲观主义者占据了大多数。
我向来认为自己是一个谨慎的乐观主义者,其实或许骨子里还是充斥了悲观主义论。比如读尤瓦尔·赫拉利的《人类简史》时,就被他悲天悯人的情怀所感染,深以为是。
万维钢在他的得到专栏《精英日课》里曾经从天体物理学的角度阐述过,人类虽然相比宇宙过于渺小,然而就如同那颗勇往直前的精子一样,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哪怕是面对浩渺的宇宙与苍穹。
所以,悲喜论述、海阔沧远。最终,我们都在时间的延长线上兀自起舞,等不上风波停,待不及云雨晴。
每一颗深扎土地的古木,都曾经度过了漫长的孤单岁月。在那久远的时光里,似乎只有风雨声,陪伴着一寸寸孤独的力量向上延展。等到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阳光懒散的洒落在古木的周身,那一刻,所有的声响都是时间的力量,或清脆、或苍劲、或深沉、或悠长。
等待一场荒原般的别离,却等来一个南极与赤道的永不相遇。
所有的念白都变成了悄无声息的喃喃自语,似乎只有内心的独角戏,才足以演绎一段人生的旷远意义。那一场设计好的对白,就这样永远被放置在了剧本里。尽管戏剧已经落幕,注定有些台词写不进这场华丽地演绎。
多年以前,读过一句鸡汤文:我以为小鸟飞不过沧海,是因为没有飞过沧海的勇气,到头来才明白,原来是沧海的那头早已没有了等待。
那时读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懵懂的年纪。于是,就如同瞬间击中了泪腺一样,止不住的掉落一地。而今再看时,才明白,其实从一开始小鸟决定在沧海上空盘桓时,就注定了一场悲剧。
哪有那么多的分分离离,哪有那么多的挥泪如雨。事实的真相最可能是,相拥而抱互道珍重之后,转身就是一方别样的新天地。与其在矫情中自怨自艾,倒不如换上短裙、带上发套,用一张浓妆艳抹的年轻面容,来一场宿醉般的遗落。
我时时会回想起儿时追着棉花糖小贩车一路小跑的情形。那时的一朵棉花糖,就是天边最白的那一朵云,纯净地一直嵌在眼里。仿佛那时的快乐就是一朵棉花糖,一支彩色铅笔,一朵大红花,一张从未加盖公章的大红奖状。
到后来,快乐就变成了一个迷离的眼神,一张淡蓝色的信笺,一瓶子五颜六色的纸叠星星,一幅在心里描摹了无数次的素描画像,一段或近或远无从诉说的故事。
时间有时候会莫名的抽离,抽离出一些不知所名的状语,只留下所谓的主谓宾,在时间的面板上一点点风干,甚至不留残迹。
我努力收拾着这一地狼藉,却看不到任何可以挥洒的迹象。或者,生活的本真就是一次乱象纷呈的淋漓。与其抻着,倒不如大大方方一起光怪陆离。
所以,扯不尽的闲言碎语,走不完点点滴滴,一切,如果可以如同刚开始的模样,谁还会期待下一次的不知所以。
所谓的永远,也长不过一次缱绻的爱恋。所谓的一瞬,有时候却可以一直定格在一个回眸间。那一眼帘间,藏得下别样洞天,容得了奇论怪谈。
与其说生活是一本无字天书,试图找到日常琐碎中的点滴,倒不如说生活就是一次研习。这是一次没有任何教案的课程,是一次没有备课教师的科目,是一次只有脚步才能踩踏出答案的习题。
(文中图片素材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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