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黑暗的深处 靠近光明的边缘 刻铸最细腻的温情
全世界只有不到3%的人微信搜索并且关注了 箫凌
你真是个特别的人
责编:顾言笙「from Overture Studio/角一文化 」
责编:叶涵「from Overture Studio/角一文化 」
策划:箫凌「from Overture Studio/角一文化 」
姓名:颜秉斐
Overture工作室/角一文化 签约原创创作者
作品:流婴(三)
文案:颜秉斐「from Overture Studio /角一文化」
(三)
他们还是订了婚。
订婚典礼很隆重,是嫂子的家人要求的。
在市中心一家豪华的饭店,请了司仪,几乎是跟结婚典礼一样。我第一次去那般繁华的场所
,像个无助的孩子,爸爸妈妈忙着应酬宾客,哥哥跟嫂子在一起,没有人顾得上我,我只好在大厅里各个席位间转悠。
七大姑八大姨笑着要我坐她们身边,我一一拒绝,我只是希望,最后也许可以坐在哥哥的旁边。
一个很高的男生出现在我面前,他说:“你坐我们那一桌吧。”
“你是谁?”我警觉的望着他。
“我是你嫂子的弟弟。”他的脸上带着深深的笑意,有两个酒窝浮显出来。
我抬头看看他,高了我一个头。他跟嫂子长得一点也不像,他年轻而有朝气的脸庞看起来温和而醇厚,给人很懂事的感觉。我对他很有好感,甚至不相信他是嫂子弟弟的事实。可我还是拒绝了他。我说:“我不。”然后扭头就走掉了。我不能接受他们家的人,我始终觉得最后哥哥会给我带回一个新嫂子。
那个暑假以后我升上了高中。高中繁忙而死板的课业将我对生活的所有不满化作了一杯杯苦涩的咖啡,让我一口口的咽了下去。我失去了抱怨的权利失去了争取的权利,唯一剩下的就是服从。我有的时候会很累到脖子酸痛,有的时候会想起哥,然后在下了夜自习后跑去话吧给他打电话。我从不给家里打。我害怕爸爸接起电话时刹那间的尴尬。
随着我的压力疯狂增长的还有我的头发。我一寸寸的看着它们长长,直到像瀑布般披散下来,直到它们披在肩上时跟嫂子的一模一样。
嫂子偶尔会去我家,带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她的笑容不再像以前那么多。没有哥哥的日子,她恢复了从前或者是恢复了本性,性格冷淡而且带着微微的傲气。我讨厌别人在我眼前托大,所以,我会把头抬得比她更高。我心中有个执念,总有一天,哥哥会带回一个童话中的江南美人,而,她的下场只有哭泣。
爸妈待她非常好,但她去我家都是放下礼品很快就走,从来没有一次接受爸妈的挽留,即使,满满一桌丰盛的菜肴已经摆好。于是,在她离开后我便坐下来开吃。我冷嘲热讽的对爸妈说,你们别这么犯贱好不好?凭哥哥的实力,这样的女人稀罕么?爸爸对我的回复是一句严厉的“你懂个屁”。
我心里是难过的。很难过。我不忍心爸妈被别人看扁,甚至对方还可能是他们未来的媳妇。他们活了大半辈子,怎么可以容忍一个小辈跑到头顶上去折腾翻天呢?有我一天在我就不允许它发生,可这仅限于幻想,我能做的只是用无声对抗用沉默对抗。我甚至不敢对哥哥说,我害怕他会担心,一个人异乡漂泊已经很辛苦,再用这样的琐事将他缠绕,他如何能飞的更高?
哥哥离开的第一年,我与嫂子一直处于冷战状态,她知道我看她不顺眼,她也懒得理我,于是,之前友好相处的假象全部破灭。我们像两个互相掐架的孩子,谁都不肯服输。只有在假期哥哥回家时,我们见了面会象征性的打声招呼然后各忙各的。
我看着她在哥哥面前绽开的笑脸,有时候恨不得将她的面皮揭下来一层,看看里面是怎样淋漓的血肉怎样森白的骨碴,或许,还是黑色的呢。我恶毒地想。
然而,在高一暑假来临的时候,嫂子也接到了哥哥那所学校的录取通知书。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为了哥哥,为了能跟哥哥在一起,还是拼搏了一次,放下所有小女孩的幻想,放下自以为是的公主身段,像一个真正有责任感的女人一样,为了自己的幸福放手一搏。
只是,她与我的关系还是那般,那般的恶劣。
当所有人给她送去祝福,所有人夸赞他们是金童玉女时,我在旁边不屑的撇嘴。我冷冷的看着他们,我心中是满满的愤懑,为什么,我跟哥哥说的话他听不进去?为什么,最后,这么一个令我无比讨厌的女人会成为我的嫂子。
嫂子不再穿黑色的衣裙,她把原来的黑色衣服全部拿出来送人或扔掉。她将头发烫了大波浪,带着微微的巧克力色,她穿清淡素雅颜色的衣衫,化很漂亮的妆容,她一下子就将原来的巫婆形象摆脱掉了。那时候的她可以用长发公主来形容。长发公主和她的王子过着幸福而美满的生活。
-未完待续-
角一文化/overture工作室 招聘:
创意师、美术师、策略师、文案师、设计师、手绘师、小说家、旅行家、美食家、服装师、搭配师……
一切可以在网络上展现出你自己个人特色作品的优秀人才
我们只在云端和你的才华合作,不在现实和你的身体合作
投递邮箱:xiaoling-os@foxmail.com
请附带您的作品以及故事、自我介绍、联系方式,一经采用,会第一时间通知到您呐
网友评论